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什么情况啊?怎么电话打着打着就挂断了?”
昨天她们电话里,温言说她刚洗完澡,然后桑景宜在电话里听到了开门声,完了就突然挂断了。
提到昨晚,温言笑了起来,不明所以的眸光闪了闪,就像太阳光照在湖面上,波光粼粼,有耀眼的亮光闪烁着。
江宴礼吻她的时候霸道又不失深情,吻的缠绵缱绻。
“你这啥表情?怎么还意犹未尽的感觉?”桑景宜歪着脑袋正视着温言。
温言抬手摁在桑景宜的额头上,一把推开了她:“我今天有早八课,还有两分钟上课。”
不给桑景宜说话的机会,温言就开溜了。
桑景宜是汉语言文学系的,所以和温言不在一个教室。
温言在临上课前最后五秒钟进了教室,不算迟到,主任也拿她没辙。
温言刚找了位置坐下,旁边的姐妹就往她边上挪了挪与她搭话:“姐妹,好巧。”
温言看着她想了想,有点眼熟。
“我,昨天聊八卦那个,我叫周晴。”
“啊,是你啊,我叫温言”温言笑了笑。
周晴愣了一秒,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你叫什么?”
“温言。”
“温言……好耳熟啊。”周晴觉得这个名字巨耳熟!
她有个毛病,想到什么觉得熟悉就会非常想要让自己想起来,有点强迫症的意思。
想了好一会,她终于想起来了,啪的一下,拍了一下桌子,教室里顿时安静下来。
温言吓了一跳,茫然的看着这位小姐妹。
周晴尴尬的笑了笑。
“这位同学是有什么不满?”主任滔滔不绝的讲着突然被打断,表情略微不悦。
“没有没有,不好意思,刚才不小心的,主任您继续。”周晴道了歉起身鞠了一躬。
看周晴态度好,主任没计较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就接着讲一些设计上的小细节。
周晴一坐下就凑近了温言:“你就是和江家退婚的温家大小姐?”
温言愣了愣,从前她在学校除了上课就是出去玩,很少和同学打交道,学她这个专业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大家都是挺努力的。
温言之所以大学没进京大,那是因为差了一点点分数线,所以去了南大,她也没靠家里,考了多少就是多少,她自己没考好怪不得别人。
所以京大的同学不认识温言也正常,她很少在社交平台露脸,所以大部分人都只知道她的名字和小狐狸这个别称,很少有人见过她。
就连上流社会的宴会什么的,一般那些商政圈的人都会带着自己的子女去见见世面。
温言不同,一来她不喜欢,二来父母也把她保护的很好,不愿她多交涉这个圈子的人,能在商政圈有一席之地的,哪个不是心思缜密,精明又心机深沉的。
所以她也养成了对家里公司上的事不闻不问的性子,最终……最终她什么忙也没能帮上。
除去她所交涉的一些朋友以外,温言这个人确实挺让人好奇。
只是万万没想到,她用心交的朋友,都是一群贪图名利,在她身边阿谀奉承,忌惮她家族势力的人。
人啊,还是得有权有势才能站得稳。
“不是,同名同姓罢了。”温言看着周晴,淡淡的解释。
“哦,还以为你就是呢,网上她如小狐狸一般妩媚惑人,但却不是贬义词,小狐狸是褒义词,夸她漂亮,让人过目难忘。”
周晴说着眼睛一直盯着温言,她这位同学也好漂亮好惊艳,昨天她就觉得了。
“温言,你也好好看啊。”周晴毫不避讳的看她。
美女谁不爱,大家都是女的,她就这么肆无忌惮的盯着温言看。
温言无奈的笑了一下:“你也很漂亮啊。”
周晴的确挺好看的,是那种小家碧玉的美感,第一眼不算惊艳,但是越看越好看。
“你好官方啊。”周晴嘟了嘟嘴,她自己清楚自己的。
很多人说她第一眼不惊艳,但是越看越耐看,称不上美艳但是也算漂亮的,可她一直觉得自己不漂亮,要不然也不至于表白失败啊。
“真心话,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美。”
周晴顿了顿,确实,指不定属于她的爱情还在路上呢。
——
温言除了上课还真就去看新生军训了,但是连着看了两天觉得没意思,她也不能在这么浪费时间了。
家里的事她一定要搞清楚。
她多报了一个专业,金融系,虽然一窍不通,简直什么都听不懂,但是,她得学了,来了两天了可算听懂了一丢丢,除了听课她就到图书馆在研究研究了。
“同学,旁边有人吗?”
温言摆了摆手,表示没人,她来旁听的,选了靠后角落的位置,免得被主任提问她就不好了。
男生看她头都没抬一下,认真的翻着书扯了扯唇,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这几日桑景宜喊她去蹦个迪放松放松,她都没心思,一天天不是上课就是泡在图书馆。
其实第一天温言坐在后面不起眼的位置时,男生就注意到她了,她以前一定不是商学系的,但是又听的很认真,这两天看她一直在努力的听,努力的学,昨天还在图书馆看到了她。
“你之前不是商学系的吧?”
男生的声音突然响起,温言偏头看向了他:“我艺术系的,学设计。”
男生五硬朗,高鼻梁,单眼皮,薄厚适中的唇,很帅,在大学里可以说是非常帅了。
但温言没觉得多惊艳,毕竟她家三爷帅的惨绝人寰了。
“看你一窍不通的样子,就猜到了。”
“需要帮忙吗?”
温言看着他,越看越熟悉,总觉得她见过,算了她还是不想了,有人帮忙自然也是再好不过了。
“可以吗?”
男生笑了笑:“当然可以。”
“下课后还有事吗?”
“没有了。”温言确实没事了,今天她只有一节课,她都想好了,要刻苦钻研金融学!
“正好,我也没课了,下课了我们去图书馆。”
“行!”
一节课上完,温言也就懂了个百分之二十,她能听懂大概意思,但是举了例子,她又答不上该怎么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