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太太的一席话,听得我毛骨悚然,她刚才所说的关于村上一郎的一切,又何尝不是她或者国际刑警组织的做法呢?
青木出了车祸,死了就算白死,国际刑警组织对此毫无作为,倒是村上一郎一是为了欲盖弥彰,二是为了收买人心,才决定给他风光大葬。
换一句话来说,村上一郎需要更换平台,使用的方式是摧毁,而国际刑警组织同样也是在更换平台,使用的方式只不过是放弃而已。
就好比我,如果有朝一日村上一郎要想摧毁我的时候,恐怕琼斯太太和国际刑警组织所能选择的,也还是象今天一样放弃。
我忽然发现自己好幼稚。
原想借助村上社这个平台,好好施展一下抱负,能够让自己平凡的一生大放异彩,但今天看来,从一开始我特么就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工具,不管是村上社还是国际刑警组织,我借助他们的力量越多,对他们的依赖性就越大,被他们套在脖子上的枷锁就越来越紧。
其实除了村上一郎和琼斯太太,还有龟田所代表的岛国警方,也是企图充分利用我的一方,而且是最瞧不起我,最不把我当人看的一方,看来要想在岛国大干一场,我必须建立自己的势力范围,在他们利用我的同时,我特么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来利用他们呢?
再有就是渡边组,开始我的计划是利用村上社荡平他们,但俗话不是说过“狡兔死走狗烹”吗?一旦我真的替村上一郎荡平渡边组,恐怕最后换来的就是他要“更换”我这个平台吧?想想青木,当年有何尝不是为他出生入死呢?
我忽然有了个想法,如果自己真的有能力荡平渡边组的话,说不定也就有能力征服他们,我为什么不利用渡边组与村上社抗衡呢?而且从目前的状况来看,渡边组应该比村上社的势力更大。
真是举一反三,想到可以利用村上社扫荡渡边组,又可以反过来用渡边组抗衡村上社,那么在成为琼斯太太的线人,被她利用的同时,我特么怎么就不能利用她和国际刑警组织制约渡边组和村上社呢?
再脑洞大开地联想到,我特么为什么非要在陆雨馨和宋妮娜之间二选一呢?她们身上的特点是那么鲜明,都是我人生中不可或缺的女人,我为什么就不能设法让她们和平共处,和我生活在一起呢?
如果我真的能够玩转村上社、渡边组、国际刑警组织,甚至是龟田和山田洋子所代表的警方,难道还玩不转陆雨馨和宋妮娜两个女人?
想到这里,我长长舒了口气,顿觉心中豪情万丈起来。
“琼斯太太,”我问道:“现在青木走了,那我该做些什么?”
琼斯太太说道:“现在在村上社手里,还掌握着大约十多名来自西方的女孩子,你的任务就是要把她们从村上社弄出来。目前我们让琼斯他们敲山震虎,你设法把那些女孩子的日常情况摸清楚,等到时机成熟,就像前天晚上一样,我们设计好一个万无一失的方式,将她们一起营救出来。”
好在琼斯太太并不清楚,村上一郎已经打算遣散那些女孩子,并且把实际操作的权力交给了我。我绝对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我可以利用国际刑警的力量削弱村上社的实力,让村上一郎在短期内不得不依靠我。
“琼斯太太,这个问题不大,”我说道:“因为宫本先生目前正在竞选首相,村上一郎准备从名义上退出暴力团,昨天已经当众宣布,由我实际接管村上社,出任村上社的社长。”
琼斯太太一惊:“怎么是你,不是陆雨馨吗?”
看来她的消息,还是停留在青木的身上,只要村上一郎身边没有其他国际刑警的卧底就好办。
“本来是准备用她的,但青木和岗村执意反对,可村上一郎决定要让村上骏雄退出,所以做出了一个让人听起来比较标新立异的决定,那就是对内我是社长,对外青木是社长,但青木还没上任就出了车祸。所以说,他的死,也许如你所言,是因为村上一郎想更换平台,但也不能排除是岗村嫉贤妒能,从中使坏。青木去世后,村上一郎立即就任命岗村为对外社长了。”
琼斯太太听后眉头一皱。
我接着说道:“现在的话,我这个内部社长不管要采取什么行动,都必须通过岗村这个对外社长,因为社里的兄弟都听他的,如此你们能设法除掉他的话,我就可以一竿子插到底,那十多个女孩子的事,还不是小菜一碟?”
琼斯太太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哎,宝贝。”我干脆抱她搂到怀里,问道:“点头是什么意思,是说我说的对,还是准备采取行动?而且我还感到今天晚上在你之前,前去别墅袭击我的,很有可能是岗村的人!”
琼斯太太说道:“很有可能。我在考虑的不是准备对他采取行动,而是采取什么样的行动,而且越快越好。”
我兴奋地在她紧脖子上咬了一口,不为别的,就为自己突然明白,除了拳脚功夫以外,我已经学会了利用脑子杀人。
“嘶——”琼斯太太说道:“哎,轻点,别咬出痕迹来,等会我还得去见琼斯,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看来西方的思想观念,和我们确实有本质上的不同,明知道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琼斯太太还特么和我像个恋人一样,更狗血的是,貌似她还深爱着琼斯。
不过话说回来,琼斯也真够高大英武的。
这时晨雾已经逐渐散去,但我们目光能够看到的地方,还是没有海岸线的影子,看来一夜的风雨和海浪,把我们漂的够远的了,但牵挂着阿龙和陆雨馨的同时,我想他们也在到处寻找着我的踪迹。
问题是在分不清方向,也不知道自己方位的时候,除了等到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微微的海风带来了丝丝暖意,看着琼斯太太面部错落有致的轮廓,和身体优美的曲线,我特么又有点蠢蠢欲动了。
琼斯太太更是老司机,从我逐渐急促的呼吸中,就能听出来我心里想干什么,而她好像也有那种渴望,直接把我身上蛙人衣服上的拉链,从上拉到下,说道:“你的衣服都干了,可以换换了。”
这还真是一个不错的理由和借口,当我把蛙人的皮衣服脱下后,她直接大刀横马地跨坐在我的身上......
昨天入鼎双修的时候,因为怕走火入魔,琼斯太太整个晚上都是老老实实的,现在不一样了,她疯起来比冷欣还有火爆,我都特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她表现得过于夸张,那叫声几乎可以和韩红的《青藏高原》相比美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前面的海平面上,有一点白点正不停地溅起浪花,我赶紧让她下来,问道:“你看那是什么?鲨鱼吗?”
琼斯太太正在兴头上,根本不愿意下来,只听她说道:“海里有鲨鱼有什么稀奇的?”
“不是,它好像在那里转圈......不对,”我搂着她起身一看:“那里好像是一艘白色的游艇!”
听说是游艇,她赶紧下来看了看,随口说了句:“还真是。快,我们先把衣服穿好!”
说着,她从礁石上拿起文胸和短裤穿好,我也把还没完全干透的西服穿好,身上到处都是海水泡的盐渍。
等到我们走到礁盘边上时,已经听到了游艇上“呜——”地发出的马达声。
渐渐地我们可以看到,那是一艘白色玻璃钢的游艇,是那种前面有挡风玻璃,一共可以做四人的游艇,它正不断翻卷起白色的浪花,朝我们这边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