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24岁那年,去参加了一个宴会,本来没打算去的,这种宴会,无非就是借着宴会的噱头来谈合作的。
当时我百般无聊,耳边是人阿谀奉承的话而我没听进去一句,人群中,我好像看到了一抹艳丽闪过,像一支烈焰的红玫瑰。
仔细看过去,却不见了踪影。
直到我准备离开时,我的侄儿江晟杰带着他的未婚妻过来和我打招呼。
起初我并没有注意到他身边的女孩子。
直到那女孩开口,说了一句“江先生,你好。”女孩声音清清冷冷又透着娇软的气息,我才有所动容。
我抬眼,便看到了江晟杰身边身穿一袭红色紧身长裙礼服的女孩,这好像就是刚才在他视线中一闪而过的红玫瑰,不过用玫瑰形容她好像还不够。
她太惹眼了,一身红裙,勾勒出她绝好的身材,年纪不大,却凹凸有致,没被衣裙遮掩的肌肤白里透粉,娇嫩的似能掐出水来。
一双狐狸眼,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让我觉得勾人心弦,惑人心魄,右眼眼角下还有一颗泪痣,更添妩媚,一颦一笑都撩拨着他的心,媚而不妖,妖而不艳,艳而不俗,我只能这样来形容她,我自以为自己定力很足,可是看到她,居然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那感觉,是我想把她占为己有,想把她压在身下,很无耻,我居然会对一个小姑娘有这样的想法。
虽然她刚才和我打招呼的时候并不是多用心,但是我记住了这张脸。
不过打完招呼以后她就和江晟杰离开了,转身时我才看到她的衣裙是大露背,后背堪堪几根链条垂直而下,衣服布料只到腰下方一点,嫩白的肌肤非常惹眼,细软的腰看得我呼吸一窒,心底升起了多年来从未对女人有过的情欲。
位处她肩胛骨的位置,还有个纹身,红色的,是一只小狐狸,这一刻我才知道为什么用玫瑰形容她总觉得差点意思,原来这是一只会勾人的的狐狸。
我的目光紧紧跟随着的她的背影看着她走到了酒水区,看着她挑了两杯红酒,每一杯都浅浅的尝了一口,我笑了一下,到底是个刚成年的小孩,这举动太过可爱,不过看她的表情似乎不懂酒,所以只是浅尝,可我没想到她下一步动作就坐实了我的话。
红酒是用来品的,而她直接两杯当水似的喝的一干二净,我忍不住弯了弯唇,压下脸上的笑意,朝她走了过去。
“红酒可不是这么喝的。”我走到她身边,拿起桌子上一杯香槟,才抬眸看向她。
小姑娘眼底还有未散去的惊余,似乎是我突然跟她说话,吓到了她。
随后我便看着她,表情微顿,眸光微闪,似乎在思考些什么,我淡漠的等着她开口,结果她叫了我一句“小叔叔。”
我挑了挑眉,比起江先生是没那么生疏了,可是这声小叔叔,让我听出了别样的风味。
不过她和江晟杰同岁,我是江晟杰的小叔,她是江晟杰的未婚妻,叫我一声小叔也合情合理。
随后我淡淡的嗯了一声。
紧接着便看到了她丰富多彩的表情,一会感叹,一会遗憾,但是她看我时,瞳孔里似泛着星光。
我知道,我很帅。
我内心窃喜,尝了一口手上的红酒,醒醒了这么久的酒,酒香味十足。
眼前小姑娘贪婪的嗅了嗅,这小动作没逃过我的眼睛。
随后我喝完这杯红酒,放下酒杯,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第二次再见到她已经是一年后了。
是在酒吧。
我被傅景州和池煜叫出来喝酒,那天喝的挺多,但我还算清醒,他们俩叫了不少美女,只有我身边无一个女人敢过来,和他们俩打了几把牌,包厢的门忽然被推开。
我不知是何人突然闯进来,满眼凉薄疏冷的抬眸看去。
是那张明媚的脸又一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小姑娘眼眸错愕,似乎是被他的表情吓到了。
她尴尬的笑了笑,和我们说了声抱歉便关上门离开了。
傅景州眼睛都直了:“我去,京都有这样的绝色美女?”
我抬腿踢了他一脚,冷冷地开口:“不该想的你别想。”
“你看上了?”傅景州对我问出这句话时,我愣了两秒,嘴角忍不住上扬,看上了。
她……嫁不了江晟杰了。
第二天我就去查了她纹身的地方,找同一个纹身师,纹了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小狐狸在左心房的位置。
不过还有第三次的相遇,她似乎不记得了,那天她喝多了。
我怀里莫名其妙扑进来一个女孩,我很抵触,但是小姑娘扑进我怀里时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让我觉得熟悉。
看清怀里的人后,原来是她。
她叫温言,温家的掌上明珠,江晟杰的未婚妻,我的……侄媳,可惜她做不了我的侄媳。
女孩喝醉了酒,对我上下其手,那只软弱的无骨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对我的身体一顿乱摸。
我忍不住吞咽了一下,身体紧绷着拉开了她。
可她就像八爪鱼似的,黏在他身上拉都拉不开。
小姑娘还小,我并没打算把她怎么样,我给总裁办的女秘书打了电话,让她过来把人送回了温家,并且嘱咐让她不要暴露身份,说是路人便可。
那天我也在车上,只有我自己知道,半个小时的路程,我坐在车上有多煎熬。
这小姑娘趴在我身上,我都能清楚感觉到她的柔软在我胸膛上蹭来蹭去。
那天回家后,我洗了两遍澡,还在浴室自我解决两次。
第一次,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失控。
后来和她再见面已经时隔两年,小姑娘褪去了稚嫩,本来妩媚惑人的长相,如今长得越发勾人了。身材管理也很好,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我时常注意她的动向,不是监视,而是想知道她的近况。
那天她家里出事了,我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温言,那天我开车去了温家,温家一片死寂。
我很久没听到过温言的消息了,我让周南查的结果是,她很久没出门了,后来我每天都会来温家,只有夜晚,温家才会灯火通明。
落地窗内,一个孤单弱小的身影,几乎每晚都会蜷缩着身体,坐在窗边,因为房间里灯光很足,我能看到她,时而看着外面发呆,时而将脸埋在臂弯里。
我知道,她在哭,那个时候我的心里像堵了一块大石头,心疼的要命。
她整夜的睡不着,我就会整夜的在楼下陪她。
同时在这段时间,我也查到了江晟杰出轨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直到两个月后。
我故意把酒店我住的房间门没有上锁,让周南交代好酒店的工作人员。
务必确保温言能畅通无阻的进入我的房间。
因为我知道温言的下一步动作了。
我查到了她父母的事另有隐情,相信聪明的她也会有所怀疑。
而她的目标正是接近我,因为她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打听我的行踪,我是故意把我今天在酒店的行程透露给她的。
她果然来了,鱼儿上钩了。
只是我没想到,她胆子大得很,居然想和我上床。
我想,也许这是促进他们关系更好的一步。
我任由她生涩的亲吻我,撩拨我,到最后是我先把持不住,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
我没想到她是第一次,我以为她和江晟杰在一起三年,早就已经失了身。
这让我又惊又喜,我好像被这个小狐狸勾走了心,不对,从第一次见面,这颗心就被她勾走了。
我看着办公桌上一家三口的照片,嘴角的笑里满满的幸福。
心动是她,白首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