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半,温言醒了,除了一身的汗,她是被热醒的。
“言言你醒了。”桑景宜一直守在床边,看到她醒来急忙起身,扶她起来。
“桑桑……”温言嗓子还很哑,干的如同火烧,疼疼的。
桑景宜拿起桌子上的保温杯,递给了温言:“喝点水。”
温言抱着水杯喝了快一瓶的水,才觉得嗓子干涩的感觉有所缓和。
“我这是睡了多久,现在什么时间了?”温言揉了揉脑袋,又扯了扯身上衣服。
出了汗,黏糊糊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已经晚上了,快十点了。”桑景宜接过她手中的保温板放在了床头柜上。
“你感觉怎么样?”桑景宜说着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已经不烫了,看来已经退烧了。”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啊,明天不用上班吗?”温言拉着桑景宜的手,看着她倦怠的眼睛。
“你没醒,我不放心,回去也睡不着。”
温言轻笑,谁不为能有这样的闺蜜而感到骄傲呢,桑景宜值得,值得她真心相待。
“你一个人来的?”
“不是,池煜接到三爷的电话,我跟他一起来的。”
“池煜也来了啊,桑桑,你明天还要工作,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已经没事了,你们快回去吧。”
听到池煜也来了,温言就放心了,不然桑景宜一个人回去她肯定是不答应的,这么晚了,别墅区在山上,回去的路上不安全。
“你醒了我也就放心了,那我就不多留了,你注意身体,按时吃药,不要再大晚上的出去挨冻了。”桑景宜一脸严肃的叮嘱她。
温言笑着开口:“知道啦,啰嗦。”
温言想去送送她,但是桑景宜死活不让她出去。
温言无奈,只好听她的。
最后是池煜告诉了江宴礼一声,江宴礼到门口送他们出了客厅,就上楼了。
桑景宜刚才说温言醒了,他上楼后就去了温言的房间。
“醒了,饿不饿?”江宴礼询问着走过去,握住她的手。
“不饿,就是没力气。”温言撒娇的坐起来抱住江宴礼的腰,钻进他的怀里。
江宴礼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那就再休息会。”
“江宴礼,我想洗澡。”
“不行。”江宴礼没有犹豫就拒绝了她。
“刚才出了很多汗,不舒服。”温言仰起头,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
“你才刚退烧,不能洗澡,乖,忍一忍。”江宴礼低声哄着她。
温言了解江宴礼,他说不可以他肯定是不可以的,知道没戏她也就没在开口。
江宴礼察觉怀里的人儿情绪闷闷的,他无奈的轻笑:“洗澡是不可能呢,我帮你拿件衣服,把衣服换了。”
温言没吭声,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女孩的脸蹭着他的胸脯,江宴礼眼神暗了暗,很快便也敛去了眼底的情绪。
拿了件睡衣给温言后,小姑娘更过分了,还要他给她换。
看着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睛,他知道,温言是故意的,小姑娘正在无声的控诉他不节制,故意借着生病拿捏住他,让他没办法把她怎么样。
江宴礼认命,他也确实挺内疚的,看着她生病难受,他很是心疼。
换完衣服以后,江宴礼什么都没说,就进了浴室,身后当即就传来温言断断续续隐忍的笑声,笑的像个小猫崽。
江宴礼黑着脸进了浴室,又不能将她怎么样,小孩真是大胆的很!
洗完澡出来,江宴礼上了床将温言抱进怀里。
“我睡不着。”温言被他抱着,往后撤身,细白的手指点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嗓音软软的。
“嗯,那就陪我睡。”江宴礼抓住她的手。
但是温言挣脱了,指尖在他的胸肌上轻轻打圈,随后又缓缓下移,抚摸着那八块迷人的腹肌。
江宴礼的呼吸也随之变得沉重,这一次制止她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紧紧攫住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别闹。”江宴礼嗓音低哑,眼神晦暗。
温言也能清楚感觉到他逐渐的撑起。
“江宴礼,是哪个不长眼的传言说你从前禁欲的?”温言觉得这个传言多少太假,禁欲,是被他着一身禁欲的气息给骗了吧!
江宴礼阂着眼皮,低笑道:“禁的是欲,不是你。”
温言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上。
但是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听起来特别像是他从前禁欲是为了她,现在她来到他身边了,所以江宴礼就不用禁欲了?
不过温言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说不通,她们前前后后也就见过那几次面,少的可怜,话都都超过五句。
根本不认识,江宴礼怎么可能是为了她禁欲。
“你有过女朋友吗?”温言抿了抿唇,疑惑的看着他。
江宴礼听后,才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江宴礼眼神非常认真严肃:“没有。”
传言江宴礼身边从无女人,即便有女人爬床,也都会被他扔出去,而且江宴礼行踪隐秘,媒体连他都没拍到过,更别提他和哪个女人的新闻了。
这么想想确实不像是有过女朋友的人,了江宴礼谈起恋爱来来过老手,特别是那方面,任谁都会怀疑的。
江宴礼看着温言丰富多彩的表情,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不轻不重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
“唔……”温言回神,迷茫的看着江宴礼。
“在我怀里还敢想其他人?”江宴礼的表情非常不满。
这让温言忽然想起第一次时她也愣神了一次,他掐了一下她的腰,说了一句“我可不想做这种事的时候,你还想着其他男人。”
温言不禁想笑。
“我才没有想其他人,我想的是你。”温言想过以后,软绵绵的拳头锤了一下他的胸口。
江宴礼被他的举动惹得心尖痒痒的,小姑娘这个时候娇娇软软的,真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
转而江宴礼又努力告诉自己,不能想不能想,小姑娘要娇宠,不能欺负。
“江宴礼,那我们算男女朋友吗?”温言重新仰起头,眸底亮晶晶的,期待的眼神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每天睡在一张床上,手镯也收了,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江宴礼抬了抬眉骨,将问题反问给温言。
温言看着他忽然扯了扯嘴角,眼底惊慌闪过,接着她醋意满满的开口:“谁知道呢,你又没说过喜欢我,没好好表过白,我都觉得我是你包养的情人了。”
说完后她偷瞄了一眼江宴礼,果然男人的脸黑的不像话。
“温言,故意挑衅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