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刚刚安排完众将各自分工回帐,便见亲兵前来报告“元帅,xxxxxxx。”
刘玄听完勃然大怒“放肆!军机重地,岂可如此儿戏!速速与我压来。”
出战以来亲兵也是第一见到刘玄发火,赶忙出去带进来俩人,却是蔡琰和刘湛。
先前刘玄还觉得蔡琰突然变得懂事了,没想到却是与刘湛这小子偷偷地跟来了,要不是此番虫蛇作怪,怕是还抓不到这俩人。
蔡琰眼看刘玄大怒,心中暗暗害怕,不知不觉眼眶湿润,刘湛也好不到哪里去,当即冲着哥哥跪了下来。
刘玄也是无语,这俩人具都跟自己亲近无比,而且其各自所在营帐又是吴懿所辖,想必也脱不了干系。
“哎,你们两个,要我怎么说才好!?”
刘湛暗自低头不敢说话,自己本来就不太懂得礼数,此时索性闭口不答好了。
蔡琰则是满脸委屈,泪湿脸颊“哼!先前也不知道是哪个登徒子所说,不管去哪里都带着奴家,转头却是忘了,就会骗人!”
刘玄登时深感无力,这一时戏言竟就成了真了,也罢,这跟都跟来了,再说这兵荒马乱的又相隔千里,也不能撵回去啊。
“额,好了好了琰儿,别哭了,是我错了行了吧。成都,你也起来吧。”
刘湛眼看哥哥不生自己的气了,而此地又好像气氛不太对,赶忙谢过刘玄飞也似的跑出了营帐。
此时刘玄看着泪眼朦胧的蔡琰,心下怒火也具都消散了“额,琰儿,你此行还有何人知晓?蔡伯伯他们?”
蔡琰听了忽然慌了神,自己急急忙忙的跟小刘湛约好了跟随大军出行,却是忘记了给家中父母留封信或是言语,此时蔡邕夫妻岂不是要急煞了。
刘玄也是看出来了端倪,这小妮子,真是越来越皮了,得好好想个办法整治整治她,咦?话说这以前看电视的时候御兽之术大都有药啊、蛊啊、音乐什么的,这蔡家不是有个九霄清秋琴嘛,而且也曾说过是九天玄女娘娘的物件,这当中?
心想之下便立刻唤来了还未走远的刘湛,“成都,为兄有两件大事要交由你去办,你速速骑乘我的盗骊返回洛阳。一来,向蔡家伯伯告知你蔡琰姐姐的事情,二来,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借得蔡家九霄清秋琴前来助阵,待天色放亮便走,速去速回,不得有误!”
刘湛一听竟然还有自己的任务,立马喜笑颜开,领命而去。
刘玄心道:这一来借取之物和所报之事也非小事,必须亲近之人方可;二来刘湛虽然年纪尚幼,但却生于江湖、长于江湖,绝对是此任务的最佳人选,真乃天助我也。而且此地距离洛阳直线距离差不多也就两千里地,以盗骊的脚程四五天便能赶回来。
安排完了公事,又是哄起了蔡琰,而蔡琰突然想起父亲,心中委屈也被慌张所替代,二人闲聊了一会儿,吃过早饭刘玄便寻找荀攸去了。
“公达先生如何?”
“回禀大帅,此间冀州本就是富庶之地,人丁兴旺,这直辕犁倒是还是很好找的。只是不知元帅找这农物有何用处?”
却说刘玄派给荀攸的任务竟然是找耕地用的直辕犁,令荀攸甚是费尽。
“公达先生啊,都说过了,这私底下就不必叫我元帅了,甚是拗口。呵呵,吾观此乃神物,乃是上天赐予我等的十万大军啊,公达莫急,回营之后如此这般...待整合完毕,必然叫那张角变成龟公将军,缩在营中不敢出战。哈哈哈”
荀攸听完也是眼前一亮,倘若有此神物,那必然能大破黄巾军。
两日的时间里,刘玄军虽然有所计较,也是身心疲惫,夜晚被撒豆成兵之术搞得精神异常紧张,白日里黄巾军则大声骂阵,军中人人都是满脸的黑眼圈。
却说这些蛇鼠那是不怕火不怕水,只得夜夜士卒守候斩杀;白日里这帮黄巾贼不怕渴不怕苦,天天从早骂道晚上。
三军将士若以疲惫之躯上阵那结果自然不必多说,而倘若此时退兵,却根本没有断后之人,可谓进退两难。
终于,第三天荀攸总算是装改完毕了刘玄的一千辆新式战车,一行众将具来观看。
“诸位,近日来多亏了荀先生及众人的努力,且看,此乃天授我等的十万大军,定然让那前来叫嚣的黄巾贼人有去无回。”当下示意荀攸为众人讲解。
“嗯,此番多亏元帅大人奇计巧策,此物本来乃是我军先前随军的一千辆旧式战车。此番整改主要是为其四面加装仗许的皮、木、铁护甲以保证冲锋的防御力;其次,再加之辅助的诸多兵器斧刃以保证冲击力和杀伤力;最后就是这个元帅大人命名的导向装置,此物本是农耕所用之直辕犁,通过三角来加固他而形成引导方向的作用,使战车不需要人为控制便能直直刺入敌阵,保证了突击方向的一致性和各战车之间的有效间隙。”
洋洋洒洒一大堆,能看懂的人自然是看懂了,看不懂的人也是随声附和,这可能就是古代愚民政策的好处吧,解释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嗯,公达,话虽如此,可是既然没有人来操控,那又如何让马匹不停地冲锋呢?”
然而卢植毒辣的眼睛却早已看穿了一切。
“哎,卢公,这事急从权,我也是没有想到什么太好的办法,为今之计,只能通过刺马股来保证战车的冲击力了。”
刘玄无奈的说道,骑兵战车本就是对付黄巾军的利器,刘玄总共也就一千辆战车,此一战怕是就要尽数毁损了,连带的还有这两千匹战马,也不知道能剩下多少,但要是给了黄巾军足够的时间怕是这战事会变得愈发困难。
众人商议作罢,乘着天色尚早,将所有一千台战车准备妥当,运至前军,拔掉据马营帐,列开阵势。
吴懿策马出阵,开展忽悠大法“尔等贼寇,可识得我高祖皇帝之利器?”
一众黄巾军将士纷纷侧目看来。
“这是啥啊?怎么长得这么奇怪呢?”
“这个,怕是木屋吧?”
“哈?这正打仗呢,搞这么多房子出来干啥?难不成是想凭借房子来贿赂我们?”
“哈哈,我们是忍饥挨饿,又不是缺衣少房,这等狗官,真是不懂我们老百姓”
“就是、就是,况且如今跟了大贤良师,就算你给我们粮食我们也不会再听你的了。”
刘玄听着这议论和叫喊却是汗颜,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竟然在这调侃上了,真是乌合之众啊。
而吴懿也是懵住了,这跟自己设计的剧本不一样啊,连忙转头看向刘玄,二人互给眼神。
“传我将令,战车冲阵!”战马嘶鸣之声不绝于耳,先遣五百战车分作五个批次,梯队朝着黄巾军奔腾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