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也同意这个解决方法,让贾张氏和秦淮茹很为难,她们家已经引起众怒了,再得罪易中海这个坚强的后盾,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再说,还有一百块钱的罚款需要交,还要指望易中海帮忙呢。
秦淮茹习惯性地把傻柱拉到了一旁,刚想开口借钱,傻柱就指了指院门口自行车。
“秦姐,我刚从一大爷那借了三百多块钱,身上真得一分钱都没有了。”
秦淮茹还能怎么办,只能走省钱路线了。
“傻柱,你误会姐了,姐想问问你,两桌菜,买少一点行不行。”
傻柱也不知道秦淮茹说得是真是假,只能预估了最少量,让她们家去买。
大家可不会傻傻等秦淮茹把菜买来,继续开吃,而另外两桌人只能回家,眼不见嘴不馋。
秦淮茹回来的时候,酒席已经散了,傻柱也不想忙活了,干脆搞了个乱炖,按照人头分了若干份, 爱咋咋地!
刘海中的预备升迁宴就此结束。
下午,贾家
贾张氏和秦淮茹一直逼问梆梗,想要知道这钱和奶糖的来历,可不管怎么问,棒梗都说不知道。
这让贾张氏和秦淮茹也开始怀疑起来。
按理说,棒梗对她们不应该撒谎。可如果棒梗没撒谎的话,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了。
是谁再明显不过了。
秦淮茹立即找到易中海,把事情说了一遍。
易中海听完陷入沉默,如果棒梗没做,他百分之百确定是许大茂干的,只是现在的证据都指向棒梗,除非能证明有人栽赃棒梗,显然,这个很难。
这事过去,又到了借钱环节。
易中海的大方,只针对傻柱,这是绑定傻柱的方法。
不过,他和秦淮茹的关系不清不楚,不借又不合适。一大妈也在屋里,秦淮茹也没太过分。
最终,易中海还是掏了二十。
秦淮茹回到家,把二十块钱放到了桌上。
贾张氏立即就怒了。
“这个易中海,还一大爷呢,就给我们二十块钱,不行,你再去要。”
“一大妈在家呢,他不好给。”
贾张氏立即听出了不对劲,什么意思,一大妈不在就好给了?
“哟,你个骚蹄子,都说你和易中海有一腿,我还不信,这下露馅了吧!”
说完,上去就要抽秦淮茹,后者轻松躲了过去。
“妈,还是赶紧把街道的钱交上吧,再拖,棒梗就要进劳教所了。”
“你去傻柱家借,他没有,就让他帮你借,我就不信了。”
“傻柱买自行车的钱都是借一大爷的,他能借到吗?”
“哼,你不去怎么知道借不到,试过才知道,你快去!反正我一分钱不会出。”
贾张氏是铁了心的不出这个钱,自己的养老钱已经到了心里防线了,谁动就给谁拼命的程度。
秦淮茹更不想拿,不过贾张氏说得有道理,不试试怎么知道。
现在傻柱已经能够抵抗她三分功力了,看来只能用五分力试试了。
而此时,傻柱正擦自行车呢,幻想着,明天自己骑着车子进厂,到底能羡慕死多少人。
秦淮茹直接推门进来,吓了他一跳。
“秦姐,你干嘛呢,就不能轻点嘛?”傻柱有点不高兴。
“傻柱,这次你可一定要帮帮姐啊。”秦淮茹一下就抱住了傻柱的胳膊,贴在了她的心口上。
“秦姐,别,你别这样。”傻柱赶忙想挣脱,可秦淮茹抱得更紧了,而且眼泪开始往外流。
“傻柱,你一定要相信我,梆梗什么样,你不知道吗,其实棒梗根本没偷东西,是有人栽赃他。”
“是不是许大茂,我找他去。”
傻柱嘴上那么说,可依然半信半疑,人赃并获,还是个惯犯,怎么也洗脱不了嫌疑。
“傻柱,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王主任让我们家去交一百块钱,可我们家情况你也知道,姐是实在拿不出来了,你能不能帮帮姐?”
提到借钱,傻柱就有点懵圈了,昨天晚上自己掏了三块,秦淮茹掏了二十二,他记得清清楚楚,他是真不知道贾家的真实情况了。
“秦姐,你也知道,我这自行车钱还有票钱都是借一大爷的,不仅没钱,还三百块钱外债呢。”
话音未落,秦淮茹就蹲到了地上开始哭。
“哎哎,秦姐,你别这样啊。”
秦淮茹边哭边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秦姐,要不就去找王主任说说。”
秦淮茹还再继续,显然结果不是很满意。
傻柱都快急死了,你哭归哭,可抱着自己的胳膊,这要被人看到,找谁说理去。
忽然,秦淮茹扬起泪眼婆娑的脸。
“傻柱,要不你就要了秦姐吧,就当给你的补偿了。”
说完,就要解扣子。
傻柱一下子可就慌了,自己想,可也不能大白天的啊。
“停停,我的亲姐姐嘞,我想办法还不成嘛!”
“真的?”秦淮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哎,真的!”
秦淮茹抹了一把眼泪。
“傻柱,姐是实在没办法了啊,你知道我婆婆,把邻里都得罪光了,根本借不到钱,只有你能帮我们家了。”
傻柱明白秦淮茹的意思,帮她借钱呗,于是去了易中海家。
易中海直接借给秦淮茹是不行的,肉包子打狗,可要借给傻柱,那是不一样了。
易中海也没多问,直接借了一百。
然后站在窗户,亲眼见到秦淮茹笑嘻嘻地从傻柱家出来,若有所思。
傻柱不知道秦淮茹已经从易中海家拿了二十,把借来的一百块钱,原封不动的给了秦淮茹。
而秦淮茹也没提只却八十,私自扣下二十,拿着钱直接去了街道。
贾张氏知道秦淮茹从傻柱那搞到了钱,莫名有些成就感,她对棒梗是否被冤枉的事情也不过细问了,反正已经过去了。
而院子里的住户,对棒梗的意见越来越大了。
几乎所有人都认定,棒梗就是那个罪魁祸首,以后肯定是个祸害。
尤其是闫家,闫埠贵再三要求,闫解旷、闫解娣兄妹不能和棒梗有任何来往,躲得越远越好。
自从偷鸡事件后,闫埠贵就觉得棒梗是个坏种,现在是越来越过分,耍流氓不说,居然学会嫁祸了。
这才多大的孩子,心思就那么歹毒,以后肯定要上刑场的。
升迁宴被捣乱,刘海中不生气那是假的,不过,完全压不住他喜悦的心情,他知道自己两个月就能当官,对他来说是天大的好消息。
酒宴上的那点事,洒洒水啦。
两个月,那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不差这点时间。
至于贾家,等他当官之后,想找她们麻烦,还不手到擒来。
刘海中满脑子都是他当官之后的情景,虽然那些画面已经幻想过无数次了,再想一次,还是那么兴奋。
回到家,许大茂就把内裤穿上了,感觉空落落的,没有着力点。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坏人也是如此,当然,这个年代,也不怕坏人有文化,就怕坏人爱总结,很恐怖的。
许大茂就在总结今天的经验教训,没做好收尾工作!
他没预估到王主任会来,也没想到易中海会告发他。易中海都能第一时间想到是他干的,院子里这样想的肯定不会少。
强行嫁祸给了棒梗,看似高明,但也有破绽,钱财和奶糖的失主是个问题。
类似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了,尤其是在轧钢厂,有些事情,可没人给你讲证据,只要怀疑就已经足够了。
这次他和易中海的矛盾算是公开化了,易中海不是个好鸟,肯定会想办法整他,看来也得好好给易中海设一个局了。
不过易中海是聋老太太的干儿子,也得给一大妈点面子,搞他不能太过分,让他出出血就行了。
一个完美的计划又形成了,不过这事还得落在棒梗身上。
当然,他还不知道秦淮茹向傻柱借钱的事情,不过无所谓。
栽赃只有一次和无数次,是时候让棒梗这个盗圣进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