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多年前那场政变先王失败,他们这些依附先王的势力也一一被清洗。结局好一些的就上了绞刑架被处死。
结局不好的,整个家族都被清算。他们对现在的王带着怨恨的。成王败寇,也是不争的事实。
他们那些幸运逃窜到整个宇宙的势力,有的打算一辈子隐姓埋名,好好的生活下去,当看到星际直播中齐远的出现。他们就想复仇。
并且齐远才16岁,按照星际人均200岁的年龄来算,简直算是幼崽中的幼崽,一个实力强大够独自斩杀3s级别虫子的人,他的身份又那么特殊是先王的遗腹子。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作为复仇工具。齐远都是最合适的那个人。
想要复仇的人其实不少,但耀祖和天赐是最早到达第一星球的,因为还有一部分势力已经被他们抹杀了。因为那些人的心里只有仇恨,只想复仇。
但耀祖和天赐不一样,他们除了想复仇,更加想掌控这个16岁的少年,利用他的力量获得更多。
所以当他们出现在齐远面前,提出自己的计划被一口否决时,二人便采用了极端的方式,直接去举报了司徒家。赶鸭子上架,让齐远别无选择。
毕竟虽然实力强大,但齐远在他们面前只算个孩子,先打几个巴掌,再给几个甜枣,不就控制上了吗?
但谁知道呢?最后巴掌没打上,他们倒是先被人从身体到灵魂都抽了一遍!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也是为你好!”天赐擦了擦嘴角的血质问。
“星际未来的王位你看不上,竟然想去挖矿?徒有高级的天赋不用,简直暴殄天物!”
“也不知道先王到地下会不会凉了心,生出你这么个没用的儿子!”
“你简直就是整个星际未来的绊脚石!”耀祖道。
耀祖和天赐两个脸上都挂着失望的表情,企图继续进行一场道德绑架。
可惜对于没有道德的人来说…………
“哈哈哈哈哈…………”被戳脊梁骨骂齐远不仅没生气,反而捧腹大笑。他的笑声清朗,不是冷笑,是真的开心,愉快的大笑,正是这样的笑意,让还在酝酿着该用什么话,打压齐远的天赐和耀祖,一下子慌了神。
“……我觉得你们俩不适合复仇,适合去当喜剧演员,我横看竖看都从你们身上看到两个字,搞笑~”齐远用手比了比耀祖和天赐二人。
二人脸色愈发黑。
因为齐远的语气实在太真诚了,真诚的他们感觉对方真觉得他们合适去当喜剧演员。
“啧啧啧……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司徒家是被谁举报的?你们以为我不知道?”
“你们是真的想复仇,还是想从中牟利,你们以为我看不出来?下次出来忽悠人,先把你们脸上的心机收一收。见你们的第1面,你们心里的算盘打的噼啪响,我都听见了~”
“我只是年轻,又不是傻子~,你们不会看我长得帅,就以为我蠢吧?”
“再说了,先王寒不寒心关我什么事?他要是没生我,难道他就不失败了吗?自己斗不过新王,和我可没关系~”
“算是我不学无术,对不起他,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他基因差,只能生出我这样的没出息的孩子?”
“宇宙这么大没了谁都转,别成天先王先王的挂在嘴上,他的福我是一点没沾上,债却有一大堆~”
“当然你们可以说父债子偿,但你们确定我就是他儿子吗?我觉得他不是我爸爸,你们先把先王挖出来和我做个亲子鉴定再说,哦~找不到尸体了?那这血缘关系就不成立啊~”
齐远说的那叫一个荡气回肠,坚决要和先王做亲子鉴定。
可那先王都死了十多年了,骨灰都扬了,做个鬼的亲子鉴定?
夜愈发深了,第一星球的街道上布满了暖色的霓虹灯,可再温暖的灯光也暖不了面如白纸心里拔凉拔凉的天赐和耀祖。他们咬牙瞪着齐远,一个字也挤不出,
恨啊!恨啊!
“齐远,你欺人太甚!”天赐蹦出几个字。
“行了,一大把年纪回去洗洗睡吧~连个东西都搬不动还复仇,我看你们是站着被别人复仇吧?”齐远将两大包东西轻轻松松扛在肩膀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背后又传来微弱的吐血声,和要找齐远报仇之类的。齐远心里无奈在心里给天赐和耀祖竖了一个中指,两个老登一大把年纪了还想欺负他这个未成年?先王那个老登也是死的早,不然齐远高低让他享受一把什么叫父慈子孝……
第四星球---矿产星!
齐远已经打算好在哪里给他的心肝儿宝贝们组嘲了,无限畅吃的矿啊。他的虫子们得长得多大,齐远已经等不及去挖矿了,他甚至打算把司徒家三口一起带走去挖矿……
高低也是一家人,要相亲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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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星际空间站的人来押送司徒家三口和齐远了,一共只来了两个工作人员,他们穿着统一的制服,但脸僵硬的吓人不像是活人。按照处罚齐远将和司徒家坐不同的船,可不知为何最后竟上了同一艘船。
空荡荡的押送船里,司徒裴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地上,仿佛一个死人只有微弱的呼吸代表他还活着。一看就是受刺激大了调整不过来。
司徒伯爵和夫人模样怪异,他们坐在齐远的对面,夫妻俩时不时抬头看一眼齐远生怕人丢了。
齐远敏锐的嗅到了阴谋的感觉,但他不说就等对面自爆。整个船里都透着一股怪异的感觉,静静等了10个小时后押送的工作人员僵着脸叫所有人下船。
伯爵和伯爵夫人脸上神情一松,麻溜的爬起来,迫不及待往外面走,
“第一星球距离第四星球至少三个月路程,怎么这么快就到了?”齐远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问,
两个工作人员面无表情没有回答,只是机器似的对视了一眼,“说到了就是到了,别废话,下船!”略带着生疏和卡顿的语言,让齐远更好奇了,他站起来走到两个工作人员面前,
“你们两个是死人吗?”
齐远好奇问道,他不是在骂人,而是认真询问因为他发现这个两个工作人员看起来不是活得。可工作人员还没回答,伯爵就忍不住大骂,
“齐远!你发什么疯,他们说到了就到了快点下去不要连累我们……”伯爵声音高,似乎在掩盖心虚。
司徒裴冷冷的看了一眼游魂似的下了船,大家都下了齐远也跟着下来。可一下船他就发现不对劲了,他们抵达的地方的确不是第四星球,第四星球上全是各种各样的矿几乎不生长任何植物,看起来也是一片荒芜,也不是垃圾星,垃圾星上到处都是垃圾。
他们来到一片赤红色土壤长着紫色植物的陆地,昨天到现在只航行了10个小时的路程,齐远推测他们大概还在第一星球的某个地方。一群人跟着两个工作人员走,穿过了庞大紫色植物群,和红色的河流,黑色的山丘后到达一片寸草不生的荒原,这里一望无际……
但仔细往天空看能看到上空正荡漾着一层能量波……
“好了,好了,到地方了。你们快把解药给我们吧!”伯爵率先出声,他小跑道两个工作人员旁边讨好似的伸手眼里红彤彤一片。
工作人员拿出两颗紫色的药丸给伯爵,伯爵和伯爵夫人兴奋的直接吞了下去。
齐远看的一愣一愣的,都什么和什么啊?司徒家被下毒了?齐远看向司徒裴他怎么没有解药啊?
司徒裴比他还迷茫,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面,但此时种种怪异的景象也不禁让人发问,“父亲母亲,你们在吃什么?”
伯爵和伯爵夫人脸上一紧,还没回答就听到两声猖狂的笑。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齐远你也有今天!我们昨天说了要找你复仇,今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工作人员的背后走出两个老登,赫然是昨天还在路边吐血的二人组,天赐和耀祖。
“哦?你们要怎么置我于死地啊?不会是这块地就叫死地吧?”齐远直接蹲在地上用手戳了戳地上黑色的泥土,置他于死地就是神神叨叨把他骗到这个鬼地方然后哈哈哈大笑。
袖子触地的瞬间齐远就将空间里长势不错的虫子放进这块黑色的死地的地下了,他要看看两个老登给他准备什么保留节目,节目无趣他就让虫子吞了他们,节目有趣那就让虫子分食他们。
看着老登们老皮老脸,齐远心下不爽,怕磕到他虫子的牙。
“齐远你那副表情瞧不起谁?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耀祖被齐远嫌弃的眼神刺杀,都到了这个地步齐远还不肯那睁眼瞧他们简直猖狂。
“我知道,这里是死地,你们的葬身之地~”
“你……”
两个老登要和齐远吵,齐远不想和他们吵,欺负老人没成就感。
“闭嘴人类!计划!交易进行!”
一直当背景板的两个工作人员同时开口,他们果然不是人,说完话脸上的皮都掉下好大一块,黑呦呦的眼睛里已经没有瞳孔只剩一片白。
“啊!你们不是人!你们是什么东西?!”司徒裴惊叫!
“虫子呗~能是什么好东西?”
“砰--”
一声巨响!
两个工作人员背后长出巨大的带着钩子的螳螂脚,足足有八只,摇摇晃晃的螳螂脚足足三米高,看起来很唬人。
“虫子已经进化到可以和人类一样的外表了吗?”齐远咔嚓一声拍下一张照片,他想把这两个类似人类的虫子带回家当摆件。
“不!愚蠢人类!我们不会进化出弱小的体型!我们是寄生!”两只螳螂虫同时开口,和双胞胎似的。
寄生!不是星际寄生虫,是星际虫子里拥有寄生能力的虫子,他们在幼虫时通过呼吸道进入人类的肺部,十天后孵化顺着血管爬到宿主的内脏和肠道。然后啃食成长,进化成初虫时分泌特殊物质对已经生理性死亡的宿主的尸体进行保鲜,然后在爬到大脑寄生控制神经元控制身体……
相当于两个工作人员腹腔里的内脏和脂肪已经被吃干净了,只剩下可以操控身体的大脑和脊髓,而虫子的本体会藏在人类的壳子里。可以理解他们拿人类的身体当房子住。
“人类,计划,王血!”虫子背后的螳螂腿快速抽动,但打的不是齐远而是天赐和耀祖。
“哈哈哈……很快,放血这种事情还是我们来干。”天赐和耀祖拿着刀嘿嘿嘿对齐远笑。
“不是,你们要干什么?能不能给我剧透一下我好入戏啊!”越来越紧张的局势带动齐远的情绪,他也好想演一集。平时剧本台词都是他写的,这次剧本是别人的了只能临场发挥。
009在空间里看了许久给出结论:
A:他们两个为了报仇把你卖给虫子,让你也变成虫子的房子!
b:他们两个一开始就是被虫子派来抓你的,你身上有秘密,和先王那个老登有关系。
c:你是虫族失散多年的少爷,他们接你回去。
d:这个世界颠了,一切都没有逻辑,你快跑……
齐远一个都选不出来,“什么?你们怎么能勾结虫子,你们的计划太卑劣了!”愤怒中夹杂着失望,失望中透露着厌恶,齐远又指着司徒伯爵和夫人,“你们干出这种事情还要脸吗?太无耻了,你们就是全星际的叛徒!”
一听这话,伯爵和伯爵夫人脸都白了,身子摇摇欲坠……
“我们也没办法我们也是被威胁的,要怪只能怪你命不好,谁让你是先王唯一的血脉?!”伯爵夫人愤怒回击道。
“什么?!齐远是先王的血脉?他不是你们的儿子吗?”蒙圈二号司徒裴上线。
“呵呵,他不是,他是先王的儿子。你才是我们的儿子!”司徒夫人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他们失去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