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安邦刚进派出所,腿就有点哆嗦了。
尚局长看他得眼神很不善,许大茂不仅没被铐上,还戏谑地看着他。
他心说,完蛋了,号是必须重练了!
刚才李怀德已经找了关系,帮许大茂求了情,尚局长也很给面子。
不得不说,就冲这一点,许大茂就得对李怀德手下留情。
对于尚局长来说,上面斗得如火如荼,他也麻烦缠身,这时候,结个善缘也算留条后路,最好是两边都不得罪。
于是答应了李怀德,把许大茂保下来。
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有了这个前提,事情就好办多了。
倒霉的只能是马安邦了!
“尚局长,这事我真不知道,都是我儿子他自己的主意!”
马安邦首先要撇清自己的关系。
“是不是你得主意还重要吗?”尚局长也不客气。
“尚局长,这真得和我没关系!”
“行了,那么多人,是不是你的主意,已经不重要了,这事闹得很大,得有人承担这个责任。”
马安邦懂了,什么有人,直说嘛,让他背锅嘛。
“尚局长,我认,怎么处罚我都认!”
“行,这次你儿子是主犯,我会尽量保一下,关不了几年,这个时候你别犯糊涂。”
“明白,明白,尚局长您放心。”
对许大茂来说,这事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后面怎么操作,尚局长弄吧,和他没关系了。
在被尚局长严重警告几句之后,他就回了四合院,当然,也没忘记带上张所长。
傻柱的事能成,张所长也打配合了。
傻柱正忙着炒菜呢,一大妈、冉秋叶和何雨水跟着帮忙,现场还有王主任、娄晓娥、孟华,刘海中和闫埠贵。
易中海说是生病了,在屋里休息没出来。
不过大家都知道,他是怕王主任问他为啥离婚。
聋老太太也没来,傻柱再三邀请都没出来,她担心许大茂现场糗她,让她下不来台。傻柱能来请她,说明关系还没断,以后慢慢处还会恢复的。
许大茂一屁股坐在了娄晓娥身旁。
“蛾子,和王主任聊什么呢?”
“你干嘛去了,那么久?”娄晓娥嗔怪道。
“这不去请张所长了嘛!”
“大茂,听说你相亲大会办得不错啊!”王主任笑道。
“还凑合,王主任,周末,集体婚礼,您得来轧钢厂看演出啊,给您留了两张贵宾席的票。”
“周末?演出?”王主任不明白。
许大茂点头,演出的消息知道的人很少。
“什么演出啊?”娄晓娥也问道,屋里的其他人也好奇地看过来。
“周末下午,音乐学院会在轧钢厂举办一场文艺演出,在此之前呢,是三十六对新人的婚礼,怎么样,有创意吧?”
“是有创意,可结婚的人会愿意吗?”娄晓娥问道。
“阿诗玛、上官云等二十多位大咖过来呢,你说他们愿不愿意?”
现场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了,尤其是冉秋叶,她和傻柱还没拜堂呢。
许大茂也看到了,赶忙调侃。
“你们要参与也行,周天晚上让傻柱再请一顿!”
“请,必须请!”傻柱赶忙说道。
“炒你得菜吧,你做得了主吗?”
傻柱抿了抿嘴,家里确实做不了主了,浑身上下只有两毛钱。
其他人被演出的事情吸引,也不笑傻柱了,都围了过来。
许大茂继续说道:“这事,只有李副厂长和我知道,消息准备周六的时候再公布,你们千万别乱说。”
“这场演出是专门给轧钢厂的工人鼓劲的,所有只有工人和工人家属才能去看,三大爷您就别想去了。”
“别啊,大茂,你想想办法。”闫埠贵立即说道。
“这还真不好弄,您想想啊,单单轧钢厂就有上万人,咱轧钢厂的小广场根本站不开,到时候可能还要限制工友们的家属人数。”
“大茂,那些人真能来吗?”
“都定好了,这几天我就要去确定节目。”
“大茂是越来越有本事了啊!昨天是相亲大会,这次又弄个集体婚礼、文艺演出,还请到那么多名人。”王主任忍不住感慨。
“嗨,这还不是仗着轧钢厂这个招牌嘛,要不谁搭理我啊,是吧?”
“那也没见上任宣传科长能办那么多事!”
刘国安和杨为民哭晕在北大荒,我们是冤枉的!
傻柱掌勺,菜做得很快,很快就张罗好了。
众人落座,酒宴正式开始,推杯换盏间,不止馋哭多少人。
冉秋叶终究没能逃过当干娘的命运。
小当和槐花馋得受不了,迈着小腿来找傻柱,在冉秋叶的称呼上犯了难。
冉秋叶脸皮薄,也没好意思没认,算是酒宴的一个小插曲。
酒足饭饱,张所长想起了贾张氏和易中海到派出所的事情,拉着许大茂在一旁密谈了几句。
许大茂明白,结合之前跟踪大毛兄弟的事情,不难猜测易中海憋着什么屁呢。
既然那么喜欢伸冤,主持正义,那必须满足一下。
第二天一早,他就叫来了齐大发,塞给他一个小木箱还有五十块钱,让他找小兄弟们帮帮忙,塞满原味内裤。
准备扔易中海床上去,再贴个告示,让他给自己伸冤去。
齐大发都傻了,哥你是有什么特殊爱好吗?
许大茂一句话就把他打发了!
“哥是用来坑人的!”
齐大发抱着箱子就走了,怎么完成就不是许大茂关心的了。
昨天李怀德帮了许大茂的大忙,他不可能一点表示没有,想了想,搞了点壮阳药,就是后天增大增粗的那种,就过去了,估计他会喜欢。
李怀德面上没什么表示,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昨天怎么回事,搞得那么大?”
“嗨,一个小流氓调戏我媳妇,被我打了,没想到是一个流氓头子的儿子,找了好几十人堵我。”
“我记得你媳妇怀着孕呢,都好几个月了!”
“谁说不是呢,我估摸着是故意找茬呢!我要不带着枪,就惨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许大茂是李怀德心腹,对付许大茂那就是对付李怀德,不能不往这上面想。
李怀德点了点头。
“那以后你注意点!”
“以后就走大路,不走小路了!”
李怀德意味深长地看了许大茂一眼说道。
“大茂啊,最近的形势你应该也能感觉到了,我听说你爱人的成份不太好啊!”
许大茂心里一惊,这是剧情提前了吗,应该革委会成立之后才搞这事得啊。
“李厂长说得对,我爱人的养父母,也就是我的前岳父是咱轧钢厂的娄董事,那是大资本家啊,我这很多好东西还都是从他身上抠下来的。”
“前岳父?”
“是啊!”许大茂赶忙把娄晓娥和楚权的那一堆事情说了一遍。
李怀德站了起来,走了几步。
“大茂啊,你这阶级立场要站正确了啊!”
许大茂赶忙举手。
”李厂长,您是知道我的,我是一直跟着您的。”
说完,许大茂又走到门口看了看,回来小声说道:“李厂长,别看娄家出逃了,我听我媳妇说,娄家还有很多密室,肯定藏着不少好东西呢!”
李怀德眼睛亮了,这是份大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