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云唯唯诺诺地出了房间,云逸还在喋喋不休地骂着,中心思想就是这个丫头太笨了,配不上自己高贵的身份,要不是自己看她可怜,早就把她赶出去了。
刘慧明听得心头火起,作为一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大好青年,众生平等的观念早已深入人心,见到眼前这一幕,不仅心头火起,眉头也皱了起来,不耐烦地道,“行了,行了,睡觉!”
“是,老爷”,云逸听到了刘慧明言语中的不悦,很快就换了一副柔弱的面孔,“奴家先服侍老爷再睡。”
说完又把咸猪手伸到了刘小明身上。
刘慧明虽然仍然夹着一根金箍棒,但却一点儿想法没有了,果断地推开她的手,正色道,“刚才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
云逸见刘慧明突然问起自己的身世,瞬间就变得楚楚动人起来,“老爷,奴家命苦啊,奴家世代为奴……。”
“哦?”刘慧明不解地问,“那为什么马老爷说他们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找到你?”
“马老爷和云裳姐姐来阁里找我,要给奴家赎身,事先被妈妈知道了,妈妈不想让奴家从良,就把我藏起来了,马老爷和云裳姐姐因此费了很大的劲才找到我”,云逸一边解释一边流泪,“当时妈妈正要把奴送到武昌去,被马老爷拦下了,要是晚来一刻钟,奴家就见不到老爷了。”
云裳一边委委屈屈地说着自己凄惨的身世一边又开始挑逗刘慧明了,“老爷,现在灯也点了,老爷要说话算话”。
对面小楼的声音越来越疯狂了,刘慧明实在想不到平时看着落落大方温婉得体的云裳姑娘竟然有这么大的爆发力,难道是马万年这厮故意搞出来的?
听着曼妙的乐声,他的药劲儿又上来了,加上不老实的小萝莉,自己真的快要控制不住了。
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云逸的身份暂时看不出什么问题,刘慧明胆子也大了,基于男人的盲目自信,他决定不再做柳下惠了。
云逸充满青春的娇脸在昏黄闪烁的油灯下格外妩媚动人,虽然比较抽象,但识别度却很高,属于耐看型,两只兔脑壳虽然小却很坚挺,加上两颗红豆的点缀,整个身体就变得得更加青春有活力,刘慧明看得心痒难耐,大脑一片空白。
趁他发呆的功夫,这小蹄子又发动了新一轮的进攻,刘慧明一咬牙,心说算了吧,反正这个社会就这样,自己可不想做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屈夫子。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药性逐渐退去,刘慧明也慢慢恢复了理智,没有在这块贫瘠的土地里播种。
回身看了看像一只煮熟的大虾一样的小蹄子,刘慧明邪恶地笑了笑,“怎么样?后悔了吧?”
“不,奴家不后悔”,都这种情况了,小姑娘还在嘴硬,“刚开始疼,后来就不疼了还很舒服。”
刘慧明都气笑了,想起自己这段时间遇到的女孩儿无一不是羞答答的,就算心情泼辣的王小妹,在这方面也是羞于启齿,这小姑娘不会也是穿越来的吧,居然公然谈起感受来了。
“奴家已经是老爷的人了,老爷以后一定要爱惜奴家才是!”虽然身体疲惫不堪,云逸还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完了,上了这小丫头的当了,刘慧明心里想着,嘴里却说道,“怎么样才算是爱惜你?”
云逸的眼珠子转了转,很坚决地道,“奴家请求老爷只疼爱奴家一人。”
刘慧明断然拒绝道,“这可不行,我在石砫还有两个妾呢,在夷陵也有不少女人,以后还要娶妻,怎么可能只疼你一人!”
云逸的眼里现出一丝醋意,见刘慧明口气坚决,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只好退而求其次,“那奴家求老爷在夷陵时只疼爱奴家一人,行不?”
说罢,就在他怀里撒起娇来,明里是撒娇,语气却带着强烈的道德绑架的意味,什么奴家把身子都交给老爷了,老爷不珍惜就是对不住奴家,什么奴家命苦,老爷不可以在伤口上撒盐等等。
刘慧明最烦被人管束了,特别是女人,而且是这种喜欢道德绑架的女人,因此一听到这小姑娘这么说,就怒极反笑了,“你是不是还想让老爷给你买一所这样的宅子,然后我每天都在这里陪你,哪里也不去?”
“呜呜,奴家谢谢老爷,”云逸没听出刘慧明说的是反话,“老爷真是太好了,只可惜老爷是个要做大事的人,奴家不能做那悔教夫婿觅封侯的事,老爷只要每年陪奴家半年就好了。”
刘慧明哼了一声,“你入戏太深了吧?”
“呜呜呜,老爷刚疼惜完奴家就不要奴家了”,云逸终于听出了刘慧话里明的意思,瞬间从天堂掉到了地狱,又委屈地哭了起来,“奴家命苦,呜呜呜!”
刘慧明发现这小萝莉就是一蛇蝎女,可能是年纪还小,火候拿捏得不到家,要是再等几年,说不定就会变成周芷若、王熙凤一样的人,自己可不能被套路了。
他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喝道,“少来这些,本老爷不吃这一套!你想要好好过日子,就把这些神通收起来,不然本老爷明天就把你送回落雁馆去!”
云逸像吃了止痛药一样立马就不哭了,抹干眼泪又起撒娇来,“老——爷!奴家真是爱煞老爷了,老爷就答应了奴家了吧,奴家天天侍候老爷。”
“本老爷连满城的夷陵士绅都敢得罪,岂能受制于你?”刘慧明真是烦透了这个半大姑娘,马万年这狗东西,这个仇老子一定要报!
见她还在撒娇卖萌,刘慧明不悦地警告道,“你不要以为陪老子睡了一觉,就拿住我了。好好跟你云裳姐姐学学吧,不要惹我不开心,否则,后果你知道的。”
“老爷,老爷,奴家错了”,云逸马上做起来哭着求道,“求老爷开恩,不要把奴家送回去,奴家都听老爷的。”
虽然语带哭声,但她的眼睛里却没有一滴泪水,语气里也没有丝毫悔意,只有把戏被人拆穿了的恨意。
“你这些招数都是跟谁学的?”刘慧明不耐烦地问,“以后把这些都收起来,在爷身上使出来只会适得其反。”
“是,老爷,奴家记住了”,云逸小声答道,又伸手来撩拨刘慧明。
刘慧明粗暴地把她的手拿开,“滚开!”
云逸无奈,只得躺到一边朝门外唤了几声,不一会儿绿云就端了一盆水红着脸进来给她做清洁。
“哦!哟……”可能是绿云动作大了点儿,云逸疼得直吸气,一脚就把绿云踹倒在地,口里骂骂咧咧,“死妮子,轻点儿,你要弄死本小姐啊,让你轻点儿,没听到啊!”
刘慧明发现这丫头年龄虽小,脾气却大得出奇,看样子平时经常拿下人出气。
“你怕疼,自己动手嘛!”刘慧明没好气地说,“我不喜欢刻薄的人!”
云逸立马又换了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来,做出一副忍着极大痛苦的样子道,“是,老爷!奴家以后一定改!”
刘慧明心说你会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性子定了再想改就很难了,他在心里已经给她判了死刑,“这种人一定不能让他进入自己的后院!”
做完清洁,云逸让绿云拿来一把剪刀,把床单上染血的部分剪下来叠好,又故意看了刘慧明一眼,才想保存证据一样放到了箱子里。
刘慧明在一边默默地看着两个半大女孩儿忙活着,心里十分复杂,对云逸既气恼又怜悯,才十二三岁的孩子,不知道在哪儿学的这些手段,要是把她们放在自己那个时代,这些女孩儿正是花季少女吧,每天无忧无虑地去上学,追星、嬉戏打闹,哪像现在的啊,这么点年龄都已经在为自己的终生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