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伟进来的时候发现南承宁不在房间,而叶娇娇已经滚到桌子旁边了,忍不住皱起眉头,南承宁人呢?
他赶紧放下水盆过去把叶娇娇抱了放到床上,没想到小东西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师傅,难受……”
她的小脸贴在他颈部,眨眼之际,睫毛闪过,麻麻的痒,宋伟身上一热,赶紧深吸一口气,冷静冷静,叶娇娇现在病成这样,他怎么会想到那种事情上去。
可是叶娇娇不肯松手,反而一勾,让他重心不稳,直接摔倒压到她身上,宋伟的情绪,开始不受控制了。
幽幽的体香散发着迷人的魔力,他忍不住低头,直勾勾地看着叶娇娇的领口。
“师傅,热……”叶娇娇作死的一句话,彻底撕碎了宋伟的理智,他脑筋一势,已经解开了她的两颗扣子。
细腻的肌肤,如百合花一样白皙透亮,带着温润的柔光,他低头,将唇贴在那柔滑的丝缎上,全身的血都开始朝某个地方狂涌。
“嘤……”小东西嗯了一声,不安地动动,手又搂上了宋伟的腰。
宋伟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三下两下扯掉叶娇娇外衣和亵衣的衣带,明艳的肚兜下,少女美好的**在诱人地召唤,叶娇娇眼神迷离,胸膛快速起伏,嫩藕般的胳膊白得近乎透明……
宋伟贪婪地吻了下去,竟是不敢用力,生怕使劲大了叶娇娇会痛,他有过无数女人,从来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憋屈,明明已经快要爆炸,还能这样温吞如玉。
啪哒!
叶娇娇的晕眩病再次发作,抱着宋伟直接滚到地上,砸在他胸口把他当成了人肉垫。
宋伟背后吃痛,神智瞬间清醒了些,叶娇娇眼神迷离,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他终于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叶娇娇?叶娇娇!”他尝试地拍拍小东西的脸,可小东西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只是一个劲往他怀里钻。
靠!
宋伟把先前的事仔细回想了一遍,迷心术!傅桓东的迷心术!他居然没想到,刚才就傻瓜似地站在这里,看着傅桓东给叶娇娇使迷心术!
宋伟全身沸腾的血在这一秒凝结成冰,傅桓东的迷心术并非药物,是一种通过内力直接达成的效果,比口服药的效果更强数倍,足以把良家妇女变成**,就算叶娇娇这种对男女情事完全白目的姑娘,也知道下意识地往男人怀里钻。
可她实在太含蓄,真心很难发现她是中了迷心术啊!
宋伟目不转睛地看着叶娇娇,南承宁走了?为什么走?他误会什么了?傅桓东的人情,他要不要装傻收了?
叶娇娇舔舔嘴,又开始往宋伟怀里拱,手背还要死不死地靠在他身上最不该碰的地方,让那东西的尺寸瞬间猛增……
“我去!”宋伟忍不住低低咒骂了声,深吸一口气,捉住叶娇娇的胳膊往床里一丢,这个世界终于清净了!
他飞也似地逃出房间,再呆下去,他指不定要做出什么禽兽行径,然后等叶娇娇清醒以后,肯定会把他打成肉泥!
“宋太医,这是王妃的房间,您不能进去啊!”喜儿面对怒气冲冲的宋伟,不明所以,只是头疼,王爷好不容易去王妃那一趟,若是她没看牢门,明天王妃非把她的皮剥了不可!
可宋伟正在气头上,不管不顾的,喜儿又不敢跟他动手,这一进一退之间喜儿哪里拦得住,嘴上絮叨着不能,宋伟却早已冲进门了。
屋里,掠过一道阴风,喜儿叹了口气,得,明天铁定要被王妃骂。
“让宋太医出来说话。”院中,传来傅桓东的声音,宋伟也不吃惊他什么时候到了外面,怒气冲冲地又调头离开,站在傅桓东三米开外,冷冷看着他:“给叶娇娇下迷心术这种损招你都能想出来,晋王爷,节操呢?她不就是给你撒了点辣椒粉外加踢了一脚嘛,打击报复人家小姑娘,好意思吗你?”
喜儿眼珠子一转,默默遁了,她什么也没听到!
傅桓东依旧是万年不变的无表情脸,扫了宋伟一眼:“这不是你想要的?”
“我像禽兽吗?我脑门上写着我是禽兽吗?”宋伟很无语,“傅桓东,你一边把南承宁找来,一边给叶娇娇施迷心术,安的什么心?”
傅桓东扬扬眉毛,不再多言,转身回房,他精心布的局,当事人不领情至此,还有什么好说?
“等等!”宋伟把他拉回来,“你去给叶娇娇把迷心术解了,就现在,否则明天全东楚都会知道,晋王爷就是个表面装病,暗藏玄机的主!”
傅桓东眼神一凌:“你要挟我,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你?”
宋伟把脖子一伸:“来来来,杀了我再没人给皇上配还魂丹,我保证他一个月之内就会归西,到时候太子顺利继位,王爷扛起造反这面大旗,咱东楚就有好戏看了。”
傅桓东撇撇嘴,不就一个女人吗,你至于闹成这样?
宋伟见傅桓东妥协,立刻补充一句:“顺便,给她输点真气,不然她非晕上个三五日不可!然后,今晚把你那骗鬼的批注给我写完了,明天早上我要拿给叶娇娇!”
傅桓东走后,宋伟在床边守了一夜,还好有傅桓东的浑厚内力相助,叶娇娇后半夜,总算没再时不时地往床底下滚一道,第二天早上她醒来时,终于能看清东西了。
“师傅!”叶娇娇有点兴奋,傻笑地拉拉宋伟的胳膊:“你只剩一个脑袋了耶!”
宋伟莞尔,想起昨晚的旖旎,他的心跳有些快,但是,他不后悔,如果他昨晚做了什么,现在,有何面目再看叶娇娇那双清澈的眼睛?
他揉揉叶娇娇的头发,把一本书塞到她怀里:“拿着,晋王说你很有毅力,这是你应得的。”
哦耶!叶娇娇开心得摇头晃脑,可算没白遭这场罪。
蹦哒出门,看见红枣守在屋外,红枣松了口气,宋大人的医术真是天下无双啊,小姐这么快就好了。她昨晚在厨房熬药错过了南承宁和宋伟的香艳好事,后来傅桓东来的时候,宋伟也没让她进门,所以她对于昨天的惊天动地,知道的一点不比叶娇娇多。
“小姐我们回去吧!”红枣跑到叶娇娇身边,挽着她的胳膊,“一晚上没回,姑爷要担心的。”
“好好!”叶娇娇惦着南承宁,心已经飞回去了,拉住红枣和宋伟就跑,压根没想到该去跟晋王爷道个别这种事……
傅桓东远远看着三人,唇边勾起一抹怪异的笑。
“王爷,这女的,您说到底真傻假傻!”喜儿无力地摇摇头,“我看宋大人这次,好像是栽进去了。”
“他这是自找麻烦!”傅桓东收起笑,又恢复了无表情的脸,“宋伟太感情用事,所以到现在也就只能当个太医而已。”
宋伟要回相府,出于本能,他不愿意跟南承宁见面,南承宁要误会什么,那是南承宁的事,见不到面他就不用解释,也不能怨他颠倒是非……
于是乎,只有叶娇娇和红枣两人回到状元楼,让她惊愕的是,南承宁居然还没起床,太阳都晒屁股了好吗!
叶娇娇蹑手蹑脚地进屋,收走南承宁桌上摊的书,将《绝版大师批注》放好,然后抱着一堆书跳吧跳吧地跑了,全部扔掉,吼吼!
这是叶娇娇从前在现代总结出来的考试经验,但凡老师划了重点的,就只看重点,其他不用理,因为如果到处都是重点,那就啥也记不住
不过叶娇娇忽略了一点,这技巧对学渣来说是靠谱的,但对南承宁那种学霸……
他一起床就郁闷了,他的书都哪去了?怎么只剩下一本?不对,这本还不是他的书!
他皱着眉头出门:“陶然,你还是四哥动了我的书?”
昨晚,他喝得酩酊大醉,应该是陶然和叶学义把他扶进屋的,现在他心如死灰,只有书本才是他唯一的慰藉。
陶然摇着头指向叶娇娇,南承宁这才发现小东西已经回来,正猫在墙角萌啊萌地看着他,眼神有点小期待,一副极力克制住欢呼的表情。
这个表情萌得暖融融的,若是从前,南承宁定会过去揉揉叶娇娇的头发,然后装模作样地质问她是不是调皮捣蛋动了他的书,可今天,他什么兴致也没有,只是冷冷转身离开。
“南……南承宁……”叶娇娇急了,“你看到桌上那本绝版大师批注了没?我昨天从晋王府给你讨来的,陆乔和贾怡丰他们都看这个,说看了那书,能考上状元!你看那个就好啦,其他的书我都给你丢掉了,我跟你说,越到考试前,书就要越念得薄……”
“看了那个能考上状元?”南承宁讽刺地勾起嘴角,“你刚才说的已经有两个人在看这书了,但状元只有一个,怎么分?
啊?叶娇娇挠头,这个她倒是没去想!
南承宁懒得再跟她多说,下楼去垃圾箱里翻出自己的书,回屋,把叶娇娇辛苦转回来的绝版大师批注丢进了纸篓。
叶娇娇委屈得眼泪汪汪,她转了一千圈啊!一千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