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没有?”江宴礼表情认真。
温言看着他没有说话,这是她的家事,她怎么能做到不管不问呢?可是她也知道也明白,江宴礼是担心她。
温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为什么要追那个人?”
江宴礼握住她的细腻的脚踝帮她穿上家居鞋,监控里确实看到了她追的人,但是看不清脸。
“他是我爸爸身边的助理,跟着我爸爸很多年了,我在商场看到他,说不定他知道公司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是想问问他,结果他看见我就跑,我猜想,事情一定另有隐情。”温言皱着眉,张凯看到她就跑,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叫什么名字?”江宴礼起身坐在了茶几上,身子微微前倾,胳膊肘抵在大腿上,握住了温言的手。
“他叫张凯。”
“嗯,知道了。”江宴礼说着垂眸看了看她那双纤纤玉手,接着抬眼继续说道:“早点休息,桑景宜那边我会告诉她你回来了。”
江宴礼如此贴心顾及她所想,温言甜甜的笑道:“好。”
池煜那边接到江宴礼的电话,桑景宜就在他边上,听的真切,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
傅景州收到信息后,忍不住咒骂一声。
傅景州的公寓不在别墅区,他觉得这里太偏不热闹。
回到家,客厅里的灯还亮着,一进屋就看到沙发上蜷缩着一抹身影,他走近后就看到唐吟吟侧躺着睡着了。
那傲人的部位因侧躺而挤压在一起,傅景州吞了吞口水低声骂道:“草!”
结果声音没控制好,吵醒了唐吟吟。
唐吟吟睁开朦胧的双眼,大大的眼睛里此刻有些迷茫:“你回来了。”
傅景州没搭理她,将她拎了起来:“要睡回房间睡,还有明天赶紧收拾东西走人!”
唐吟吟被他拎起来后就清醒了,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看到了他嘴角的伤。
“你和别人打架了?”唐吟吟好笑的看着他。
“你多大的人了,还和别人打架,当你是叛逆少年啊?”唐吟吟笑着伸出手,触碰了一下他的嘴角。
结果傅景州疼的龇牙咧嘴,直接拍开了她的手。
女人白白嫩嫩的手背上顷刻间红了四个指印,她抬起手伸到傅景州的面前:“你是不是男人啊,打女人?”
傅景州愣了一下,他不打女人,他就是刚才没控制好力度,他轻咳一声,瞪了她一眼便离开了。
回到卧室洗了澡一出来就看到唐吟吟坐在她的床边,手里拿着药。
“出去!”傅景州皱眉,这女人怎么乱闯别人房间?
唐吟吟毫不避讳的从头到脚将傅景州欣赏了一个遍,身材保持的还挺好。
“给你擦药啊,我可不是没良心的人,白吃白喝你这么久,帮你擦个药报答一下。”
傅景州气笑了:“这他妈就算报答了?”
“当然。”唐吟吟上前将傅景州拉了过来由于摁不到他的肩膀,抬上去的手尴尬的顿在空气中。
没能逃脱傅景州嘲笑的声音。
傅景州自己坐了下来,唐吟吟拿着棉棒沾了碘伏,给他擦药,一边擦药一边凑的他很近给他呼一呼。
傅景州浑身僵硬低眸看着唐吟吟认真的模样,这不看还好,一看便清楚的看到了她的傲人处。
傅景州皱眉拉开了唐吟吟:“上好了,赶紧出去。”
唐吟吟笑了笑:“ok”
她收拾好药箱就出去了,傅景州锁了门又跑进了浴室。
——
温言睡着后,江宴礼进去了书房,打开电脑点开了一个加密文件,里面的内容全部都是温家他目前为止所查到的所有信息。
曾经温氏的所有股东他都盘问过了,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公司是在一夜之间被掏空的,钱不知所踪。
温氏夫妇是在早上接到的电话,得知了此时,赶往公司的路上出了严重车祸,车子被粉碎了,当天的监控也是维修当中,可见动手的人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江宴礼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把张凯找出来,他在温绍远身边做了很多年的助理。”
“是,三爷。”
“对了,三爷,您之前让我查的那帮到温小姐家里收高利贷的,他们不是收高利贷的,无论我怎么逼问都不肯说是谁指使的。”
江宴礼眸光一凛,声音冷如寒冰:“把人看好了,我亲自问!”
周南听到江宴礼的话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相比江宴礼他还是不够心狠,三爷要出手了,他们要完了。
“是。”
第二天一早,温言醒来身边早已没了江宴礼的身影,手机这时响了两声,她打开手机便看到了江宴礼发来的消息:
江宴礼:【醒了吧,记得吃早餐,无聊的可以来公司找我,我让周南去接你。】
这消息就像卡了点,知道她这个时间醒一般。
【嗯,知道啦,中午我给你送饭吧?】
江宴礼看了一眼消息弯唇轻笑:【好,在家老实等着,我让周南回去。】
【好。】
温言起床后已经是九点半了,随意垫吧了两口,不然吃饱了中午没法吃了。
十一点的时候她跑到厨房和周嫂一起准备午餐。
“温小姐,你快出去吧,厨房里油烟味重,你这还伤着呢,出点什么事我可没办法跟先生交待。”
“周嫂,我这没事,走路都不影响,我不会做饭,刚好和您学学。”
书上说的好,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虽然温言知道她已经抓住江宴礼的心了,但偶尔给他个小惊喜肯定效果更好。
温言不会做饭,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厨房都没进过,如今想要学还是有点难度了,毕竟零基础。
周嫂教了她一个最简单的西红柿炒鸡蛋。
第一次鸡蛋搞糊了,第二次周嫂一眼没看,她把糖当盐了,第三次在周嫂的指引下终于做好了,味道还算可以。
“周嫂,江宴礼的喜好你能告诉我吗?”
周嫂看着今天温言这么主动给江宴礼做饭,两个人平日里相处的也很好,她是真心高兴:“先生其实不挑嘴,就是常年应酬胃不太好还总爱喝咖啡,这两年是调理过来了,但还是要注意些,自从温小姐住进锦园这段时间先生还总提醒我,饭菜要准备的营养均衡些,说您胃不好。”
温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她家里出事后她也没好好吃过饭,最多的就是喝酒,那两个月里她的胃也时不时都会疼,这么一说她才发觉,自从来了锦园,好像没有疼过了,可他怎么会知道她那段时间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