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江宴礼走的第一天,温言就放飞自我了,说是要不醉不归,但是今天上午吃了药,还是不喝酒为好。
而且江宴礼忙到没时间回复她消息,对此温言挺不开心的,但是也挺想他的,可人家忙啊,自己总不能这么没眼色,为了他没回消息就生气。
温言回来,前脚刚进门,后脚就有客人来了。
“您好,请问这里是江宴礼江先生家吧?”门外女人笑靥如花,行为举止尽显端庄。
周嫂开门后,就愣在了原地,好一会后她仔细看了看门外的人,又扭头看向了刚回来的温言。
周嫂差点没有区分出来哪个是温言。
温言疑惑,边走过边问:“周嫂谁啊?”
周嫂还没回答,温言已然走到了玄关,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人。
温言足足愣在原地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
眼前的人简直和她长得如出一辙,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唯一不同的是那双眼睛。
温言的眼睛是标准的狐狸眼,妖冶魅惑,勾人心魂,眼底透着美艳绝伦的风情,而不是刻意为之的风尘气息。
沈星言就不同了,她的眼睛看上去是狐狸眼,但是却没有狐狸眼本身妩媚妖冶的感觉。
所以从眼睛上很容易区分二者。
不仅是温言看到对方愣住,门外的人看到温言时也呆愣住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门口的人,女人朝温言点了点头:“您好,我叫沈星言,是来给江先生送邀请函的。”
沈星言一开口,温言更加觉得不可思议了,声音都如此像自己,但是温言注视沈星言许久,也没看出来她脸上有动过的痕迹,显然是天生的。
可这也太像了。
温言回神,出于礼貌,她笑了一下:“进来吧。”
沈星言搓了搓手,进了屋,外面确实很冷,她一张小脸都冻红了。
“还不知道您是?”沈星言坐下后,看着温言满眼的不可思议。
“我姓温,叫温言。”温言简单的介绍了自己。
“温小姐,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我们长得很像,可以说是非常像,如同双胞胎,而且名字里都有一个言字。”沈星言话语间难掩兴奋。
温言笑了笑:“确实是。”
“实在太巧了,我从小在国外长大,最近才刚回来,没想到会遇到一个和我如此相似的人,这是缘分啊。”沈星言往温言那边挪了挪,想去拉她的手,似乎觉得不妥,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温言听了以后才知道她原来是从小在国外长大,那还真是缘分了。
“言言,我们可以做朋友吗?我刚回来,都还没有朋友,之前国外认识的朋友,恐怕以后很难再有机会见面了。”沈星言说着面露伤感。
自从回来后,她一个朋友都没了。
温言不是个轻易就会和一个刚认识的人处成好朋友,起码要和她混熟,让她觉得这个朋友值得交,她才会认真对待。
沈星言见她不语急忙开口:“我是不是唐突了?不好意思,国外的人都比较开放,我可能有些太自来熟了。”
“没关系,我们相处相处,一定能成为好朋友的,我好喜欢你,有句话话可以形容我现在的感觉,就是,一见如故。”沈星言的脸上写满了认真。
温言这才点了点头:“嗯,我朋友也不多。”
“太好了。”
“哦对了,我是来送邀请函的,江先生在家吗?”
“他不在,出差了。”温言实话回答。
沈星言忽然笑的不怀好意:“你是不是江先生女朋友啊?”
温言愣了一下,轻笑一声,没有回应,也算是回应了。
“言言,要不然你明天来吧,我刚回来,我爸爸特意举办的宴会,江先生在京都地位高,所以爸爸让我特意跑一趟,没想到他出差了。”
“我……我可能有事,去不了。”人生地不熟的,温言不太想去。
“来嘛来嘛,你都答应和我交朋友了,现在又拒绝,那看来你刚才是为了敷衍我了。”沈星言撒娇的口吻。
温言最后是经不住她软磨硬泡才答应了。
送走沈星言后,她就收到桑景宜电话了。
“沈家也邀请池煜了?”
“京都有钱有势的都请了,大概率是想让沈星言在京圈里站住脚,毕竟这个圈子里的人都不认识她。”桑景宜说出自己的想法。
温言也想到了,既然都能把邀请函送到锦园来,想必沈家也是做足了功课,近些日子沈家市值突然飙升,到时候一定会有人多达官贵族到场。
到时候不仅巩固了沈家的地位,也能让自己的女儿在京都有一定的分量和影响力。
“你要和池煜一起去?”
池煜本来说让桑景宜和他一起去的,但是桑景宜拒绝了要他自己去,结果池煜却说你就不怕有别的女人过来搭讪他,然后把他拐跑?
桑景宜的回答是“不怕。”
没辙了,池煜死缠烂打,软磨硬泡,才让桑景宜松了口。
其实他倒是更想去看看个沈家有什么过人之处。
“池煜非要让我陪他一起去,言言,江宴礼肯定也收到邀请函了,但是池煜说他出差了。”温言去不了,桑景宜就更加不想去了。
“沈家千金大小姐都亲自把邀请函送到锦园来了,江宴礼不在,她再三拜托要我去参加。”温言摩挲着手中的邀请函。
“沈星言该不会是对你们家三爷有企图吧,池煜的邀请函都是沈宗林的助理送来的,池煜说傅景州收到邀请函事给他打电话说的好像就是助理送来的,
怎么到了江宴礼这里就是亲自送的,言言你可要小心一点。”桑景宜凝眉。
今早傅景州给池煜打电话,她就在边上,清楚听到傅景州第一句话就是“沈家老头的助理送来一张破邀请函,你收到没有?”
池煜在他之前就收到了,那人自称是沈先生的助理。
由此可见沈星言目的不纯。
温言愣了一瞬,眸光微闪,眼底情绪不明,这么一说确实挺容易让人怀疑,可沈星言提起江宴礼时,脸上毫无波澜,就像提起一个陌生人。
“我会注意的,明天我会去的,到了给你打电话。”温言看了一眼手中的邀请函,不去?不接近?怎么知道她安的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