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心下微微无奈,这些玩毒的人可真是让他有些无奈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众人以为乌鲁已经归于平静时,那板车的上女孩儿爬了起来,叶枫想着要不要直接把这他给秒成渣,但是想一想人家家人可能还没有做最后的道别。
如果是医术和法术他还能有点办法,但这显然已经到了邪术的地步,叶枫深深吸了一口气,刚想着要不然把人给打晕过去,没想到她全身上下,顿时就好像被红线给牵引住了一样,将要给固定。
被红线捆好了的女孩儿面部十分地扭曲,在红线之上真真青烟冒出,这场景有点像在烤肉一样……
蝎草看到了这场景才放下心来,这下子完全可以说是死里逃生,而且他还发现并不是那姑娘突然良心发现所以放过了他们,而是因为她的身后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大家都以为已经死透了的人。
乌鲁!
他的身上被白色的床单裹着,身上的那些尸斑也没有在出现,而是满面红光,双手上挂着两把红线。
其实很多人对苗疆都有一个误区,那就是出来有蛊毒意外还有专门的驱赶毒性的人。
乌鲁他们家主要就是搞这个的,所以他现在根本就没有死,而且还用手里的红线牵制了那个女人,他的口中念念有词,再说这一些叶枫听不懂的语言。
他看得莫名其妙,明明是和毒有关的东西,可偏偏不在自己的专长之中。
很明显那女孩儿并不打算就这样束手就擒,还在死命地挣扎,不过随着乌鲁手里的绳子越来越紧,不管怎么样,都挣脱不开。
“你这娃子,可别把人家身体给弄坏了到时候没法子和人家家里交代。”那老者看着乌鲁的方向,大喝了几声,生怕因为那个臭小子自己今天可就白干了。
两方同时较劲,看得叶枫都忍不住鼓起掌来,他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这个死去的女孩儿身上和那几个人的身体里有着同样的毒。
如果说这是蚩雪所为,那完全没有必要做这些没用的事,毕竟她是要泰山府君神,只需要交换灵魂就好了,如果说杀人是为了要一个好看的皮囊那也不用男男男男都杀个片甲不留才对。
十万大山,恐怕还另有他人。
只需要看一番那些人身上中的毒,叶枫就知道他们为何而死,这种毒药入体差不多半个月就能让人全身溃烂,而且四肢僵尽不能动,舌根发板,他在仔细看一看,这几个人都与腰椎一下溃烂的问题,很明显就是有人刻意为之。
过了几分钟,乌鲁大喝一声,那姑娘真个人直接摊到在了板车上,那些被甚至搅碎的地方露出了她满身密密麻麻的青黑色。
看着她后背上那额图案,蝎草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着急的开口:“你们仔细看那东西,是不是就是那个庙里的图案!”
她虽然没有进去过,但是好歹也是远远张望过几次,她几乎就可以确定,这东西绝对和那个破庙有关系。
“多谢龚叔救命,我差一点就没了!”
听着乌鲁感谢那老者话,叶枫有些无语,他不明白这小子对谁都是那么恭敬唯独面对自己就不冷不热的。
那感觉就好像要随时冲过来,揪住自己的衣服然后暴躁地告诉自己,如果傲视自己在靠近蝎草,他说不定会直接来杀了自己。
而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带着很明显的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的情绪。
叶枫无语,这人可真是能脑部,本来他还想着该出手时就出手,谁知道自己还被对方一阵嘲讽,那满腔的心思都在一瞬间被浇灭了。
不搭理就不搭理自己吧,哪有那么多事儿。
反正他就是来解决苗疆问题,然后把人给带回集团,其他得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叶枫也不再说话,圣蝎倒是有一些不满,开口道:“叶先生是我们的贵客,你多多少少都要尊敬他一点。”
“他是你们寨子的客人,和我有什么关系?”乌鲁说得一脸无所谓,似乎根本就不怕得罪叶枫,因为他现在已经笃定了自己绝对不会有用到他的时候。
“大家把这个吃了。”龚叔眼看着气氛不对,赶紧从身上摸出来了一个瓷瓶,迅速地拿出了几颗药丸,分别给大家服用。
随后有在乌鲁的脸上和肩膀上揉了两下,尽管看起来实在救人,但总有让人感觉到他在占一个男人便宜那样。
终于等到蝎草看向乌鲁,有些不可置信地伸出了手,在他的面前晃了两下,“什么情况,你没事了么?”
乌鲁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得意洋洋的神色,柔声道:“你放心好了,我出手怎么可能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呢?这么多年,每次死人都和这山有关,我猜测着山上的家伙,肯定在他们的身上下了什么蛊,所以他们每次死后身上都会出现灵纹,随着生命体征的减少,越来越多的灵纹显现出来!”
眼见着找到了要点,那一切就都好解决了。
到时候在找到蚩雪,把阿紫给救回来,苗疆圣女和圣树一融合,自然能够屏蔽那些瘴气。
所以乌鲁一进入那个小房间就感觉不对,原本想着使用避息术就可以躲避其攻击,没想到并没有成功。
而叶枫不知道要怎么办到的,居然可以使他们三个人都免受这种东西的侵害。
不过他只是一个不留神居然就中了那人的蛊毒,如果不是龚叔及时出现,他可能也就要一命呜呼了!
当然这件事他可不会主动地说出来,不然未免也有一些太丢脸了!
“你和这小子是青梅竹马?”叶枫靠近蝎草,缓缓开口。
看着她点了点头,叶枫笑眯眯问道:“那你俩怎么不在一起,我觉得这小子还挺靠谱的,你要是嫁给了他,恐怕也没人敢在你们寨子里闹事。”
蝎草摇了摇头:“叶先生你不知道,他虽然有本事,但是性格不好,从小好大喜功、刻薄寡恩,怎么看都不是一个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