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两具身体交缠。
衣服褪到肩上的时候,向晚脸上有一抹红晕,连耳尖也跟着泛起红雾,目光愣出神。
他的胸口上,始终有狰狞的伤。
比起上次,明显淡了很多,却还是刺眼。
眼中忍不住泛红,她微冷的双手贴着那伤口,声音充满心疼:“伤还没好,今天早点休息吧。”
话说完,拉起肩膀上的衣服,向晚就要下床。
没一个月,是不可能好的。
好了再说吧。
“不碍事的。”从背后抱着她,慕淮闷闷道。
到嘴的肥肉,怎么能让她跑了。
“不行!听话,万一……”
“不会有万一的。”打断她的话,他掰过她身子,用殷切的眼神,让向晚无法再拒绝。
见她犹豫,慕淮凑到她耳边呵气:“试一试?”
“行……”话被堵在口中,他密密麻麻的吻落下。
手也不老实起来,去扯她身上的衣服。
这人禁欲了那么多年,以前还好,忙于工作,可这一年来,她每天都调戏他,苦了他。
今天着实放纵了一回。
“嗯,难受。”低吟一声,向晚有点神志不清。
“不要亲了。”
一直亲,却不干正事,可把她难受死了。
慕淮也听话,不亲了,扶住她的腿用力,她身上轻轻一颤,那里的灼痛感源源不断袭来。
“好疼。”
疼得她快无法呼吸了。
攥紧他的手,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声音带着一丝颤栗:“宝贝儿,我不要了,有点疼。”
真受不了……
见不得她哭,慕淮亲吻她的眼睛,用极其沙哑的嗓音:“我轻一点好不好,乖,不哭。”
他的动作是放缓了些,像是温柔到极致。
可还是疼。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向晚快被折腾晕过去。
终于肯放过她了。
接连几天的疲惫感,在今晚荡然无存了,他温柔地看着身边睡过去的人,脸上洋溢着幸福。
缓缓起身时,余光看到了什么。
床上的那一抹嫣红,促使他眼神微微闪了闪。
又趴在床上,静静地望着向晚:“晚晚终于是我的了。”
他等这一天,等了十八年。
什么大风大浪都过来了。
许是听到耳边有人说话,向晚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放大的俊脸,又想到刚才的疯狂。
她白皙的脸颊,因为害羞染上了红晕,叫人移不开眼。
挪一下身子,不适感传来,四肢要散架一样,她小声的埋怨:“哼,跟个莽夫似的。”
“不莽夫,我可以很温柔的。”
见她醒来,慕淮又跨上床,紧紧抱着她。
挑了挑眉梢,手又放在她腰上,暧昧道:“唔,晚晚以后可以尽情调戏了,我不反抗的。”
绝对不反抗。
说不定还会反客为主。
“你!流氓!”拍开他的手,抬脚就要去踹他。
一点都不正经,还她那个正儿八经的慕淮。
握住她的脚踝,往被子里塞,慕淮笑了笑:“别着凉了,我去洗个澡,再陪老婆睡觉。”
走之前,又亲了一下。
这厮亲上瘾了!
“快去!”
他唇角一挑,露出了狡猾的笑意,有意挑逗着:“晚晚一起?我可以伺候舒舒服服的。”
“……”这人不怕翻车!
向晚眯起眼眸,威胁道:“再不去,别上床了。”
再说下去,估计得没完没了。
“好。”果然,威胁到位,他老实去洗澡。
听着浴室传来水声,向晚无奈地摇了摇头。
唔,终于睡到了,不枉她日日夜夜的调戏。
似乎身上没那么不适了。
正想着,一道闪电划过天空,之后便是雷声。
吓到向晚裹着被子,一股脑冲进了浴室。
大叫着:“宝贝儿,外面下雨,打雷了!”
“不怕,我在。”看到突然闪入的人,慕淮急忙上前安慰,洗了一半澡,成功让他不洗了。
老婆重要。
他在紧张地看着她,而她在看他的身子。
白皙的皮肤,水顺着肌肉线条滴落,湿漉漉的。
显得更加蛊惑人心,更可人。
向晚的视线下移,看到另一道风景,咽了下口水。
“好看吗?”舔了一下她的耳畔,他轻轻笑出了声:“看的不过瘾,要不要再试一试?”
他紧张的安慰她。
这小妮子倒好,盯着他的身子,眼睛都不眨一下。
头顶的低笑声,外加一句试一试,让她如梦初醒。
骤然夹紧了双腿,与他保持距离。
“外面不打雷了,我去瞄一下,你继续洗。”
正打算落荒而逃的向晚,手腕被人蓦然拽住了,紧接着,身后贴着一具滚烫的身体。
一只修长的手,还去扯她身上裹着的被子。
她叹息一声,躲不过了。
之后,便是长达两个小时的运动时间。
从浴室,转到床上。
足足折腾了大半夜,慕淮才心满意足搂着她睡。
早上醒来的时候。
床上早没了慕淮的身影,拖着酸痛的身子下场,每走一步,腿一阵的发虚,不受控制。
“白天乖得跟绵羊似的,晚上却像头狼!”
他一进来,就听到她的抱怨,顺口回了一句:“晚上也是绵羊,不过是饿了许久的羊。”
又看到她下床,腿都打着颤儿。
放下手中的早餐,冲过去扶着她,怕她摔倒。
还贴心地揉了揉她的腰:“晚晚今天就别下床了,在床上躺着,要什么我给你拿。”
还能下床啊。
看来,下次不能克制了……
“你能替我上厕所?”向晚没好气的开口。
她是不知道慕淮的心眼。
那厮正在盘算着,让她下次连床都下不去。
“呃……还是我抱你去吧。”他窘了,抱着她去。
吃着慕淮喂的面,她无比的惬意,这服务很到位。
她很满意。
“晚晚……”放下了筷子,他莫名唤了一声。
“嗯?……嗝。”
问的话伴随着打嗝声,让他失笑的摇头。
许久,他别扭的问:“晚晚,他有亲过你吗?”
人是他的,这一点不容置疑。
可他一想到,晚晚那一个星期在他身边,万一那个狗不安分守己,又是抱又是亲的。
他醋坛子要翻了。
想灭口了!
“没有。”如实回答。
口中的他,应该是顾西洲。
不难看出来,她家宝贝儿吃醋了,陈年老醋。
勾起他的下巴,猛亲一口:“放心,我是谁?灭狼专家,谁对我图谋不轨,赏他个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