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现在还躲在马厩里,按上次的经验,这地方他认为还挺保险的,这地方不被人注意,离战马还近,不行骑上马冲出去。
许褚和曹彰站立两边,荀攸也在一边。
曹操不断的询问外面的情况,有专门士兵把打探的情况,悄悄的传递过来。
当曹操得知李化龙也就带千人左右,气的直拍桌子,“他竟敢如此大胆,欺人太甚绝不能叫他再回去,传我命令谁能抓住李化龙,不管死活赏金万两,官升一品。”
李化龙不按套路的行为,是曹操最头疼的,刚开始还以为李化龙最少带一万铁甲军前来偷袭,攻其不备,为躲避锋芒,藏起来就算了,谁知就带一千人。
曹操又想起上次,居然被四个娃娃给大闹一番,自己也是躲到了这里。今天李化龙又在这点人故技重演,这也太欺负人了,
曹操也恨这么大的曹营,那么多的将军,咱就叫他们这么轻易的进来了,他可是丞相,自己就这么不值钱,不被尊重吗?只能像老鼠一样,吓的东躲西藏。
曹操怒了,恼羞成怒,他南征北战,所遇强敌数不胜数,何等凶险的情况没遇上过,皆是从容应对,从来都是别人被他算计。
曹操喜欢猫抓老鼠的游戏,那是别人当成老鼠。他喜欢掌控一切,高高在上连皇上都听他的,唯我独尊,那种感觉太美妙了。
曾经的豪情壮志,天下舍我其谁,那挥毫一书而就的,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是何等的豪放,洒脱。天下又有几人能与他比肩。
曹操认为,这天下有德者居之,有才者治之。而天下德才兼备之人,除了他还有谁?
曾经马踏青苗自愿受罚,那是有德之人能做之。南征北战所向披靡,那是大才之人才能为之,那些唯利是图,目光短浅的诸侯,怎能与他相比?
曹操已经看到了一统天下,指点江山,春风得意的自己。
可天有不测风云,谁曾想半路又杀出个李化龙?被这个绊脚石绊了个跟头,还一时爬不起来。
曹操非常恼怒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不直接把这小子杀了,留下这么大的祸患。
这时曹操又想起了典韦,如果有他在自己至于这么狼狈吗?他也怪自己不加点检,造成了那次的悲剧,当然了,典韦牺牲那次是个意外,也是他心中抹不去的痛。
曹操不断的反思自己,他痛定思痛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可是一想到那些给他带来快乐的人,又狠不下心来,谁没有点兴趣爱好呢?意外并不代表着经常发生,其结果爱好变成了他个性化的标志。
曹操他非常痛恨李化龙,几次交手都是他颜面扫尽。他怎能甘心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给打败了?
李化龙终于走了,曹操还在不放心的询问,“李化龙真的走了吗?”
当确认之后,曹操挺了挺腰板儿,“李化龙实在嚣张,这是我的大营,他却如履平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众将官却奈何不得他吗?”
众人听了也十分尴尬,荀攸望了望众人,“丞相,莫要长他人威风灭自己锐气,李化龙虽说神勇,但我们这些上将军也是勇冠三军,当年的吕布又如何?”
曹操自然知道荀攸的意思,自己情急之下说走了嘴,使众人十分难堪,忙连连点头,“公达所言极是,李化龙小儿只是偷袭得手,打我们个措手不及,若要正面交锋,他讨不得便宜。”
许褚脸面上有些挂不住,“丞相您给我一支大令,我愿带一队人马杀将回去,不胜不归。”
曹操一笑,“仲康将军还是有仇必报,精神可嘉,但那李化龙小儿是诡计多端,这次如此胆大,也许是诱我深入。莫以一时论短长。”
荀攸看看众人皆群情激愤,“丞相所言不假,李化龙虽说神勇但根基浅薄,我看他就是强弩之末,一条小鱼能翻起多大浪。”
曹操嘴上谁那么说心中憋闷,“众位将军暂且忍一时,等待时机成熟,我希望有一天,能把李化龙给我生擒活捉来。我倒要看看他还如何嚣张?希望众位莫要叫我失望。”
众人齐声高吼:“请丞相放心我们定当竭尽全力。”
曹彰听了自然明白,他父王的痛,曹彰点点头,发誓要叫父王看到那一天的。
许褚还挺难过,若论战力他是曹操手下的头号猛将,又是贴身卫士何等的荣耀。想当初这个位置,是那独挡辕门舍身救主的典韦,至今曹操还念念不忘。
许褚也想做得更好,所以每次出征都奋勇向前,即使身负重伤也在所不惜,所以被众人称之为虎痴将军。
在李化龙没出现之前,就是吕布一时半会也奈何不了许褚,从没有这么丢人过。
在说乐进,如同在梦中。他见突然出现的白衣老道,与李化龙交谈一番之后。奇迹便发生了,李化龙带人跑了。
乐进激动,十分的激动,当他见李化龙从在帐中出来时,全身都凉了。
于禁也不知又跑到何处去了?乐进有些犹豫是跑还是打,可打肯定是打不过。弄不好有性命之忧,谁也不愿意死,既使丞相给他追加个封号,可阎王爷那边承认吗?也许老婆孩子能借点光。
这白衣老道不知是何方神圣,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这头号大敌终于消失了,比什么都开心。
乐进正想上前,表达感激和崇拜的心情,老道却一转身便不见了踪影。
乐进也是出了名的智勇双全的人物,他认为这白衣老者,应该是非敌即友,可李化龙一走,他也随之消失不见了。
乐进百思不解,这世上还有做好事不留名的人,也许与丞相有些关系。
当曹操派人来询问,李化龙的情况之时。乐尽也明白了,那名老道与丞相也无关,但他相信无利不起早,但这老者会与谁有关呢?
乐进急于知道,如果能攀上这棵大树,对自己的好处,那是不言而喻的,可由今没人给他这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