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来啥!
肖安刚刚一时生气,对上官婉兮说完一会就会有人来抓你,结果肖安的话语未落,撩帐帘,进来几个人,手持利剑,身穿御林军的军服,大喊要找上官婉兮。
“啊?你竟然去告密?”上官婉兮第一反应就是肖安把她在这里的事情向皇宫里面的人送了信,否则她怎么知道有人要来抓她?
“啥?我没有啊,我没有去告密啊!我什么都没有说!”肖安一听上官婉兮这样说,连忙解释。
肖鼓在皇宫里面呆过,他一看就知道进来的人是御林军,连忙对肖安说:“不关你的事,闭上嘴!”
齐律弘没有想到毡帐里面会有这么多人,用眼睛环顾四周一看,看到了完颜乎邪和呼伦贝三个人,根据他的经验,这三个人一定是习武之人,恐怕不会对付。
于是他站在毡帐的门口,对着里面的人说:“各位英雄好汉,本人是奉皇上之命前来捉拿逃犯上官婉兮的,与其他人不相干,我们只要带走上官婉兮去交差即可!”
上官婉兮立刻吓得躲在冯婆子的身后,浑身打颤:“姥姥。我不去,姥姥,快救我!”
冯婆子一看要把上官婉兮带走,她作为姥姥不干了,可是知道是皇家的人,又没有办法,走到肖鼓跟前:“儿啊,干娘求你了,帮帮我的外孙女吧,不要让他们把她带走!这孩子可怜,不要让她去受罪!”
毡帐中鸦雀无声!
肖鼓原本不想干涉上官婉兮的事情,这个毡帐中所有的人都是看着冯阿娇的面子,否则谁也不会搭理这个上官婉兮,大家都知道上官婉兮是个什么样的人,因此众人都静静地听着。
肖鼓看到齐律弘仅仅带了几个人来,不像是皇上派来的,若是皇上派来的,一定会有很多人,因此肖鼓想试探一下,于是问道:“请问您说奉皇上之命前来捉拿罪妃,可有皇上的圣旨?”
齐律弘立刻一怔,他没有想到这个肖鼓会问他这样的问题。
他朝着肖鼓走过来,从上到下打量一番:“你是什么人,这样的事情你也配问吗?”
回头对身后的钱二说:“把告示拿出来,看看哪个是上官婉兮!抓人!”
钱二掏出怀里的告示,对着肖安和上官婉兮看了一下,指着上官婉兮说:“就是她,错不了!”
“来人!把罪妃上官婉兮给我绑了!”齐律弘一看钱二认出了上官婉兮,立刻下令绑人。
“慢着!我要看皇上的圣旨,若果没有圣旨,我恕难从命!”肖鼓挡住上官婉兮对齐律弘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多管闲事,她可是皇宫的重犯,是从忏悔宫逃出来的,皇上正在下令通缉,你敢阻拦?”齐律弘哪里把手无寸铁的肖鼓放在眼里,一边吆喝其他的人前去抢人,一边拨出剑对着肖鼓:“滚开,识趣点一边去,要是不想活就过来!”
“我并不是多事,只是这个女子,就是你们说的上官婉兮在我家中是客人,我不知道她是什么罪妃,皇宫里面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但是你在我家里带人,我要看圣旨,没有的话,就不要怪我多管闲事了!”肖鼓毫不示弱。
齐律弘急于抓住上官婉兮回去请功,看到肖鼓横加阻拦,顿时火起,拔剑朝着肖鼓刺去。
齐律弘一剑刺过去,没有伤到肖鼓,自己却被肖鼓顺势推倒在地。
齐律弘踉跄站起,恼羞成怒,一看肖鼓竟然敢反抗,对着身后带来的几个护卫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杀了他!”
噌噌噌!
五把剑一起对准了肖鼓,这个时候完颜乎邪和呼伦贝坐不住了,也噌噌站起来,完颜乎邪朝着用剑指着肖鼓的护卫说:“把剑放下!有事情到帐外去说,这里面小,施展不开!”
几个护卫用剑指着肖鼓一步步退出毡帐,完颜乎邪和呼伦贝也跟着出来,僧道二人也跟着走出毡帐,老王头看到是皇宫里面的人来,立刻闭了嘴,老老实实地呆在毡帐中,大气不敢出一声,唯恐惹祸上身。
来到帐外,齐律弘发觉刚刚自己用剑刺肖鼓的时候,不但没有伤到肖鼓,反而被他推到在地,知道肖鼓虽然身上没有佩剑,但是是一个武功高强之人,就有些软,语气和缓地对肖鼓说:“这位壮士,如果你不妨碍我执行公务,我把上官婉兮带走,与你不相干!我就不与你计较!”
“我也和你说明,今天若果不是在我家,你带不带人和我没有关系,这些人是我娘请来喝喜酒的人,你把她带走,我们做主人的心里不安,这样,您先回去,日后我打发客人离开我家之后,你愿意到哪里去抓,就到哪里去抓,她与我不沾亲不带故,我一定不会干涉!”
“胡说八道,日后罪妃若是跑了呢?好不容易找到了,今天我一定要把人带走!”齐律弘哪里会同意肖鼓的安排。
“好呀,今天能不能把人带走,就看你们几个的本事了!”肖鼓说完回头看了看呼伦贝,呼伦贝立刻把自己的佩剑扔给了肖鼓。
肖鼓剑握在手,如虎添翼。
完颜乎邪和呼伦贝站在一旁,齐律弘和带来的护卫一起把剑指向了肖鼓。
“上!”齐律弘一声令下,几个人一起把剑向肖鼓刺去,
呼伦贝看到她们人多,肖鼓一个人,要上去帮忙,完颜乎邪一把按住了呼伦贝:“先看看,也许不用你就解决了!”
果然不出完颜乎邪所料,肖鼓接过呼伦贝扔过去的剑,只需三招,五个人全都败下阵来,三个应声倒地,两个连连后退。
齐律弘一看不是肖鼓的对手,放下一句话:“你等着,我去禀报皇上来,说你窝藏罪妃!你等着吃牢饭吧!”
肖鼓对一边喊一边跑的齐律弘说:“别把自己搭进去,假传圣旨也是死罪!”
五个人翻身上马,肖鼓也不追赶,钱二在马下吆喝:“官爷,官爷,带上我啊!”
齐律弘用马鞭子在钱二的身上狠狠抽了一马鞭:“都是你胡说,你不是说没有几个人吗?怎么会有这样的武功高手,坏事!”说完打马扬长而去。
钱二的脚原本就肿的像个包子,现在又挨了一马鞭,还担心后面的肖鼓会追来,只能一瘸一拐地往会走。
几个人回到帐中,肖鼓对上官婉兮说:“这里你已经呆不下去了,愿意上哪就上哪逃命去吧,反正一会用不了两个时辰,御林军就会来抓你回去!”
上官婉兮一听这里不能呆了,转头对肖安骂道:“都是你这个骚狐狸,给我告了密,要不他们怎么知道我的藏身之地?”
“放屁,你说谁呢?”肖安一听上官婉兮骂她骚狐狸,气得朝着上官婉兮扑过去,呼伦贝连忙抓住了肖安。
“丫头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还骂人呢?刚刚若不是我求人家肖鼓救了你的命,现在你早已经被带上马去了,还骂人!”冯阿娇责怪上官婉兮道。
“肖鼓是肖鼓,肖鼓救我也不是她肖安救了我,和她没有关系!”上官婉兮还是不领情。
“他是我哥!”肖安昂着头,很自豪地说。
“好了,好了,现在不是吵嘴的时候,这里已经很不安全了,你还是逃命去吧!”完颜乎邪对上官婉兮说。
“可是我往哪里逃啊?”上官婉兮这个时候才软了,哭起来了。
“还是回到原来的山上去吧,御林军一时半会还不会找到,事不宜迟,老王叔您现在就赶车把她和干娘送回去吧!”肖鼓对老王头说。
老王头酒兴未尽,有些不愿意,可是听肖鼓这样说也只好站起来,对冯阿娇和上官婉兮说:“这么晚了,可是不能见死不救啊,走吧,上车吧!”
肖鼓拉着冯阿娇的手说:“原本是要让干娘在这里多呆些日子的,可是现在我知道您不跟她回去,没有人愿意和她去,只好先让您走了,日后我再去接您!”
冯阿娇擦擦眼泪对肖鼓说:“儿啊,娘知道你的苦心,我必须跟着她去,谁叫我是她姥姥呢!现在除了我也没有别的亲人了,她有家不能回!唉!哪辈子造的孽啊!对了,你有空心心好,给他爹上官睿成捎个信,告诉他丫头在我这里,要是有空,就上山悄悄看看她!”
肖鼓应了冯阿娇,冯阿娇又辞别了琅琊贺青,闫龙也嘱咐冯阿娇:“以后太平了,就让肖鼓去接你来住些日子!”
冯阿娇点点头,转身上了车。
琅琊贺青给冯阿娇带上了些羊肉和牛肚,又让肖鼓给拿了点风干牛肉,装在袋子里。
老王头套上马车,冯阿娇挥泪告别众人,带上哭哭啼啼的上官婉兮上了马车。
看到老王头一走,疯道士蹦着高说:“老王头,什么时候回来啊,我还等着你喝酒呢?刚刚咱们才喝到一半,不算,这次不算数啊!”
癫僧人拉着疯道士说:“好了,好了,人家都走远了,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