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长公主玉靥绯红,娇喘微微,媚眼如丝地看着诸葛恪,轻启朱唇,咯咯笑道:“少傅平日里瞧着文文静静、风度翩翩的,真没料到这战斗力竟是如此之强,可比那全琮强太多啦!那家伙简直就是个没用的死鬼。”说着,还故意嗔怪地白了一眼。
诸葛恪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伸手将长公主紧紧搂入怀中,轻声问道:“哦?我当真比那卫将军还要厉害么?”
长公主双颊愈发羞红,娇嗔地点点头,吃吃笑道:“可不是嘛,那全琮每次都不过才一盏茶的工夫罢了,而你……嘻嘻嘻。”
诸葛恪闻言,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而自信:“哈哈哈哈,看来我的能耐确实远胜那全琮许多呀。”
过了会,长公主问道:“如今众人皆推举你成为托孤重臣,你准备怎么办呢?\"诸葛恪微微一愣,随后道:“待我真正掌权之后,首先要做的便是革除陛下现行的诸多弊政,就好比那令人深恶痛绝的校事制度。而后,全力推动国家经济的发展,让百姓们能够安居乐业。然而,最为紧要之事,当属抵御大汉的猛烈进攻。据我所知,留给咱们的时间已然不足一年了。”
长公主蛾眉紧蹙,忧心忡忡地道:“唉,可眼下想要抵挡住大汉的攻势谈何容易啊。”
诸葛恪亦是轻叹一声,但很快便恢复了从容镇定,缓缓分析道:“广州那边,目前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丁奉身上了,但愿他能不负众望;至于江夏,有陆抗坐镇,我倒是无需过多忧虑。至于咱们这边嘛,我自认为也还有几分把握应对。”
长公主柳眉微蹙,娇嗔地说道:“你这呆子,就不能把话说得再详细一些么?本公主都听不明白啦!”诸葛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伸出手指轻轻地刮了一下长公主那粉嫩如桃花般的脸颊,轻声细语地道:“我的好公主呀,且听臣慢慢道来。依臣之见,若要牢牢守住咱们这江东之地,其实并非难事。您瞧,咱们可是有着两道坚不可摧的防线呢!先说这第一道防线,便是由司马懿率领大军驻守的合肥与寿春两地。那儿的地势可谓险峻异常,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敌军想要攻破此关隘,简直比登天还要艰难呐!再者,还有这第二道防线——滔滔不绝的天堑长江。那江水汹涌澎湃,气势磅礴,欲要横渡长江进而攻克石头城,其难度无异于痴人说梦。遥想当年,就连威震天下的曹孟德都未能如愿以偿,如今这区区刘阿斗又岂能做到?”
长公主听得频频点头,美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喜不自禁地说道:“哎呀呀,经你这么一分析,本宫心里顿时踏实多啦!如此一来,我等便可安安心心地高枕无忧喽!”诸葛恪稍稍沉吟片刻,若有所思地接着说道:“不过嘛……此前诸位大臣仅是推举微臣担任托孤重臣,但对于究竟授予微臣何种官职以及赋予多少权力,却未曾明言。不知公主殿下对此可有何见解?”长公主掩嘴轻笑一声,打趣道:“怎么?莫非你这贪心鬼还想着坐上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宝座不成?”
诸葛恪轻轻摆了摆手,缓缓说道:“丞相之位就算了,还是让步骘大人继续担任比较好,免得他心生疑虑,觉得我们有意排挤他。”
长公主微微颔首,表示理解,接着又问道:“既然如此,那大司马一职如何呢?”
诸葛恪目光一闪,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这个职位嘛,我更倾向于由卫将军来担当。”
长公主闻言不禁笑出声来,娇嗔道:“哟,你这家伙还挺有良心的呀!大司马不行,丞相也不行,那你到底想要担任什么样的官职呢?”
诸葛恪嘴角微扬,自信满满地回应道:“我如今乃是太子少傅,但日后我期望能够以太傅的身份平尚书事,并都督内外军事。”
“平尚书事?这是什么意思呢?”长公主面露疑惑之色,追问道。
诸葛恪轻笑一声,耐心解释道:“所谓平尚书事,简单说来便是尚书省内的事务皆由我一人决断。只有将大权集中统一在一个人的手中,咱们大吴才会有蓬勃发展的希望啊。”
长公主听后恍然大悟,感慨道:“原来如此,没想到少傅竟有如此宏大的抱负和野心呐。”沉思片刻之后,她点了点头,像是做出了决定一般,轻声说道:“不过你说得倒也不无道理。改日我找个机会与我那死鬼说一说,就依着你的意思去安排吧。怎样?你可满意?”
然而,诸葛恪却只是冷冷一笑,并未言语,紧接着便猛地发力,将长公主再次压倒在了身下……。
雨依旧下个不停,那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向地面,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一切都淹没在它的狂暴之中。雷声如战鼓般隆隆作响,不时划过天际的闪电更是将整个天地照得亮如白昼。
就在这电闪雷鸣之际,一直昏迷不醒的孙权突然间像是从一场噩梦中惊醒过来一般。他吃力地睁开双眼,迷茫地看着周围空无一人的寝宫,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慌。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稍稍回过神来,试探性地轻声呼唤道:“有人吗?”
此时,寝殿外正站着一名由步皇后特意安排在此守候的侍女。尽管雨声、雷声交杂在一起,但那微弱的呼喊声还是隐约传到了她的耳中。她心头一紧,急忙朝着寝殿内望去。只见孙权已经苏醒过来,并且还抬起手活动了一下。侍女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小跑着冲进寝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问道:“陛下醒了?”
然而,孙权并没有理会侍女的问候,只是皱着眉头说道:“朕渴了,快给朕拿点水来。”侍女闻言,赶忙起身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地端到孙权面前,然后半跪着将水杯递给他。
孙权接过水杯后,二话不说便仰头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或许是因为太过急切,又或许是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只听“咳咳咳”几声,孙权竟被口中的水猛地呛到了。他顿时怒不可遏,一边咳嗽一边破口大骂道:“废物!连杯水都伺候不好!”这突如其来的呵斥把侍女吓得浑身一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扑通一声再次跪倒在地,连连叩头求饶。
待咳嗽稍微缓和一些之后,孙权用略带责备的眼神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侍女,然后缓缓开口问道:“你是谁?朕怎么从未见过你?你可不是朕宫中之人吧?”侍女哆哆嗦嗦地回答道:“回陛下,奴婢乃是皇后娘娘派来侍奉您的。”孙权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追问道:“皇后的侍女怎会在此?朕的那些贴身侍女和宦官都去哪儿了?”
侍女诚惶诚恐地说道:“关于此事,这些卑微的奴婢实在不知啊!不过呢,皇后娘娘可是特意嘱咐过,一旦陛下您苏醒过来,就得立刻前去向她禀报。所以呀,奴婢这就赶紧过去。”话音刚落,这侍女竟全然不顾还躺在榻上的孙权,急匆匆地转身朝着后宫方向奔去。
孙权此刻依旧虚弱地躺在榻上,只觉得全身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软绵绵的使不上劲。他就这样静静地思考了好一会儿,终于,一个念头渐渐在脑海里清晰起来——难道说,自己竟然被步皇后给软禁于此了不成?不应该啊,以那女人的胆量和能耐,绝无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更何况如今禁军已然交由诸葛恪全权掌控,就算步皇后有天大的胆子,怕也是难以施展这般手段。
又过去了一段时间之后,步皇后身着盛装缓缓走来。她今天的打扮实在是太过惊艳和奢华了,那身华美的衣裳仿佛汇聚了世间所有的光芒与色彩一般,其颜色鲜艳得让人根本无法忽视,即使隔着老远的距离望过去,也会瞬间被吸引住目光,情不自禁地为之惊叹。
孙权见到她这副模样后,不仅没有丝毫欣赏之意,反而内心的怒火一下子就升腾了起来。他紧紧咬着牙关,怒目圆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冲着步皇后便破口大骂起来:“哼!你这个贱人,看到朕如今病成这副模样,想必你心底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吧?”
听到孙权如此毫不留情面的斥责声,步皇后脸上却并没有露出太多惊慌或者害怕的神色,反倒是轻轻一笑,然后用极其温柔的声音回应道:“哎呀,陛下您这又是何必如此动气呢?咱们两个人可是已经有好几个月都没能像以前那样坐下来好好说说话了呀。怎么今儿个陛下一见到臣妾,还没等臣妾跟您请安问好呢,您张口就是这么难听的责骂之词啊?”
“难道不是吗?朕病重至此,你却浓妆艳抹、身着盛装,究竟是要给谁看?莫非你心中一直期盼着朕早日归西不成?”孙权满脸怒容地瞪着步步逼近的皇后,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只见步皇后朱唇轻启,嘴角微微上扬,宛如春日里绽放的桃花般娇艳动人,一抹淡淡的笑容若隐若现地挂在她那绝美的脸庞之上。她轻盈地移动着那双如同白玉雕琢而成的莲足,款步姗姗地朝着孙权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云端一般,摇曳生姿,仪态万千。
待走到孙权跟前后,步皇后娇柔婉转的声音响起:“陛下啊,您这次可真是大大的错怪臣妾了哟!自那日惊闻陛下突然昏迷不醒,臣妾的心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样难受,整日里茶饭不思,哪怕面前摆着山珍海味,臣妾也是丝毫没有胃口;到了夜晚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真可谓是度秒如年呐!如今好不容易听到陛下终于苏醒过来的消息,臣妾这颗悬着的心总算稍稍放下了些,于是赶忙命人打来清水,仔仔细细地梳洗装扮了一番。之所以如此精心,无非就是想以自己最好的模样来面见陛下,希望能够让陛下看到臣妾后心情可以稍微愉悦一些,这样或许对陛下龙体的康复也会有所助益吧。再瞧瞧臣妾今日所着的这身衣裳,那可是陛下您曾经最为钟爱不已的款式呢!而且臣妾觉得,穿上这件衣服不仅显得端庄大方,更重要的是还能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臣妾那婀娜多姿的身材线条哦。臣妾至今仍清晰记得,往昔陛下常常喜欢静静地欣赏臣妾的曼妙身姿呢。”言罢,步皇后轻轻地伸出玉手,优雅地展开自己身上那件华丽无比的衣裳,顿时,那凹凸有致、玲珑精巧的曲线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孙权的眼前。
孙权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一时间竟有些失神。而步皇后则故意在此处稍作停顿,好让孙权能够将自己的美丽尽收眼底。片刻之后,她方才不紧不慢地再次将衣服整理好,动作轻柔舒缓,举手投足间尽显高贵典雅之态。
然而,孙权的怒气并未因此消减半分,他咬牙切齿地吼道:“朕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如此美艳动人的身躯,竟然会生长在像你这般心如蛇蝎的毒妇身上!”
步皇后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轻柔的笑容,轻声说道:“陛下怎会如此言说妾身呢?妾身可还记得清清楚楚,当时陛下册封妾身成为皇后之时所下的那道诏书之上,洋洋洒洒地书写着妾身是何等的温柔善良、贤淑端庄啊!这不过短短数年光阴而已,难道妾身如今在陛下眼中竟然已变成了那令人憎恶的毒妇不成?”
孙权闻言,面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那双原本深邃而锐利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愤恨与恼怒之色,咬牙切齿地道:“哼!朕此生犯下的最大过错,便是当初一意孤行册立了你这女人做皇后!”
面对孙权这般愤怒的指责,步皇后却并未显露出丝毫惊慌失措之态,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脸上依旧挂着那淡淡的笑意,缓缓开口回应道:“陛下莫要再说这些气话了,妾身知道您近日身体不适心情不佳,但也不该将怒火都撒在妾身身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