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洲独自在办公室,自己愧疚,自己做检讨。
然而,方中星这边的办公室,他却邀请了一大堆的人,堆坐在这边,一边喝酒,一边吃花生米。
江其海也坐在他这边,抓了一把花生米,冲着方中星道:“老方,你真的一个个的让他过去看望,慰问的?”
张迎河喝了一口酒,大手一摆:“那当然,已经慰问过了,我听到了,传达兵的反馈。现在那小子,慰问过后,从回来到现在,自己在办公室自责呢!”
方中星抓了一把老虎豆, 一边吃一边吐皮,“我就是要治治他,什么德性。他来部队当大少爷呢,他姐夫护着他,我才不护着他。让他知道,什么是丢脸!”
张迎河撇嘴:“你还不护着他,你没少护着他!”
江其海吐出了花生米的皮皮,他对着方中星说道:“还别说,这一次战斗,我的下属谷先锋这小子,给我争气了。
还踏马真的给我长了一回脸,当初要不是这小子不老实,勾搭甄帅的孙女,他至于被甄帅告黑状,贬成这样?”
方中星喝了一口酒,“我瞅着这小子要翻身!”
江其海吃着花生米,他又嘬了一口酒,“咋说?”
方中星指着张迎河:“看他就知道了,咱林帅用人,那一向是用人唯才,不在乎他的过去。那小子可是b字号密档,谁敢轻易推翻?
现在这份 文件,是京都字号,亲自下达出来的?谁下达的?你们心里不清楚?”
张迎河:“……”
江其海看着方中星,“这小子要翻身,甄帅的孙女还未婚呢,甄帅的脸往哪儿放过?林帅做事,不会这么强硬吧?”
张迎河吃着老虎豆,“林帅做事,不好说……”
方中星吃着花生米,喝着小酒,翘着二郎腿的说道:“我倒是觉得,跟林帅一起做事,不憋屈!妈的,该打的打,该骂的就骂。就他那小舅子,都被老子治的服服帖帖的,关键是林帅不干涉!”
方中星说着就得意,“林帅,不干涉。这是什么意思?这就是说,林帅信任咱们,只要是咱们做的事是对的,那就是对事不对人!
你瞅瞅之前,老张,张迎河这小子多他娘的犯浑,差点没把小白给枪毙了。
林帅除了贬职,打压, 训斥,也没抹他军功,黑他档案啊?主要是上战场还用他。
这就说明,林帅用人唯才,他是个心胸宽广的人, 他不糊涂。”
方中星说这话的时候,他又将张迎河和江其海的脑袋,跟他的脑袋堆到了一块儿,“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只跟你们俩说了,出了这个门,传出去,那就是你们俩传的 !”
张迎河:“去你娘的 ,老子的嘴又不是老娘们的棉裤腰,这边听了,那边传.”
江其海也说道:“我嘴严的很。”
方中星就着,他们俩的脑袋,喝了一口酒,他对着这两个人说道:“甄帅这人……不好处,不能处。谷先锋这小子才多大?不就他孙女嘛,人家又没咋地?他抹人家档案这事,手段太黑!”
张迎河的脸色直接变了,“老方,别胡说,你喝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