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礼在温言的逼迫下尝了一口,极限了,味道还行,就是他真受不了这气味,还辣的他直咳嗽。
江宴礼躲回书房了,温言无奈的自己独享美食,吃完后,她特意打开了净化器,等味道散的差不多了,又点了香薰,家里彻底没有了螺蛳粉的臭味,她才上楼去找她的娇娇老公。
温言先回卧室,拿出她早就准备好的新年礼物,是一对情侣手表,她把女款的先戴在了手腕上,随后抱着礼盒去了书房。
书房里,江宴礼眉头皱着,方才螺蛳粉的味道久久萦绕在他鼻息间,现在都觉得还没散去。
甚至洁癖的觉得身上也有气味,于是刚才上楼时他已经洗过澡也已经换了身衣服。
“你洗澡了?”温言眨了眨眼。
“嗯,不太喜欢那个气味。”江宴礼倒是实话实说。
“切,不懂的品尝美味。”温言将礼盒放在江宴礼的眼前。
江宴礼打量了一言礼盒,抬眸看向温言:“礼物?”
“嗯。”温言伸出手臂,在他眼前晃了晃自己手腕上的腕表:“情侣的。”
江宴礼勾唇,打开礼盒,看着同款式的男士腕表,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
“帮我戴上。”江宴礼取出腕表递给温言,随后又将自己的高定腕表取下,朝温言伸出了手。
温言这才看到他手腕上的黑色小皮筋。
“不要老是戴着,这皮筋都把手腕勒红了,我拿一个松一点给你。”温言说着就要去取下那根小皮筋。
“等你拿来再说。”
温言无奈的瞪了他一眼,帮他带好腕表,就回房间找了一根松一些的小皮筋拿了过来,只是这根多了一个装饰,纯黑色的小皮筋上面还有一个小蝴蝶结的装饰。
温言换下皮筋后,略微忍不住想笑。
“要不,把这个蝴蝶结拆掉吧,实在跟你太不符合了。”温言说着就上手。
江宴礼连忙躲开,他倒是没有介意:“就这样,挺好看的。”
“那行吧。”既然他不介意,温言也就没说什么,反正以后在公司尴尬的不是她。
新年挺没有年味的,不能放鞭炮,但是偶尔能听到几个鞭炮声,晚上很晚的时候还能听到放烟花的声音。
年初三的晚上,江宴礼把温言穿成了熊,然后带着她去后面的楼顶,放烟花。
他放烟花,倒是真没人敢拦着。
温言拿着仙女棒,瞬间就想到小时候,一到过年温绍远就会给她买很多各式各样的烟花。
她在玩闹,温绍远和虞柔就拥在一起,看着她玩。
那种感觉,真的太美好了,可惜,永远都回不去了,不过好在,江宴礼能让她重新找到这种快乐。
她在闹,他在笑。
“你小心点。”
江宴礼坐在沙发上,担心的提醒,他看着女孩开心的玩着手上的仙女棒,满天的烟花,都是为她而绽放。
“江宴礼,以后每年你都要陪我放烟花。”
“好,每年都陪你放烟花。”江宴礼低笑着答应。
初六。
新年过得差不多的,城市恢复成了一样忙碌的样子,道路上车水马龙,需要工作的人也都要开始上班了。
2023年,温言的工作室正式开始运作。
她有属于自己的服装厂了,专门生产她自己的品牌,因为江宴礼的缘故,她的店内入驻了很多大牌化妆品和护肤品。
也有很多人慕名而来。
记得有一位富家千金说,传言说京都三爷江宴礼的夫人,长得可是美艳动人,特别是她的眼睛,任谁看了都能被勾去了心神,所以她想来看看,一睹芳容。
温言当时笑了笑,感谢了一下人家的夸赞。
所以后来很多个这样的顾客来店里,都是为了能一睹温言的容颜。
运气好的,还能在店里看到百度百科上没有照片,传闻权势滔天,雷厉风行的江宴礼。
这一看啊,他们瞬间就收回了女的想嫁江宴礼,男的想娶温言的想法。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人家两位要颜值有颜值,要能力有能力,那两张高级脸放在一起真是完美匹配,再无他人能匹配。
二月十四号,江宴礼的生辰,因为江宴礼家人的缘故,他从来不过生日,温言也就没准备给他庆生,只是买了个礼物,自己亲手学做了一块小蛋糕,没说说是生日蛋糕,只说是自己刚学的,让他尝尝。
江宴礼这么聪明,哪会不知她那点小心思。
三月份。
桑景宜和池煜也在商量婚期了。
听说梁淑芬曝光池于两家婚事的事,还没发布出去,就被池洧钧知道,反以污蔑诽谤的罪名将她给告了。
于菲找到池煜,求他放了蒋淑芬,她会带着她的父母离开京都,再也不回来。
池煜答应了,并且给了她一笔钱,让于菲带着她的父母离开了京都。
“你说唐吟吟也怀孕了?”温言挺不可思议的。
傅景州的事她多少听江宴礼提起过,而且听说唐吟吟和傅景州回去后,两个人的关系一直很不好,突然就怀孕了。
“她说是意外,那天是……傅景州对她用强的。”桑景宜刚知道的时候挺心疼唐吟吟的,后来她说他们和好了,而且现在关系也很好,桑景宜就放心了许多。
“傅景州能想开还可以,不过死去的白月光,杀伤力可是很大的,傅景州能想开也不容易。”温言觉得,两个人都没错。
傅景州心里有他的白月光,人之常情,毕竟那个女孩死在了傅景州最爱她的那一年,这任谁都没那么容易忘。
他们两个人结婚,注定是坎坷的。
“你和池煜的婚事可别定在我月份大的时候,不然我没法给你当伴娘。”
温言和唐吟吟说过,未来她们要做彼此的伴娘,缺一不可。
“我当然知道,日期还没定,我想再等等再定,伴娘里,必须有你。”
温言吧唧一口亲在了桑景宜的唇上。
这一幕便不巧的被两个姗姗来迟的男人看到。
两个人的表情出奇一致的一模一样。
接着四个人,两个男人就把两个女人给分开坐了。
温言双手环胸,瞪着江宴礼。
桑景宜也同样瞪着池煜。
她俩得有一个月没见面了,还没好好亲热亲热呢,就被这俩男人给阻挡了。
“果然闺蜜情最大的绊脚石,就是男人!”温言这么想,便也这么说了。
江宴礼挑眉:“后悔结婚了?”
“非常!”
“晚了,再敢说后悔的话,后果自负!”江宴礼黑沉沉的眼眸凝视着温言。
“哼,威胁谁呢,怕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