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的手绕到前面,贴在霍钧尧的胸膛,感受他的心跳。
他很激动。
刚才的轻颤,她也看到了。很不符合他霸总的身份。
这些对他而言,本该是小儿科,不是吗?
沈念顺着他的脊椎骨,从上往下轻揉着,力气小得好比挠痒,却越挠越痒。
她娇媚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你工作的时候,一定很严肃,是不是?”
“嗯。”霍钧尧根本不想说话,心思全部集中在她的手上。
可她该死地停下来。
他不上不下难受得紧。想转过身去,沈念却往前抵了抵,几乎贴上他的后背,让他感受到她的柔软。
她的嗓音又响起:“可你现在,像我的男秘书,很敬业很……诱惑。”
霍钧尧难以阻止脑中出现的黄色废料。那些画面的尺度,让他身体更加烫热。
沈念的手按在他的腰上,“看来很有感觉呢。在办公室有过吗?”
霍钧尧说不出话来。要他怎么说?说他没有过,她会惊喜吗?还是会觉得他很……木讷无趣?
“不说话?那就是没有?”沈念的嗓音带着笑,她抬起腿,蹭了一下他紧绷的小腿肌,“假正经,你明明这么想。”
霍钧尧感觉整个人都要爆开来,他迫切地想将她按在办公桌,像她现在对他这样,对她。
她的长风衣,她的衬衫,她的高跟鞋,她身上清冷调的香水味,所有……都对他有致命的吸引。
什么想象中的温柔,都见鬼去。他喜欢她,不管她像恶魔还是像修女,都是她,是沈念。
他喘着粗气,他从来没有让人对他这样过,他讨厌那些生物的靠近。
更别说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她们的企图早就通过行动露馅。
让人恶心。
他不是没有生理欲望,但他不会用自己都讨厌的方式来解决。
霍钧尧此刻觉得,也许沈念看他,就跟他看那些女人一样,觉得恶心。
他有些不甘,“沈念……”
“嘘。”沈念的气息近在咫尺,“霍钧尧,你在国外这么多年,没去过小红房子吗?金发碧眼,活色生香,以你的身价,要什么都轻而易举,快活得很。”
她的手从他的腰滑到他的大腿,温度惊人,劲实有力。
霍钧尧咬了咬牙,“不想去。不会去。”
“觉得她们不配,你很矜贵呢。”沈念微微用力,掐了一下,松开。
毫不意外他低喘了一声。
她伸手拍了下他的脸,“这么矜贵的你,有没有想过,你会在办公室被我……?”
霍钧尧再也忍不住,一下转过身来,铁一般的手臂紧紧箍住沈念的腰,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身上。
他低下头,意乱情迷地吻她,沈念按着他的头,任他半啃半西地在她脖子和锁骨处作乱。
技巧真的不好。
但也情有可原。他虽然暴戾,又不屑规则,偏偏又很正统,这种世族大家式的正统,支撑着他活在一个信条的范围里。
别人是不能越矩,他是自愿不去越矩。
可是怎么办呢?他偏要来惹她。她不是什么好人。
面对霍钧尧这样强劲的对手,她坏心地想破坏他的规矩,撕掉他的信条,看他在框内框外游离,欣赏他在规矩与无状之间挣扎。
如果说许沉樾卑微到纵容成全她的坏,那么霍钧尧就是彻底让她解开善良的禁锢,释放出恶因子。
眼看他要再进一步,风衣几乎被他扯掉,沈念按住他的手。
她主动牵他,把他带到他办公桌后面的大片玻璃。
“这么美的夜景,不能错过。”
霍钧尧刚想说话,沈念从他身后抱他。这次,她完全贴在他后背,触感明显。
“那边是哪里?”沈念指着其中一栋建筑问。
“是……”霍钧尧刚要回答,耳边听到啪嗒一声,是金属扣子被打开。
“说啊,是哪里?我难得来,你不是说要好好尽地主之谊?给我介绍一下。”
她的手又滑又柔软。
霍钧尧下意识按住她即将探访的手。
沈念半诱半引地在他耳边说:“怕什么,没有人会看到。除了我。”
霍钧尧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的手不知不觉松开,任由她探访,深入探访。
他没忍住喘出声来,低低的,哑哑的。
“你还没说那里是哪里呢,霍总。是病还没好吗,这么热,很难受吧?”
难受,很难受。霍钧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只想喊她的名字,想用力喊她的名字。
前面是玻璃,后面是她的手。冰凉与温热同在,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与快乐,是极致的疯狂。
她怎么敢?她怎么会?
霍钧尧觉得自己像被玩弄的mb,可他无力抗拒,也不想抗拒。
羞耻感不停撕扯着他,不管是理智还是身体,都在崩溃的边缘。
这里是他的办公室,他在这里指点江山,挥斥方遒,没有一个人敢挑战他的,然而此刻,也是在这里,他竟然被……
“霍钧尧,我很喜欢你的办公室,更喜欢你在办公室的样子,很xx,只有我看得到。”
他不想听,又忍不住听。
“……喊出来,别忍着,我想听。”
霍钧尧难耐地用双手撑在玻璃上,身体摆动,沈念却让他张眼,看看上面的他自己。
“嗯……”一声重重的闷哼,给这繁华又静谧的夜,添了不一样的颜色和秘密。
霍钧尧久久平复不下,沈念已经坐在大班椅上,翘着长腿,妖娆地欣赏他狂潮渐退的模样。
“怎么办,被我碰过,你脏了,霍钧尧。”她狡黠地笑着。
霍钧尧又爱又恨地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这才发现,沈念不知什么时候将风衣的扣子扣上了,从头到脚,严严实实。
似乎狂乱的只有他一个,而她仍然理智优雅,丝毫没被影响。
霍钧尧恼怒得冒火,沈念就是在耍他,玩他。
“别气,你刚才很开心。”
霍钧尧:“……”
沈念坐在办公桌上,双手撑在桌面,几缕长发拂着她的脸,她玩味地看他,然后踢掉高跟鞋,绻着白嫩的脚尖晃了一下。
“你现在想对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