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怎么这么温馨甜美?
她的身材,怎么这么魔鬼?走路的姿势,怎么这么优雅?
这样看着他们的背影,好像……金童玉女。
拉着手都不甩开,声音又甜,样子又漂亮,身材又好,气质又像是豪门千金,难道她是俊誉哥哥的女朋友?
这么一想,火竺的心,突然传来一股蚀骨的痛,整个人,狠狠地抖了一下。
“小竺?你伤得很重?”南宫悦爵扶着她,感受到她刚才的狠狠一抖,他紧张地打量她。
“……”火竺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目光含泪,痛楚地看着走进苑景楼的楚俊誉。
她害怕的事情,最终还是来了,果然,她还没长大,他就已经有女朋友了。
难怪刚才从苑景楼出来,打他的电话他不接,原来,他身边有着一个漂亮的女人陪着——
“小竺?”南宫悦爵见火竺双眼含泪,心一沉,诧异地看着她,她这是怎么啦?膝盖很痛吗?
火竺收回那道痛楚的目光,抬手,擦了擦眼泪,勉强地冲着南宫悦爵笑道:“回去吧。”
楚俊誉对她凶,身边还有一个漂亮有气质的女人,想必,她藏在心里这么多年的梦,就要破碎了。
南宫悦爵扶着她走向他们的车子,一边走南宫悦爵一边像女人一样唠叨:“怎么回事?苑景楼治安不是很好吗?怎么会男人欺负小女孩的事情发生?你的那些同学怎么可以把你一个人丢下就走了?以后这样的聚会,你还是不要参加了。”
他相信,以他家的势力,火竺不需要结交什么朋友,也不需要应酬啥的,少出这种场合,就少遇到这样的事情。
南宫悦爵是完全把火竺当温室里的花朵,能够好好保护就好好保护,不想她受到任何伤害。
火竺的心思不在南宫悦爵所说的话题上,她的心思,全都在楚俊誉和他身边那个女人的身上。
这么晚了,他们还进苑景楼吃饭,那俊誉哥哥什么时候才回家?
她好想让南宫悦爵带她进去找楚俊誉,但想一想,她这样做,只会让楚俊誉讨厌她。
如果他们是情侣,她出现,就是打扰人家谈情说爱,任何一对情侣,都不喜欢电灯泡的吧?
一幻想他们谈情说爱的样子,火竺的心就一阵锥痛。
回到庄园,火竺不想惊动楚灵芝他们,她直接回自己的别墅,还好火銮不在家。
在客厅等着她的程姐一见她回来,惊喜地坐沙发上站起来,下一秒,她的笑容僵住,神情紧张走上来惊呼:“小姐,你受伤了!”
火竺皱了皱眉,只是膝盖受伤而已,南宫悦爵又在扶着她,她又不会摔倒,程姐的反应要不要这么大?
火竺觉得,平时自己被保护得太好了,自己遇到一点有危险性的事情,都不懂得如何保护自己。
如果不是俊誉哥哥及时出现,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程姐,你找药箱出来。”南宫悦爵对着程姐说道。
“好!”程姐马上转身。
“来,你坐下来。”南宫悦爵小心翼翼,动作很温柔地扶着火竺在沙发上坐下。
火竺哭笑不得,“悦爵,我只是膝盖受伤,你不用紧张。”
南宫悦爵蹙眉:“我怎能不紧张?你看看伤口,又红又肿,还流了那么多血。”
“……”这样的伤口,他上体育课和练习空手道时,不是经常有的吗?他应该见怪不怪才是啊。
南宫悦爵蹲在她面前,双手捧起她的脚,深邃漆黑的双眼掠过一抹心疼。
他危险地眯眼,冷道:“那个男人真该死!”
“嘘——”火竺一听,紧张地伸出食指和中指,轻轻地抵放在南宫悦爵的嘴边,她神情有些慌张地看了看四下,然后警告南宫悦爵,“悦爵,不要让程姐知道,她告诉我爹地就惨了。”
南宫悦爵抬头,深邃地看着她,她的手指在触碰他两片唇瓣时,他怎么会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火竺把手收回来,抿了抿嘴,不解地看着南宫悦爵,他的眼神,怎么这么奇怪?
“为什么不让你爹地知道?”半晌,南宫悦爵才淡淡地问道。
他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她遇到一个坏男人,差点就被欺负,这样,他们就会更加留意去保护她。
“我不想他担心,爹地平时就够忙了。”火竺说道:“而且这件事情,俊誉哥哥已经解决了,下次我小心点就行了。”
南宫悦爵神情淡淡的,“下次还有这样的聚会,没我陪在你身边,你绝对不允许去!”
“知道了。”火竺有些不耐烦地应道,其实同学们之间的聚会,她一点都不喜欢。
“悦爵少爷,药箱。”这时,程姐提着药箱来了。
南宫悦爵伸手把药箱接过,“你去准备一盆温水,其它的事情,我来吧。”
程姐微微惊讶:“悦爵少爷不需要我替小姐上药?”
南宫悦爵冷冷地说道:“不用,我可以。”
程姐一惊,看着火竺呆了半晌,忽然一笑,什么都没说,转身,去打温水了。
“这种事,你可以让程姐来的。”火竺说道,程姐对这方面的动作挺熟练的。
南宫悦爵不理会她,打开药箱,先从里面拿出消毒水和棉签,用棉签沾上消毒水,然后轻轻地擦拭她伤口边的血渍。
把旁边的血渍擦干净后,他换了一支干净的棉签,再涂上消毒水,动作比刚才还要轻柔点在伤口上面。
药水涂到伤口时,传来一阵刺痛,火竺的腿,不由地颤了一下。
南宫悦爵动作一顿,抬头,关切地看着她,“很疼?”
火竺不好意思一笑,“没事,继续吧。”
这点痛都受不了?她就那么脆弱?
楚俊誉刚走到客厅门口,就看到客厅里这一幕,他脚步一顿,身子移到柱子边。
他站在那里,眸光深邃地看着在给火竺上药的南宫悦爵,他的动作是那么轻柔,神情是那么温柔和认真,火竺很乖,安静地坐在那里,突然之间,他觉得,这一幕很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