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奚唔唔唔地哭不出来,伸手去推他,但手脚发软,没什么力气,仿佛打在棉花上,于是她又开始扒拉他的衣衫,想要从领口里掏出那药包来。
醉酒后没有逻辑,胡乱做些不知道什么事儿。
那人身上一僵,黑沉着脸,将她不安分的双手捉住,动作过于粗鲁,冯奚嘤地一声叫疼。
嘴上得空下来,又哭着喊着让他赔东西。
那人手忙脚乱地让她闭嘴,冯奚手上挣脱着就又开始扒拉他领口衣衫,一双手胡乱摸,那人喘着气抿着唇,额角青筋暴起。
提起她衣领将她抱住就飞身下了屋顶,落了地往她房间而去。
这一进屋冯奚就感觉热,酒精充斥在脑袋里,脸滚烫,而身前的人身上清凉舒服,她便脑抽一样将他紧紧抱住,在他脸颊颈窝处蹭着,享受那片刻的凉。
漆黑的房内,那人呼吸变得粗重,眸色深如夜,血液在体内叫嚣着,冲动之下将她按倒在床榻。
夜色变得热血沸腾,暧昧旖旎。
……
……
冯奚醒过来的时候发觉天都凉了,刺目的阳光照进来,她微微眯上眼,脑袋疼得不行,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原来更疼痛的好像是身体。
低头的时候吓一跳,这衣服怎么跟破烂一样?
怎么回事?
脑袋跟断片一样,她完全不记得是怎么回事!
她呲着牙开始回想,昨夜在屋顶喝了一壶酒就晕乎乎地,然后……好像有个男人来了,那个人是谁呢?
想不起来脸是什么样的。
后来干什么了呢?完全不记得了!
冯奚心情有几分慌乱,这不会是酒后乱性了吧……卧槽,不能够啊!
她喝完酒不至于这么奔放吧!?
她酒量不应该挺好的吗?还是因为这具身体对酒没有抵抗力?!
靠,忽然想起来那放在胸口衣衫的助兴药包不见了!
不会是她喝醉酒放酒水里喝了,然后扑倒了上屋顶的无辜的男人?
一顿胡思乱想,门外有人敲门,冯奚赶忙挣扎着起来,忍着疼痛换衣服,对着镜子看到脖子以及胸口上的痕迹,心直往下沉。
完了,她昨夜不知道把谁给睡了!
捶胸顿足也来不及,穿好衣服去开了门。
门外是仙气飘然的莺莺,一双翦水秋瞳将她望着,那眸光里有疑虑,“禾谣,你怎么了?看着气色不佳呢?”
冯奚在她这双视线里有些心虚,干咳一声,“呃,没有……可能昨晚没睡好吧。对了,你找我什么事儿?”
莺莺抬头往屋里看了下,“我做好了早饭,一大早未曾看见公子,所以过来看看。他不在你这里吧?”
冯奚摇头,“不在啊,会不会出去了?”
莺莺笑了笑,“哦那没事,你注意休息,我走了。”
冯奚连忙道:“呃……等一下,公子昨夜是在你那儿……吗?”
莺莺愣一下,眸色暗下,“对呢。怎么了?”
冯奚连忙摇头,“那个,没事。”
莺莺见此往前两步,声音温柔带几许愧疚,“禾谣,希望你也不要介意,毕竟公子喜欢,我也没办法,我只希望往后我们仍然是姐妹,你可是我的恩人。”
说着握住她的手。
冯奚呵呵敷衍笑两声,“没关系没关系,你去忙你的吧,我回屋梳个头。”
莺莺便这才笑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