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上官赐含泪干了两碗饭。
不愧是,一手养大的宠龟,口感就是好。
敲打着桌子上的龟壳,他满意的勾了一下嘴角:“产在天山的龟,壳的硬度值得研究。”
“少爷,下午来的小姑娘,看起来找你有事,一路跑进来的。”收拾碗筷的保姆,欲言又止。
下午,她在院子打扫卫生时,看那小姑娘着急忙慌的,走的也急,脚绊一下,险些翻草里去了。
也不知,她说了事没有,便气急败坏跑了。
“哦?”上官赐收起目光,语气难得意外。
她一来就烤他的鱼,倒没听到有事找他,估摸着一时烤鱼过于兴奋,全然忘记有事吧。
看来,他还得走一趟。
下一秒,他重新坐上轮椅,装出一副病残的模样。
另一边。
在慕淮的陪同下,向晚去了以前的房子,大老远瞧见,房子被翻然一新,格式比之前好。
点了点头,她很满意这种风格。
“怎么样?房子的设计图是我画的,有没有那个天赋当设计师?”邀功似的看向慕淮。
花了一个星期,画好的设计图。
在她的监工下,才呈现出一栋新颖的房子。
看到房子的一瞬间,慕淮心里五味杂陈,与她对视了一眼,试探着问:“晚晚是准备搬回来?”
那他以后岂不是要独守空房?
主要的是,这房子,承载了他一生的噩梦。
因为上次事故,差点让他失去晚晚。
不管有没有翻新,他依旧有点抵触她回来。
“暂时没这个打算。”不假思索的说。
之所以翻新一下,无非是这里地理环境好,隔壁有蜀黍坐镇,后有军人压轴,不怕出事。
养点小动物什么的,岂不是好极了。
一直忽略后面的那栋房子,是个军人小哥。
老和善了,时不时研究东西,殃及她院子的围墙。
看到她的话,他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禁不住轻笑。
“晚晚可以一直住我那里,每天包叫醒吃早餐,也可以帮忙洗澡,晚上暖床更不用说。”
一说暖床,眼神变得暧昧无比。
“正经一点。”耳根浮起一点不自然的红,低声说。
他笑着,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我是正经人,晚晚不是体验过吗?”
“……”总感觉他在开车,但她没证据。
“汪汪。”一阵狗子的叫声传来,打断她的思路。
寻声望去,叶允正牵着一只白色的狗过来,那狗冲她摇了摇尾巴,兴奋地叫了两声。
浑身毛茸茸的,可爱极了。
“你从哪里缴获的狗子?不错啊!卖给我,我晚上加个餐。”向晚开玩笑的盯着狗子。
她不重口味,什么都吃,一段时间不见。
老熟人见面,玩笑必须整起来。
不过,有意思的一幕出现了,狗子像是能听懂她的话,耷拉着尾巴,警惕地不敢上前。
不光如此,叶允一句话掐灭她开玩笑的心思,他说:“这是警犬,敢吃就等着牢底坐穿吧。”
见什么吃什么,她上辈子是不是饿死的?
有毒吧。
“……警犬,还挺可爱的。”硬挤出一抹苦笑。
何止牢底坐穿,里面的缝纫机都踩烂了。
“行了,没事别瞎溜达,最近这一带不太平,好几起命案,你可别死心眼去看热闹。”
走了没几步,他牵着狗,退到他俩身旁,刻意提醒。
前几天,有个流浪汉躺在被人家院子中,浑身上下没一处好的,又碰巧那户人家的主人出差。
门锁又没撬动的痕迹,又装了防盗装置,实在想不通,他怎么进去的,怎么死的。
要不是,天气炎热,尸体散发一阵腐败的臭味。
没人能够发现。
等他带着法医赶到现场时,尸体高度腐烂,看得一阵反胃,而围观群众早退了几十米之外。
从那天起,怪事一桩接一桩。
又有流浪汉在别人家里死了,死法一致。
作案手法一样,选择的地方,也是三天两头外出的户主。
闹得这一边,人心惶惶,不少人搬离这里。
至于他们上面的人,挺看重这件事的,加强人马巡逻,避免再有类似的案件,影响地皮的出售。
好歹,这片区域的地皮,别人眼红的香饽饽。
出了这档事,有点儿难搞。
摊了摊手,向晚口头上不屑于此:“脑子又没病,出人命的事,谁傻乎乎去凑热闹?”
那不是找死吗。
她才二一年华,正值青春时期,哪会想不开。
“哦,我没记错的话,有天晚上,某人看打群架,在树上抓个现行,那个人是谁来着。”
不其然,叶允对她的话深感不信,诉说着一段陈年往事,把拆穿别人的话,说的如此委婉。
他是第一人!
慕淮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通。
他望着向晚,眉毛紧紧地皱起,摆出一个不解的表情:“嗯?晚晚是不是瞒着我做了什么?”
看别人打群架?什么时候的事?
那么危险的事,他一点都不知道?他干什么吃的!
“没什么,那么久的事,我都忘了。”
她拽着裙摆,眼神躲闪,企图蒙混过去。
“看好你的人,别等到出事了……”才后悔莫及。
话还没说完,一声尖叫声划破天际。
脸一沉,叶允暗叫不妙,飞快前往叫声传来的地方。
“那个,宝贝儿,咱们也去看看吧,大白天的,又有你在,不会有事的。”扯了扯他的袖子,向晚眨眼撒娇。
那么劲爆的事,不去看可惜了。
握紧她的小手,慕淮再三叮嘱:“走吧,不过我先声明一下,不准离开我半步。”
顿了一下,他贴在她耳边,轻喘一声道:“不然,作为惩罚,晚晚今晚可别想睡觉哦。”
床上,惩罚的手段多的是。
“流氓!”咬着牙骂道,脸色因害羞而红扑扑的。
一想到,他床上的手段,她恨不得将他吊起来蹂躏一番。
吃又不能吃,只能看着他胡作非为。
从上摸到下,从里摸到外,还让她感受那片炙热。
越来越狡猾了,跟只狐狸似的!
“只对你耍流氓,在杭州那天,宝贝儿不是就知道了吗?”摸上她的细腰,他轻舔一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