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慧明见时间不早了,就张罗着睡觉,马万年早就等着这句话了,刘慧明话一出口他搂着云裳偏偏倒到地走了。
云逸悄无声息地站起来,对刘慧明道,“奴家服侍公子洗漱吧?”
“好啊,谢谢了!”刘慧明站起身,顿觉天旋地转,四处看了看,问道,“我睡哪儿啊?”
云逸领着刘慧明来到另一个院子,又上到二楼,里面早已灯火通明了。
这栋小楼雕梁画栋,十分精致,不知道以前是哪个大户人家小姐的秀楼,现在竟然沦落到了妓馆,要是它的主人知道了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
云逸服侍刘慧明在椅子上坐下,丫鬟绿云端来热水,云逸亲自伺候刘慧明洗脸,刘慧明喝得有点儿高,感觉有点儿吼不住了。她想起了那一次在香菱的房间里的情形来,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此处一阵愧疚感不由而生。
洗完脸,云逸又帮刘慧明脱掉靴子,开始帮刘慧明洗起脚来,说实话,手法没有一梅好,连他现在府里的一些丫鬟也比不上,但刘慧明现在喝多了,浑身燥热,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云逸洗完脚,抬眼一看,刘慧明竟然睡着了。
云逸站在床前一动不动,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居然呜呜地哭了。
刘慧明根本就没睡着,他正在和自己作斗争呢。
他心里有个谜团,他记得就会快要结束的时候,马万年特意从里面拿来一壶药酒,说什么这药酒可以缓解疲劳,辅助睡眠,今晚上一定要喝完。
说完就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刘慧明倒了一杯,刘慧明接过来一口饮尽,除了清香味儿以外,并没有喝到什么药物的味道。
一壶酒很快就喝干了,宴席也随之散了,然后自己就浑身燥热,胯下像夹了一根大铁棍子,这特么到底是药酒还是春药?
见云逸抽抽搭搭地哭得肝肠寸断,刘慧明强压住自己的冲动,探出来,吩咐道,“你也去睡吧,今晚不用你服侍了,等你长大了我再让你服侍我。”
云逸一边抽噎一边絮叨,“公子,你是不是不喜欢奴家,奴家虽然小,但是奴家会长大。奴家听姐姐说,院子里的姑娘都是一来月事就接客,她们都没事的,奴家也可以的。”
刘慧明不由得急了,自己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既然误会已经达成了,他也不想解释了,直接下令道,“她们都那样,不一定就说她们就是对的,本公子是为你好,快去睡觉,少废话。”
云逸又哭了,哭得比刚才还要肝肠寸断,愁肠百结,一张娇媚的脸上都是泪痕,真正的我见犹怜。
刘慧明哭笑不得,他生平最怕女人哭了,只好松口道,“那你上来吧,但是我们只睡觉哈,其他什么都不做。”
云逸终于得逞,兴奋地道,“嗯,云逸一定听公子的。”
说完,就又让绿云打来水,自己洗脸洗脚,做得极为认真。
刘慧明看她像在做仪式一样,不由得想笑,当看到她那一双小脚,不禁皱眉道,“云逸,你以后不许缠足了!”
云逸愣住了,不解地道,“公子,不缠足丑死了,奴婢不想被人笑话。”
刘慧明正想借这个话题来转移注意力,就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基本上把之前更香菱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云逸洗完脚,很自然地上了床,小声辩解道,“虽然不舒服,走路太长时间了就会疼,但谁让奴家是女人呢?”
刘慧明实在无语,自己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倔强的女人。
一个柔软的小身体缓缓地钻进自己的怀里,随后一双小手就在他身上游走起来,刘慧明一下就破了功。
“别乱动,睡觉!”刘慧明咕隆一声。
云逸以几不可闻地声音道,“老爷,是不是奴家哪里做得不好。”
刘慧明正在天人交战,咬牙道,“不是!你太小了,过早做那事对你身体不好!”
“奴家不小了,不信老爷你摸一摸”,云逸拉着刘慧明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奴家是不是长大了?”
刘慧明摸着云逸的胸,就像摸着一枚青涩的橘子,心里不由得想笑,这也能算大?你要是见到香菱的不得羞死你啊。
见她骄傲得就像一只小母鸡,刘慧明只得实话实说,“还没鸡蛋大,你还说自己还不小?”
“奴家还要长大嘛”,云逸不依不饶,“老爷再摸摸这里。”
说完又把他的手引到自己身下,娇羞地问,“是不是氵显了,妈妈说了,只要会氵显就说明已经长大了。”
刘慧明彻底无语,这是猥亵幼女啊,该死的封建制度,刘慧明抽出手,一脚把她踹到一边,坚决地道,“你妈妈骗你的,没长大一样会氵显!”
刘辉以为她又会哭起来,不料却没有,她像个癞皮狗一样又爬了过来,一把握住刘慧明的关键部位,咯咯笑道,“老爷才骗人呢,都这么大了。”
刘慧明心里那个恨啊,自己想要做一个正人君子,可自己的兄弟却出卖了他,马万年,云裳,你们这对狗男女,老子跟你们没完。
正腹诽之际,对面的小楼里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听声音正是云裳,真是狗男女啊,办事也不知道关窗户,故意的吧?
云逸好像也听到了,握住刘小明的手开始越发不老实了,一招五龙抱柱搞得刘慧明进退失据,最后竟然俯下身子吹起箫来。
刘慧明再也忍不住了,NND,自己居然被一个小萝莉幸侵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可忍!
刘慧明反身将云逸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把她拔了个精光,随后把自己也脱光了,“NND,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云逸大喜,脸上又露出些许害怕的神色,请求道,“老爷,你轻一点儿可以吗?奴家怕疼。”
“不好!”刘慧明果断地拒绝,“掌灯,爷要亲眼看你受到惩罚!”
“不,老爷!”云逸害羞地请求道,“老爷别点灯。”
刘慧明嘿嘿一笑,“那就睡觉!”
“不,老爷!”云逸总是对刘慧明说不,“老爷刚才都已经答应了奴家!”
刘慧明心里对这个小萝莉开始厌烦起来,严肃地道,“那你就去外面睡,别打扰我睡觉!”
云逸闻言默默地坐起身来,做出一副要走的样子,刘慧明对这一招太熟悉了,根本不为所动。
“绿云,进来把灯点上”,云逸无奈,只得大声对门外喊道。
刘慧明心里对云逸充满了厌烦,这小丫头片子死皮赖脸地往自己身上贴,不会有什么目的吧,想到这里,他不禁心里一震,问道,“云逸,你是哪里人,家里是干什么的,怎么沦落风尘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小丫鬟绿云端着一盏油灯进来,轻轻地把刘慧明对面灯台上的油灯点燃,微微行了一礼转身退下,或许是眼睛一直盯着灯光,转过来的时候不适应,她竟然一脚踢到一个木盆,随即华丽丽地摔倒了,手里的油灯摔在地上瞬间熄灭,灯油洒了一地。
刘慧明看着绿云瘦小的身体扑地而下,心里不禁一阵酸痛,正要让云逸去扶一把,却听云逸破口大骂,“不懂事的东西,灯油且贵呢,这么点儿事都做不好,本小姐还要你做什么!”
绿云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忙跪地磕头求饶,“婢子知错了,婢子错了,求小姐别赶我走,求求小姐了。”
看到眼前这一幕,刘慧明愕然不已,云逸的表现又一次颠覆了他的三观,这姑娘翻脸比翻书还快,真是天生的表演艺术家啊,放在后世绝对是影后级的。
云逸柳眉倒竖,一副恶劣包租婆的架势,胸口一起一伏的,连带着胸前的小丘也跟着上下颤动,见她还在地上到处找油灯,骂道,“死蹄子,还找什么找,还不快滚出去!”
刘慧明见状,连忙对绿云说,“绿云,你先下去吧,明天再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