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是有点辣眼睛,门口的人不断后退。
可就在这时,一个肥胖的身躯披着湿哒哒的衣服就冲了出来。
差点让现场的人全吐了。
“救命啊,他们一起对我耍流氓,救命啊!”
”卧槽!“
“什么东西!”
“妖怪啊!”
惊呼声不断。
窄小的走廊,成为致命的枷锁。
前面的几人根本来不及闪躲。
先是刘海中被扑了一下,紧接着是张大力。
两人都想差点被熏得栽跟头,现在只想拿脚踹,可惜这胖子的动作太快,根本没有发挥空间。。
“到底怎么回事?”
张大力使劲推开贾张氏愤怒道。
“不知道啊?”
“不知道,这关男人的屋子怎么会关了女人?”
“问塔子,昨晚是他抓的人。”
“快去找!”
张大力一阵头大,这万一真发生了流氓事件,他这个保卫科长可是要背负责任的。
“我不活了,我被他们侮辱了。”
“无法无天啊!”
“一天一夜啊!”
“我要报警,你们都是帮凶!”
“我不活了!”
此时的贾张氏已经在地上撒泼打滚了,很多肥肉都露出来,加上散发的滚滚气味,搞得现场的人直反胃。
刘海中忽然意识到,这好像是一个搞张大力的契机。
“光福,你说,怎么回事?”
“我?”刘光福看了看刘海中,又看了看屋里。
“对,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刘海中严厉道。
屋里的一群人也都紧张地看着刘光福。
“爸,不是张大婶说得那样,她进来之后,看屋里的有几个男的长得比较好看,就去拽他们衣服,想要干那事,后来被推倒了,撞到了尿桶。”
“我撕烂你的嘴!”
他话还没说完,贾张氏就从地上弹起,冲了上去,唰唰两抓,刘光福脸上就多了六道血印子。
别人刚要拉,又被顶了回来,一是味冲,二是贾张氏屁股蛋都露出来了,实在是有点不雅。
万一再被说成耍流氓,真是有理说不清。
“我让你胡说,我让你胡说,耍流氓的就有你,我记得清清楚楚。”
“你们全都有份!”
”我要报警,把你们全都枪毙!“
刘光福拼命抵挡,可嘴上没闲着。
“你个老太婆,谁会看上你,还不恶心人呢,你说谁信。”
“就你,我自己来都不会用你!”
现场的人全都不自觉地点了点头,说出了大家的心声啊。
屋里的马家人也松了一口气,生怕这个陌生小伙说漏了。
打死也不承认,这就对了。
“我作证,这老太婆昨晚进来,就非礼我,你们看,我衣服都被拽烂了。”
“还有我,她还说,不从她,今天就讹我们。”
“我们反抗,她还拿尿泼我们,地上都是她弄的。”
“对对,我们都可以作证!”
屋里的人同仇敌忾,纷纷举手。
贾张氏都快疯了,放弃进攻身下的刘光福,转头冲向屋里。
“你们胡说,我要挠死你们!”
可惜,她还没碰到人,就被踹了出来。
她顺势往地上一倒,又开始撒泼起来。
“丧良心啊!你们都不得好死啊。”
“我要报警,告你们啊!你们是强J犯,你们是帮凶,全都不是好人。”
“把我一个女人关男人窝里。”
“侮辱我了还冤枉我,没天理啊!”
张大力看到这一场景,忍不住头疼,他赶忙把自己的心腹拉到了一边,小声问道:“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不就是在隔壁吗?”
几人都低下了头,当时光顾着爽了。
有声音也懒得过来查看,后来没声音了,又很累,更是忘到了脑后。
张大力急需一个顶缸的,看情况,不能善了啊。
这时,塔子带人走了进来,让他眼睛一亮。
“万塔,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大力怒道。
“队长,什么怎么回事?”塔子表情上有点迷糊。
“什么怎么回事,这老太婆怎么关这个屋子了?”
“这个屋子人少啊,再说,一个老太婆能出什么事!?”塔子说得合情合理。
“是老太婆也是个女的,分开关押,这是原则!”
虽然塔子说得很有道理,可张大力不能不揪着漏洞。
“队长,您要这么说,我真无话可说了。不过,我想问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还什么事了,这老太婆说自己被侮辱了,屋里的那群人说是老太婆想侮辱他们,讹钱。这事怎么解决!”
塔子往门口一看,赶忙捂住了嘴。
“队长,这老太婆的话能信吗?”
“当然不信,可关在一起是事实,这老太婆要抓住不放,你我都有责任,尤其是你!”
张大力低声道,话语中已经划清了责任。
“那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这事你做的,你来想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老太婆肯定是想赔钱,问问多少,这钱肯定你出大头。”
“队长,这不合适吧?”
“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先搞定再说。”
禁闭室门口,贾张氏依然在撒泼打滚,刘海中也没招,只能问刘光福。
“光福,你老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就是张大婶耍流氓来着。
她都给疯了一样,还泼我一身尿。”
刘光福表现的很委屈。
刘海中总感觉有漏洞,可他脑子笨,就是说不上来。
但他知道,这事一旦闹大,张大力就得倒霉!
所以,一个字,拖!
拖到厂里的工人,或者厂长、主任看到这事。
眼看快到上班的点了,已经有工人进轧钢厂了,张大力知道,不能就一直这样耗着,引来围观,倒霉的就是她们。
他赶忙把塔子推到了贾张氏面前,示意他赶紧解决。
塔子捂着鼻子,有点开不了口。
“那个,大妈,你先别闹了,你到底想怎么办?”
“想怎么办,我要让屋里的人全部枪毙,我要让你们这些帮凶全部坐牢,我还要告你们乱抓人,把轧钢厂的名声搞得臭大街。”
贾张氏披头散发,状如疯魔。
裸露而又颤抖的肥肉,散发着阵阵骚气。
“大妈,您要这么说就没意思了。你看这样行吧,我们不报精神病院了,你也别闹了,成不成?”
“精神病院?你把我当精神病,啊!!~”
贾张氏有点难以置信,指着塔子的鼻子,歇斯底里。
“你,我记住你了,我一定报J,让你们这群帮凶全都牢底坐穿~”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我们赔钱总可以了吧?”
贾张氏瞬间拨开头发,换了另一种口气。
“什么?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