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尘微微点头:“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不会胡思乱想。快些吧,别耽误了治病!”
萧月犹豫了一阵,又道:“你闭上眼睛,待我准备好了,你再睁开。”
叶轻尘浅浅一笑,依言合上眼睛。
听得萧月一阵动作。
“好了!”萧月的声音细若蚊丝。
叶轻尘睁眼一看,见她满脸绯红,眼睛别向床的里侧不好意思看他。
她的后背已经露出,双手抱着被子遮在胸前。
叶轻尘看了一眼她粉嫩欲滴的后背,咕嘟一声咽下口水。
“叔叔,你……你怎么还不行针?你是不是在……在胡思乱想?”
叶轻尘笑道:“我在找穴位呢。”
说罢,他拿起银针,一针一针地慢慢捻动着插入萧月后背几处穴位。
过了一阵,又将银针一一拔出,放入针包。
“好了,穿上衣服吧。”
萧月如获大赦,长舒了一口气,慌忙穿好衣服,重新躺进被子里。
她脸上红晕未消,把被子拉在鼻子边上,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圆瞪着,警惕地看着叶轻尘。
叶轻尘道:“好了,请小姐掀开被子,我要给你按摩双腿。”
“什么?还要按……我不!”萧月死死抓着被子,仿佛生怕眼前这个人动粗。
“你长期卧床,经脉不畅,如果不及时疏通,万一落得个下肢瘫痪,以后可就再也不能走路了哦。”
“可是,人家是女孩子,你怎么可以……不行,打死我也不让你按。”
萧月情绪激动,声音也大了几分。
王妃推门而入,问道:“月儿,怎么了?”
“他……”萧月咬着嘴唇,“你问他。”
叶轻尘解释道:“在下需要给小姐按摩双腿,以疏通下肢经脉,小姐不让。若是不及时疏通,将来极有可能会瘫痪的。”
“啊?”王妃担忧地看了萧月一眼道,“叶先生莫怪,月儿毕竟是黄花闺女,有些害羞也正常。你看,是不是可以把技法教给丫环,让丫环给她按摩呢?”
叶轻尘微微一笑,说道:“没有那么容易。这套按摩技法,不但要精确地找准穴位,还要灌注内力于指尖方可。稍有差池,说不定出现不可预料的不良后果!”
王妃点了点头,坐到床边,牵着萧月的手温言劝慰道:“月儿,你就让叶叔叔给你按吧。叶叔叔是好人,他也是为了你好啊。你父王和为娘都十分相信他,你也要相信他呀!”
萧月眉头紧锁,万分纠结。
犹豫了好一阵,这才说道:“行,不过,娘要陪着月儿才行。”
王妃征求地看着叶轻尘。
叶轻尘却摇头道:“不行,小姐的病非同小可,在下必须全神贯注,不能出任何差错。既然小姐不相信在下,那我也只好放弃了。否则,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在下可负不起这个责任啊。”
说罢,他起身就要离开。
王妃急忙劝道:“先生留步!”
又抚摸着萧月的额头劝道:“月儿,听话!叶叔叔是为你好,他说怎样就怎样,好好配合治疗,好吗?”
萧月嘟着嘴,轻轻地点了点头。
王妃这才放心地离开了房间。
叶轻尘不由分说掀开了被子,萧月下意识地朝床里缩了缩身子。
她一脸惊恐地问道:“叔叔,你……你真的不会有非份之想吗?”
叶轻尘没有答话,脱下鞋子跳到床上,双手捉住她的小腿,指间运力,轻轻地揉捏起来。
萧月浑身一震,想要避开,却已经来不及,但觉一股酥麻的感觉,由叶轻尘下手的地方,注入双腿,继而流遍全身。
她瞪着双眼,死死地盯着叶轻尘,似乎生怕他突然会一下子扑上来。
心中不住暗骂:坏叔叔,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需要按摩。刚才他分明就在坏笑,表情还有点猥琐的样子。
万一他是借着治病为名,故意占我便宜,我的清白就再也没有了。
过了一阵,只觉得叶轻尘指法娴熟,所按之处,仿佛一股暖流注入,一双腿竟然真的充满了力量。
她心下稍宽,想着这毕竟是为了治病,大夫治病,哪里还有什么隐私可言?
书上记载的,有些女孩子得了妇科病,还要脱了裤子给大夫看那个地方呢。
叶叔叔不过是隔着衣服给我按摩,此时他已经累得满头大汗,而我刚才还冤枉他,真是我的不对!
刚想到这里,突然感觉叶轻尘的手指徐徐向上,已经快按到大腿根儿上了。
她刚想挣扎拒绝,但又想着治病要紧,下肢瘫痪可不是闹着玩的,一辈子坐轮椅还有什么快乐可言?
况且,这种感觉如此舒服,简直让人无法抗拒。
萧月满脸桃红,紧咬嘴唇,闭上了眼睛。
就这样,在纠结中煎熬了一阵。
“好了!”叶轻尘拖过被子给萧月盖上。
萧月睁开眼,气息微喘。
“叔叔,你刚才,真的没有胡思乱想吗?”
叶轻尘奸邪一笑:“这个问题,叔叔拒绝回答。”
“那就是有了?”萧月一脸愤恨,眼眶里包起了泪花,“你……你是坏叔叔!”
坏叔叔?
叶轻尘坏笑了一下,他喜欢这个称谓。
心里想着,这才摸了一会儿你的腿就坏了?今天只是开胃菜,好戏还在后头呢。
看下次我来怎么拿捏你,掌握你!
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坏!
他强忍笑意,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若是对一个女人没有非份之想,只能说明这个女人毫无魅力。
小姐美如天仙,身材婀娜,任谁触碰到也会把持不住。叔叔我已经是尽力克制了,你也不要怪叔叔了好不好?”
“你……分明就是你思想肮脏,居然还在强词夺理!”
叶轻尘没有理他,开门走了出去。
王妃进来,见女儿眼含泪花,急问情况。
萧月便把刚才叶轻尘说的话详述了一遍,接着一脸委屈地抽泣起来。
“我一个待嫁的王府千金,就这样被这个无耻之徒不明不白地占了便宜,呜呜……”
王妃道:“他也是为了救你,才不得已这样做的。一个正常男人,在美女面前确实很难控制自己的。
为娘倒是觉得,他敢于承认这一点,反而显示出他的真诚。这总比某些人面兽心的伪君子好得多。”
“娘,你怎么还帮他说话?”
萧月捂着脸,哭得更大声了。
……
当晚,锦王单独宴请叶轻尘。
想必是憋屈了太久,好不容易找到个知己。虽然年龄相差甚大,但叶轻尘的谈吐绝对不像其他年轻人那样浅薄轻浮。
酒逢知己千杯少,锦王只叹相见恨晚,二人无话不谈,至醉方休。
夜已深。
一名丫环前来,把叶轻尘扶到一间房中,便自行退出房去。
叶轻尘摇摇晃晃走到床边,坐在床沿脱下衣服,随手扔在地上,一头倒在枕头上。
却觉得身边靠着一团温暖嫩滑的软玉。
他吃了一惊,酒已醒了三分。
支撑身体坐起,竟见白天他救的那名丫环,此刻正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大床的里侧,身上盖着薄被。
她紧闭双眼,一脸娇羞,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