祝纱纱气到爆炸,伸手就拽她头发,“你妈的什么东西啊!死女人!”
污言秽语的,冯奚不忍听,真的不想走撕逼剧情,但是没法子,别人找上门的欺负,不能不出这口气吧?
她侧身躲过祝纱纱的爪子,长腿灵活一挑,祝纱纱脚下一滑,身子扑通往后倒地,虽然摔在地毯上面,但还是躺在那里哎哟疼得乱叫。
冯奚冷眼一挑,关上门出去了,顾寒彻竟然真的和祝纱纱搞到一块去了,他母亲属意是祝织锦,他却故意要和祝纱纱勾搭,分明就是不将他母亲放在眼里。
真是个变态到了极致的偏执狂。
杨女士为什么不直接给她一颗毒药,直接弄死他呢?
说到那颗药啊,她低眸看了眼手提包,还能怎样再给他喂下这第二颗呢?
她下楼在客厅坐下,祝织锦给她发来信息,有一张照片,有些发黄的照片里,有一个男人,两个小孩,身后背景是一个动物园里,一只调皮的猴子紧紧盯着小男孩手里的香蕉,而小男孩嬉笑着逗弄。
祝织锦:“红叶,我找了许久才找到的,这是我小时候和阿彻爸爸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动物园拍的。这个男人就是阿彻的爸爸,你看那个时候阿彻是很开心的呢。”
冯奚盯着照片里的男人,这就是顾寒彻的父亲啊,年轻时候的模样比他现在这个变态不正经的儿子看起来丰神俊朗多了。
她刚保存好照片,抬头的时候顾寒彻推门进来,清冷的风带进来,莫名让人觉得眼前的人有些肃杀之气。
不会是发觉那天宴会之后的事情,来找她算账的吧?
冯奚提起精神,内心戒备起来,这时候祝纱纱穿着吊带透明睡衣委屈巴巴下楼来,瞪一眼冯奚,然后扑向顾寒彻,抽抽搭搭地控诉,“阿彻啊,刚刚她打我,我只是洗好了澡在你房间等你,他一出现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我,你看我胳膊和腿都被打青了!”
这一番诬陷配着浓烈的撒娇味道,冯奚都快要起鸡皮疙瘩了。
顾寒彻搂着她的腰,看向冯奚,“是吗?”
冯奚龇了龇牙,站起来揉了揉手腕,模样坦荡,“没必要,这样真的没必要。这房子监控录像到处都有,看看不就知道了。如果我真要打啊,祝小姐应该是会变成猪头。”
顾寒彻嘴角勾了勾,挪开视线,“既然是这样,那你回去抹抹药膏,我不喜欢女人身上有不是我弄上去的淤青。”
他松开祝纱纱的腰肢,走开两步躺下沙发,一副懒散模样。
那眼神就连敷衍着看一眼祝纱纱都没有。
祝纱纱气到磨牙,“阿彻!你怎么……”
剩下的话在他抬眸一瞬间戛然而止。
明明就是轻轻一瞥,但气势冷冽到骇人。
祝纱纱连睡衣都没换就出去了。
客厅里出现短暂的一阵沉默,冯奚思忖着一会儿怎么应付,顾寒彻拍了拍旁边沙发,“你过来。”
冯奚:“……有什么要说的直接说吧。”
顾寒彻眼眸闪着邪肆的光,“怎么,怕我吃了你?”
冯奚:“怎么可能!”
顾寒彻:“那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