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拿起纸张闻了闻上面的墨水后说道:“当今圣上曾经赏赐过很多笔墨纸砚给府上,父亲说青州的墨水是最适合我用的,所以我都是用的青州墨,青州墨有股淡淡的香烛味,但是这个却是没有的,整个情书从纸张到墨水完全与我平常所用不想干,我的字迹在宣城纸上与平常字迹会有所不同,这是背后凶手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还有关于手帕,我不知道怎么到我这里来的,但是香薰味道我想应该是有一次我在客栈与颖儿姐碰面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吧。”白泽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捋顺了。
“泽哥儿,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姑娘家这么私密的手帕给你了,你收下了可不能说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蹭一下就能蹭到满身香薰香粉味道吗?”胡丙光妻子不依不饶的说着,仿佛白泽就是一个欺骗少女感情的渣男。
白泽被长辈这么指着骂,也有点不知所措,他只是把自己想要表达的事情说了出来,不知道哪里做错了。
“你给我住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什么,卖女求荣,之前泽哥儿不在,你们上门就问我要钱,来一次五六百万的银两就拿走了,你们有把这个钱花在颖儿姐身上吗,都拿去赌博去了,泽哥儿说了没有就是没有。”胡氏看到自己儿子被人指着骂,也是很生气,直接冲着胡丙光妻子骂过去。
“还有你,碌碌无为,家不成家,一心还想靠女儿来赚钱赌博,你看看你哪里有点为人父的模样。”胡氏对于自己这个弟弟真是恨铁不成钢。
胡丙光被骂的更是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都是假的,是他们让我诬陷泽哥儿的,我在老家的定亲人家打听到他们整日赌博败光家产后,就来退亲了,他们就把算盘打在了泽哥儿身上,情书是伪造的,帕子是趁着泽哥儿对我没有防备的时候偷偷塞进去的,香薰也是我有意为之假装不小心摔倒碰到泽哥儿身上的,一切都是假的。”在这个气氛中,胡颖儿很是崩溃,将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
“没有,没有的事,颖儿你在瞎说什么。”突然听到胡颖儿的话,胡丙光妻子赶紧走来想要捂住胡颖儿的嘴。
“你想做什么,有什么是不能说的!”胡氏赶紧拦住了胡丙光妻子想要捂住胡颖儿嘴的手,表情严肃,十分吓人。
“来人,给我守在表小姐身边,谁也不能靠近。”胡氏直接砍断了胡丙光妻子的想法。
“这是我女儿,凭什么不让我靠近!”胡丙光妻子崩溃的朝着胡氏大喊。
“就凭你整天一直到花天酒地,赌博,卖女求荣,还要我说什么吗?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你做过的那些肮脏事你都不记得了吗?”
“好了,事情真相也弄清楚了,白府不欢迎你们,你们也最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不让我能做出什么事情来,都不是你们能承担的后果。”白慎思很是嫌弃胡丙光等人,说完话就走了,相信后面胡氏能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