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草猛地一回头,差一点就叫出了声音,因为她看到明明已经确定死亡乌鲁居然站了起来,在喊她的名字并且邀请她上路。
只瞧见圣蝎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巴,然后在她的耳边说道:“叶先生,不管你听到了谁的名字,都不要回答!这是我们苗疆的一种降头术,谁都不能回答!”
叶枫的心脏竟然也有呢么一瞬间的起伏不止,而就在这个时候,他们身前的那道门居然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嘭——”
光是听到这个声音就好像能感受到那到门上的力量一样。
“不知道苗疆有没有熊啊……”叶枫怎么总感觉砸门的热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个有着野蛮力量的熊。
巨大的敲门声不断的回响着,叶枫走上前,一只手抵住了那门,随后在门上包裹着金光。
不然凭着那个木门早就碎了,开口询问外面的人到底是谁,但是没想到他不断没有收到一点回应,对方甚至砸门砸得更加凶狠了。
以为那道门就要被破开,圣蝎赶紧跑了过去,随后用后背抵住了门,很快就感觉到了后背上的一阵剧痛。
下意识地向前走了两步,然后回过头来,居然发现那木门上,出现了好几个凹凸不平的拳头印记!
这是有可能的么?正常人怎么会在木头门上留下这种印记呢?
如果这是铁的还好说,但是在木门上留下这种印记,怎么说都是不可能吧!
其实这也不过就是叶枫用自己的气给那到木门增添了一些坚硬度而已,甚至可以说,这门现在可是要比铁门还要坚硬。
小房间内充斥着奇怪的声音,乌鲁的嘴里发出了神秘而诡异的笑声,如何来形容这声音呢?
好像一个老妇人那样,被人殴打、凌虐,随即发出了既压抑又尖利刺耳的笑声,沙哑中带着痛苦,让人忍不住脑子嗡地一下,好像头悬梁锥刺股的对象是脑仁儿一样。
外面那敲门声逐渐减小,知道完全停下,叶枫眼疾手快地拉着蝎草和圣蝎两个人跑出了门外,一开始三个人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而当圣蝎随手把门给关上的时候,叶枫才听到有人在哼唱这什么。
他一抬头,居然就看到了那位老者推着那个姑娘晃晃悠悠走了上来。
叶枫难免怀疑这大爷是不是耳又聋眼又瞎,完全没有注意到刚才那个人拍门的人么?
看着他们冲了出来,那位老者很显然有惊讶,十分诧异的大喊:“你们这么快就完事儿了?”
蝎草小心翼翼地看着周围,很显然完全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答案,叶枫皱眉:“大叔,刚才有什么人在敲门,你遇到他了吗?”
那大爷看着叶枫,真打了眼睛,裂开豁牙的嘴大笑了几声:“你小子说啥呢,我上来这路上啊就我自己,哪还有什么别人。”
门内突然传来了声音,很快地乌鲁就直接从房间内跑了出来。
一脸青紫色的尸斑,看得人惊骇不已。
那老者看着歪着脑袋,眼睛和鼻孔以及耳朵同时冒出红黄相间的血浆,嘴巴的牙齿往外凸的乌鲁,整张脸都变了颜色。
别看他已经上了年纪,但是反应和速度还是很快的,直接把他们三个人给护到了身后,大声喊道:“娃娃们,你们快躲起来!”
瞧见那个大爷的手脚如此麻利,叶枫心下忍不住感慨,难怪人家都说高手都是扫地僧,就冲着他这身手,他都忍不住牵起这位大爷的手,深情地问道:“您还懂这个?”
那大爷看着乌鲁,直接从腰上的兜子里拿出了什么,扔在了他的身上。
“老头子我整天和私人打交道,肯定得回电东西防身才行,你们放心,有我在,这些东西都不能进咱们身。”
三个人凝神细观,发现老者扔过去居然是一条蛇,那蛇直接一口咬在了乌鲁的脖子上。
要知道在苗疆蛊毒氛围很多种,蝎蛊、蜈蚣蛊、犬蛊、虱子蛊等等,但是根据明王世恐《闽部疏》记载:闽地颇蔷蛊。其神或作小蛇.毒人无有不能独泉之惠安最多。
从中便可以看出蛇蛊之玄妙,而且蛇蛊有分为好几种,其中阴蛇蛊是害人的,稍不留意便会使人中毒,根据剂量一般不超过三十日,就会从开始的上吐下泻、肚子肿胀、吃不下饭、口有腥臭到后来时长面色潮红、额头火热,等到大限将至的时候受蛊者的脸上、耳朵、鼻子和肚子都会有蛊行动翻转的痕迹和声音。
而且中了蛇蛊的人多半会以十分不体面的方式死去,大部分都是大便秘结,全身颓肿而死。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生蛇蛊的害人中毒的情况,虽然大部分和阴蛇蛊害人相似,但也有一些区别,
生蛇蛊会让人的皮肤出现蛇鳞纹,随后肉身会肿起差不多二三寸高,甚至还会跳动,如果吃了生肉这种情况就会停止。
严重以后,那蛇蛊就会成形,有可能变成蛇也有可能成为肉鳖,反正就是会在身体内到处乱窜,然后啃食内脏,尤其是在晚上,全身上下会疼得更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是中了蛇蛊的人倒是有一点非常好,那便是不再容易受到其他的蛊毒的侵害,正如老者刚才扔出去的蛇,直接吸了乌鲁身上其他的蛊毒。
乌鲁直挺地倒了下去,老者的嘴唇变得异常的红,好像刚刚喝过血一样。
叶枫看向那大爷,乍一看一下还行,但仔细看他的脸十分地扭曲,眼神里充斥着一股凶戾。
似乎是注意到了叶枫的目光,那大爷缓缓地拿起了手机,“娃娃们,我叫人来,多加一些人,阳气就重了,到时候这山上的东西可都没了。”
“大叔,你先别着急。”叶枫一只手扯着那大爷,随后随迅速地松开了手,他的手好冷,就好像冰块一样,常人怎么会有这样的体温呢?
“小伙子,你多心了,我们练蛇蛊的人就这样,那身体早就和蛇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