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落座,云裳在旁边侍候着,这就有点儿不爽了,刘慧明一直不太习惯这个时代男女不同桌的风俗,虽然这个陋习在后世有些地方仍然存在,但刘慧明仍然觉得膈应得慌。
酒菜上齐之后,马万年四处看了看,小声问云裳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还有一个呢?”
云裳轻声道,“公子不是说了给大伯一个惊喜嘛,奴家才一直没让她出来。”
“时机到了,现在可以出来了”,马万年松开搂着云裳的手,“咱们这次肯定能给大哥一个惊喜,大哥可比我懂女人。”
刘慧明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对狗男女在打什么主意。
马万年朝刘慧明举杯道,“兄长,小弟刚才说了要送你一个礼物的,你把眼睛闭上,马上送到你面前。”
刘慧明笑道,“搞什么名堂?”
马万年也笑了笑,“好东西,是你最喜欢的!”
刘慧明道,“不会是个美女吧,你知道我最喜欢美女了。”
云裳终于忍不住了,掩嘴笑道,“哎呀,一点儿意思都没有,一下就被伯伯猜出来了。”
刘慧明心中一动,莫非自己又要交桃花运了?好期待哦!看了一眼云裳,心道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有你漂亮就行了。
说话间,一个穿着淡绿色襦裙的少女在一个小婢的陪侍下就轻移莲步来到刘慧明面前,福了一福,柔声道,“奴家云逸,见过公子。”
刘慧明仔细打量这眼前这个小美眉,发现她面色有些稚嫩,细胳膊细腿,小眼睛小鼻子,皮肤却好得出奇,满脸都是胶原蛋白,简直可以用肤如凝脂来形容。可惜由于年龄太小的缘故,基本上没有胸和屁股,但神态间颇为扭捏,或许是刚入行不久吧。
看着眼前这个半大萝莉,刘慧明有些哭笑不得,看来马万年还是不太懂自己啊,何况这么一个在自己那个年代绝对是犯罪的姑娘,刘慧明一下子就没有兴趣了。
马万年看刘慧明眉头紧锁,笑着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国色天香?”
刘慧明苦笑着摇头,大舅子给妹夫拉P条也是绝了。
见这个叫云逸的萝莉骨碌着一对兔眼盯着自己,好像是在寻求自己的认同一样,刘慧明正了正衣冠,一本正经地问道,“小妹妹今年几岁了?”
云逸又福了一福,怯怯地道,“奴家实岁十四,虚岁十五。”
“真的?没骗我?”刘慧明看了看她的胸道,“我怎么感觉你最多十二岁,来月事了吗?”
云逸的脸顿时羞得通红,刘慧明的话让她吃惊不已,她今年正好十二岁,上月才来了初潮。然而自己初潮刚过,妈妈就逼她出来接客,要不是裳姐姐及时出现,她的贞操就保不住了。
看了一眼眼前这个恩主,云逸有些失望,长得太高大了,一点儿都不秀气,虽然衣着华丽,却少了一分文气,说话粗声粗气,半点儿翩翩佳公子的气质也无。但一听裳姐姐说这个刘赞画很有前途,她的心里就活泛起来,技院的生活有多恶劣她是知道的,因此还未成人她就已经在考虑自己的退路了。
刘慧明问得这么露骨,她一下就被打蒙了,良久才点了点头,很肯定地道,“奴家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刘慧明对马万年道,“作孽啊!你们上哪儿去找的这么小姑娘啊,真是伤天害理啊!”
马万年吃了一惊,见刘慧明不像开玩笑,忙道,“兄长何出此言?”
刘慧明一本正经地道,“难道你不知道我喜欢熟女吗?这个云逸姑娘还是放你这儿养几年再说吧。”
马万年不以为然地道,“大哥,你这就是外行了,这种才来一次月事的雏儿才是人间美味啊,是处子中的极品,小弟可是花了很多精力,云裳托了很多熟人才物色到的。”
云裳也在一边帮腔,“是啊,伯伯,您可不能辜负了奴家一番好意啊。”
“不行!不行!”刘慧明很坚决地道,“她还没成年,身体还在发育,这么小就经历人事对身体伤害很大的,还是等云逸姑娘长到十八岁,我再来采这一朵美丽的花儿不迟。”
马万年还要再说,云裳察言观色,见刘慧明说得极为认真,只好打圆场道,“既然伯伯不喜欢,奴家就帮伯伯养着,等逸儿大点儿再收房吧。”
云裳心里充满了失望,也升起了一丝怨恨,这个拒绝人的理由实在太牵强了,难道自己不美吗?不行,今晚一定要让她把自己收了房才行,等到自己十八岁,可不黄花菜都凉了吗?
“奴家来给老爷斟酒吧!”云逸小心翼翼地在刘慧明身边坐下,端起酒壶给刘慧明斟了一杯,虽然动作有些僵硬,语调却极为甜腻,“请老爷喝茶。”
当晚,刘慧明四人就在院子里喝酒聊天,两位美女时不时地唱个曲子,虽然拒绝了她的陪侍要求,但喝酒唱曲是没问题的。
刘慧明天南海北地胡吹,听得两个女孩儿大为惊叹,不住地问刘慧明,“伯伯,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东西?”“公子,你怎么连这个也懂?”
马万年已经见怪不怪了,只在一边呵呵笑着喝酒,一双眼睛在云裳身上瞟个不停。
刘慧明喝了不少酒,被夸得有点儿飘了,“嘿嘿,这算什么,我还有很多知识你们不知道呢!”
云逸鼓着一对兔儿眼,故意迟疑地道,“公子如此才学,那公子会唱歌吗?”
“听着,看哥哥给你唱一首《冬天里的一把》!”刘慧明哈哈一笑,站起身,敲着桌子,踩着节拍,大声唱道,“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每次当你悄悄走近我身边,火光照亮了我。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闪烁,仿佛天上星最亮的一颗。你就像那一把火,熊熊火焰温暖了我,你就像那一把火,熊熊火光照亮了我……”
马万年早就听刘慧明唱过这首歌了,看刘慧明唱得带劲,也站起来和刘慧明一起又跳又唱。
二人一会儿扭腰,一会儿跺脚,就像群魔乱舞一样,虽然姿势不好看,但是气势十足。
一曲唱完,云裳和云逸都吃惊不已,云裳乃是夷陵的花魁,歌舞当然是大师级的,但她也从没听过这种怪异的歌,不由得赞叹道,“伯伯唱的这歌好生怪异,但却是很好听,只不过歌词太直白了。”
马万年哈哈大笑,“露骨就是露骨嘛,大哥的歌都是这样的。你看云逸脸都红了。”
云逸双手捂脸,害羞地道,“奴家,奴家是感动。”
说完脸更红了。
刘慧明也不以为意,“可惜了没有配乐,要是有配乐就更有感觉了。”
云裳齐声道,“伯伯,奴家可以试一下。”
刘慧明和马万年大喜,刘慧明道,“如此甚好,你要是配的好的话,我还有很多歌曲可以让你配乐”,想了想,又略带遗憾地说,“只是你们不喜欢这种类型的音乐,就算配得再好也没人听啊。”
云逸插话道,“奴家喜欢听,公子以后唱给奴家听吧。”
“哈哈,好,好!”刘慧明笑道,“你现在要多跟你裳姐姐学,以后好给我配乐。”
马万年,“何必要给别人听,自己唱给自己听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