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有些不耐烦,盛家志是真的惹不起。而这苏子文也竟然也竟然如此嚣张,这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曹仁脸色一沉,“在战场上讲究的是用实力说话,不是靠嘴皮子能把人说白的,你已经说半天了。现在不如动动手,我倒要瞧瞧是嘴上功夫厉害,还是手上功夫更胜一筹。”
盛家志一听就要催马上前,被苏子文拦住,大哥此等小人物还需你动手吗?今天。我要不给他点厉害,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曹仁一听更加的不舒服,“小将军,莫拿大话压人,我今天这个小人物,就要领教领教你的高招。”
苏子文点点头,“既然曹将军如此一说。那我还得真叫你长着记性,叫你明白明白。什么叫差距?什么叫不知好歹。”
曹仁也不答话,挺枪便刺。苏子文不慌不忙,一提马往旁边一躲,“曹将军还真是心急之人,我不妨对你说,就你这两下子,我连宝剑都不用动,就能轻松战胜于你,我说这话你信不?”
曹仁是何等人物?大小战斗不下百场,真可以说是身经百战见多识广,而苏子文的这些话,令他觉得可笑,这娃娃小小年纪,吹牛的本事倒是不小。
曹仁把嘴一撇,“小将军,我倒真想见识见识你这本事,也叫我开开眼,长长见识。也叫我输的心服口服。”
苏子文一笑,“曹将军,咱不妨打个赌,我若是赢不了你,便带你们进城如何?但若是你输了,该当如何?”
曹仁听了精神为之一振,即使对方是哄骗于他,也就无非接着再战,若是真的岂不是是天大的好事。
曹仁一副认真的神态,“小将军,你若真有这本事,我便立刻退兵,再劝说丞相离开这里,你看如何?”
苏子文摇摇头,“你说这话的水分有点大,我不相信,不如把夏侯将军加上,你们俩对天起誓如何?”
一旁的夏侯惇,本来抱着看热闹的心思,瞧这二人都在云里雾里的胡说。
没想到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种不靠边的事情,居然也要把他拉进来。
他有些为难,毕竟这是对天起誓,若是自己做不到,老天爷生气了,若是处罚自己怎么办?
夏侯惇正在为难之际,却听到曹仁一声咳嗽,转头正见曹仁,不断的向他使着眼色,他心里明白曹仁的意思,但他心里却十分不满。
曹仁开口了,“夏侯淳将军,既然小将军信得过你,那就不妨与我一同起誓。”
夏侯惇听了,心里更是不满,但转念一想笑道:“既然两位如此真心实意,我不妨做个证明人,来监督见证你们的言行如何?”
曹仁知道夏侯惇的心事。既然他如此一说。那也是站在自己这一边,如何去做也倒无所谓。
而苏之文听了却不愿意,“请问一下夏侯将军,你和曹将军是什么关系?而我们又是什么关系?你这证明人做的合适吗?”
夏侯淳听了有些脸红,毕竟这是明摆着的事情。谁都看的出来,他不可能站在公正的角度,去评判双方。
但事已至此。夏侯淳也硬着头皮去说:“小将军此言差矣,虽然我与曹将军,同为曹丞相的手下大将,但就事论事,今天你们所说的事情关系重大,我定会站在公正的角度去评判”
苏子文听了有些忍不住的笑出声来,夏侯将军你也说了今天的事情,关系重大。假如这件事情若是我赢了,你能站在公正的角度去评判吗?如果你真是这样的公正,那岂不是与你家丞相为敌吗?”
夏侯淳听了也是无言以对,毕竟实际情况就明摆着,谁能相信他的话?
曹仁有些着急,“小将军,这事情是你提出来的,又不相信我们。那这件事情就作罢,我们还是动手较量一番如何?”
苏子文略一思所,“曹将军,不管你的话是真是假,我暂且相信你一回。现在你就看好了,我是如何不用武器,就能战胜你的。”
曹仁听了有些紧张,毕竟对方如此认真的说,应该是有些手段,他紧盯着苏子文的每一个动作。
只见苏子文右手往空中一指,大喝一声,“开”。
曹仁忙向天上望去,看有什么变化,这时苏子文左手一横,大拇指轻轻往外一弹,曹仁的面门微微一痛,但他并不在意。
而此时的曹仁注意力集中在空中,这时曹仁的左右两腮,又微微一麻,同时,他的左右肩胛也有些发麻。
苏子文望着曹仁的面部,故意有些惊讶的说,“曹将军,莫非你是仰头太久,造成了脸部,有些嘴歪眼斜。”
曹仁以为苏子文在故意,转移他的注意力,所以他并不在意此话,依旧全神贯注的望着天。
这时,旁边的夏侯淳却发现了不对,“曹将军,你难道受风了不成?怎么真的有些嘴眼歪斜。”
曹仁听了忙又正视夏侯淳,“夏侯将军。你在仔细瞧瞧。”
夏侯惇又仔细瞧瞧,然后确定的说:“曹将军应该是,但你没有着急,这等小毛病,这咱营中那些高明的军医手中不算事。”
曹仁心惊不已,自己莫非中了那小子的招不成?他假装不在意的,还想抬起手捋捋胡须,可这手像灌铅一样,怎么也抬不起来?
曹仁这时己经不是心惊,而是害怕了起来,自己以前可没有这毛病,准是这小子暗中下的手,而自己还不知。
苏子文笑咪咪的望着曹仁,“曹将军,求你现在的状态可不太好啊。莫非是旧疾复发不成,这种情况哪能在战场上厮杀?还是快快回去,找军医调治方可,但我觉得这种症状,不是一般的军医,能调治得了的,但如果不及时医治,耽误了病情后果不堪设想。”
曹仁听了心里更加没底,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小将军,听你这话也是个医术高明之人,能否帮我开一剂良方,我定会厚谢将军。”
苏子文摇摇头,“曹将军过誉了,我可不是什么悬壶济世的医生,只会一些旁门左道。说出来只能叫人见笑。难登大雅之堂。”
夏侯淳这一旁听了,也跟着着急,群里也明白了,曹仁准是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