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报纸不如大明官营厂作的报纸,卖报纸卖不过,换了名士大儒更不可能了。
已经不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了,前脚刚请来名士大儒,后面马上就换成了普通的读书人。
分明在说名士大儒的才情还不如普通读书人,这让名士大儒的脸面往哪放。
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周永宁报纸对东林党官员的羞辱又不能任由他发展下去。
周延儒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了:“周永宁已经不顾官场的规矩,大肆写各种小道消息污蔑东林党官员,咱们就直接掀翻桌子。”
东林党官员明白周延儒的意思,掀桌子就是直接去大明官营厂作的铺子砸场子。
这种事以前没少干,只不过都是安排家里的狗腿子去干,从来没有亲自下场过。
大明官营厂作里的掌柜和伙计基本都是宦官,家里的狗腿子胆子再大也不敢去砸场子,只能他们亲自下场了。
东林党官员迟疑了,顾及他们的官威和脸面,只是不砸场子就只能花银子了。
相比较丢了脸面,东林党官员更不愿意没了银子,只能顺从周延儒的意思了。
东林党官员在周延儒的带领下,不顾斯文扫地了,气冲冲赶往了最近的大明官营厂作。
宦官掌柜瞧见铺子门口围了一片又一片的东林官员,气势汹汹,明摆着来者不善。
宦官掌柜多了一个心眼儿,急忙安排一名小宦官走了出去:“赶紧去通知国舅爷,就说东林党官员来砸场子了。”
小宦官看出了事态的紧张,没敢停留,用最快的速度跑向了工社。
还没等他从后门出去,周永宁三人带着一帮子如狼似虎的家丁,静悄悄走进了铺子的后院。
周永宁做出一个嘘声的动作,小声问道:“东林党官员动手了吗?”
小宦官见到周永宁带来了一群家丁,心里安稳了,低声回答道:“还没有,估计快要动手了。”
这话刚说完,铺子里传来了一声声尖细的喊声。
“你们想干什么,知不知道这是宫里官营的厂厂作。”
“你们不想活了,竟敢动宫里的人。”
‘哎哟,给杂家打死这帮狗官。”
随着宦官们的惨叫声,铺子里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音,显然是东林党官员已经动手了。
周永宁三人一脸的狂喜,立即冲了过去,嘴里叫骂个不停:“给老子狠狠的打,只要打赢了这场,一人赏一头牛。”
家丁们都是来自边疆的精锐,黔国公和毛文龙在挑选精锐的时候,选的都是穷苦人家出身。
只有家里穷的吃不上饭了才会不要命,光脚不怕穿鞋子,凭手里的一把刀闯出来一片天地。
不会在乎对方是不是大官,只听主将的命令。
周延儒没有动手,搬了一把官帽椅坐在铺子门口,瞧见周永宁带人从后院冲了出来。
周延儒先是一愣,明白了他这是早有准备,有恃无恐的说道:“不要怕,除了周永宁毛承斗沐天波三个混账以外,其他家丁不敢动手。”
东林党官员过来的时候穿着官服,为了威慑周永宁三人带来的家丁,平头百姓哪里敢打他们这些官员。
只要家丁们不敢动手,周永宁三人只是三个人,双拳难敌四手,只有被他们摁着打的份儿。
东林党官员脸上出现了玩味,没动手以前顾及了脸面,不禁有些瞻前顾后。
已经动手了,又看见周永宁过来了,东林党官员纷纷跃跃欲试了。
周永宁这段时间让他们吃了很多亏,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狠狠的痛揍他一顿。
“上,咱们这么多人还能怕他们三个人,本官今天就让他知道拳头的厉害,也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出将入相。”
“对,汉唐时期的儒生能够出将入相,咱们今天也让他见识什么叫做汉唐遗风。”
汉唐遗风?
周永宁心里只有不屑,儒家经过宋儒的阉割,早就是一帮子手无缚鸡之力的软骨头了。
还汉唐遗风,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东林党官员轻蔑喊了几句,给自己壮了胆子,怒吼着冲向了周永宁。
他们已经不想砸铺子了,暂时把大明官营厂作的铺子放在后面,只想着把周永宁三人痛揍一顿。
谁知,周永宁三人根本没有上前的意思,只是挥了挥手:“别让他们站着出去。”
在东林党官员惊愕的眼神里,虎背熊腰的家丁们一拥而上,用他们过去在边疆厮杀的拳头,痛揍这些整天就知道在朝廷里捞银子的官员们。
“哎哟!疼死本官了,腿要断了。”
“你知不知道本官是御史,哎呀!你居然敢殴打御史。”
“本官是兵部的官员,你们谁敢……哎呀!”
东林党官员脸上的轻蔑没能维持多久,很快就变成了鬼哭狼嚎,躺在地上打滚。
双方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东林党官员软绵绵的拳头打在家丁身上,不痛不痒,没能起到一点作用。
甚至还让有的官员扭了自己的拳头,手腕险些脱臼。
家丁们的拳头可就不一样了,使出了全部力气,拳拳到肉打的东林党官员躺在地上站不起来。
只用了半炷香时间,冲进大明官营厂作的东林党官员,全都躺在了地上。
周永宁一步步走了过去,东林党官员不再敢往里面冲了,心惊胆战的一步步后退。
很快就把周延儒一个人晾在了原地,周围空无一人,只剩下他一个尴尬的坐在官帽椅上。
周延儒心里紧张万分,却还是有恃无恐的说道:“本阁老是内阁宰辅,你敢打我?”
“砰!”
这句话刚说完,周永宁的拳头直接落在了他在身上,一拳把他打倒在地。
毛承斗、沐天波拦住了要去痛打周延儒的家丁们,两人亲自上阵,兴奋不已的开始拳打脚踢。
有恃无恐的周延儒忍不住惨叫起来,怎么也没想到他会遭到殴打,还是遭到毫不留情的拳打脚踢。
周永宁上前了几步,摊了摊手:“你们听到了,不关我事,是他自己说让我打他,这么贱的要求,还是第一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