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特意找周南要了地址,并且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告诉江宴礼,不然惊喜就没有了!
温言下了飞机,美国的时间现在是凌晨五点,江宴礼这会一定还没醒。
还好当初听了爸爸的话,好好学习了多个国家的语言,以至于不会走丢。
顾不上那么多,她现在只想尽快见到他。
来到周南给她的酒店地址,站在房间外,温言拍了拍门,听周南说他今天和分公司的高层一起聚了餐,喝了不少酒。
几次敲门声过后,迟迟没有人来开门,温言拿出手机准备给江宴礼打电话的时候,只听咔哒一声,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江宴礼刚洗去一身酒气,本以为是周南来接他了,因为今早有个早会要开,加上他喝了酒一夜未睡,穿着浴袍擦着头发就来开门了。
打开门后,他愣了一瞬,清冷淡漠的眼底闪过一抹惊喜,紧接着小姑娘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
江宴礼既没有抱住她,也没有推开她,这个姿势在门口站了数秒,男人眉头微微拢起,低声开口:“放开。”
温言仰起头,看到的是男人冷硬的下颌线,她眼睛蒙上雾气,重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不放。”
“确定要站在门口?”江宴礼黑着脸,他里面光着呢,四角裤都还没穿,凉风嗖嗖的!
温言这才反应过来,想起他开门的场景,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穿着浴袍。
她急忙松手,去拿行李箱,再回头男人已经进了房间,她拉着行李箱进去关上了门。
江宴礼把头发擦的半干,毛巾随手丢在了桌子上,身后一具柔软的身体忽然贴了上来。
江宴礼浑身一僵,低眸看了一眼撑起的小雨伞,脸色一黑,毫不怜惜的掰开她的手,拉开了她。
温言委屈巴巴的站在原地,眼尾泛红的看着他。
“谁让你来的。”江宴礼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我想你了就来了。”温言撇了撇嘴。
江宴礼挑眉,眸光闪烁,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嘴角。
他没动,也没开口,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的对视。
终是温言先败下阵,挪着小碎步走近江宴礼,小心翼翼的拽了拽他的衣角,低声开口:“那天是个误会,抱在一起是真,但是是因为我差点摔了,他刚好在我身后,就扶住了我,热搜的标题都是乱写的。”
温言说着抬眸打量着江宴礼的表情,他面色沉静,没有什么变化,但这样的情绪,反而更能证明他心里还有气。
“我还穿了他衣服,是因为我带去的衣服,不知道被谁拿走了,当时又挺冷的,他就把衣服借给我了。”温言抿了抿唇,一副认错的姿态,说完再次看了看江宴礼,他仍旧没什么表情。
“那你总不能让我挨冻,让我摔跤吧,而且除夕夜你走的那天,车子开的那么快,我都摔倒了,手心都摔破了。”温言说着,红着眼睛伸出手到江宴礼的眼前。
江宴礼视线聚焦,盯着她的手心,伤已经好了,但是上面还有两条淡淡的白色痕迹。
江宴礼皱了皱眉,眼底情绪蕴藏着柔光,抬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两条浅浅地痕迹。
“江宴礼,你相信我吗?”
江宴礼视线看向温言,小姑娘眼神清冽,认认真真的看着他,眼尾泛着红,眉头微微皱着,看上去有些许委屈。
他从来都没有不信任她,但是他也不是圣人,能做到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怀里还能无动于衷。
良久,江宴礼看着小姑娘缓缓黯淡的目光,才低声开口:“信。”
温言蓦地抬眸,眼眶里盛着泪水,这几日的委屈涌上心头,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那你这么久都不理我。”
“在等你解释。”江宴礼伸手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
温言愣了愣:“你一直在等我开口?”
“不然呢?”江宴礼挑眉,捏住她的脸,在她错愕的目光下,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想了她太久了,一来就勾引他。
江宴礼是一点也没委屈自己,双手将她托起放在桌子上,大掌扣着她的腰,紧紧贴在他的腹肌上,深深地吻着她。
温言猝不及防,有些没反应过来,呼吸尽数被他掠夺,气息不稳,差点没被憋死,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慌乱的推开了他。
男人没骨头似的,忽然被推开,眼底欲气未散,迷离的看了她两眼,凑上前又吻住了她,薄唇离开她的唇,转而落在她软软的耳垂上。
“江宴礼,我还没原谅你呢,这几天以为你不想理我了!”温言被他亲的,声音娇软,这硬气话说出来,反而听起来像在求欲。
江宴礼动作没停,在她的肌肤上亲吻的同时低笑一声。
他抬眸目光灼热,嘴角还噙着分明的笑意,深幽的眸底毫不掩饰自己炙热的欲\/念,低沉磁性的嗓音暗哑道:“嗯,错了。”
温言的脸上飘浮起一抹红晕,男人的目光灼灼,眼底情绪欲的拉丝,这哪是在认错啊,分明是在发情,顶不住根本顶不住,他也太欲了!
温言稳了稳心神,眼神闪躲,软着声音拒绝:“一句错了就想让我原谅你,没门。”
江宴礼充耳不闻,目光依旧紧紧盯着温言,将她的双手紧扣在后背,另一只手撩起她的上衣,灼烫的大手在她细软的腰上来回摩挲,指尖顺着她完美的腰线一点点上移。
温言被他刺激的浑身颤栗,扭着腰躲避:“江宴礼!”
“乖,让我亲会。”话音一落,男人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了下来。
温言眨了眨眼睛,双手挣脱,软弱无骨的手,扯开男人浴巾的带着,小手轻抚上他的胸肌,指尖有意无意的轻轻掠过他的敏*。
温言也早已对江宴礼的身体了如指掌,平时就会撩拨她,搞得她不会反击似的。
只能男人呼气沉沉,目光炙热的看着她:“胆子不小。”
“小叔,我胆子是大是小,你不是最清楚吗。”温言轻笑,一声小叔叫的暧昧缱绻。
江宴礼气笑了,低头在她的柔软上咬了一口,语气温柔:“惯的你。”
温言笑着将脸埋在她的胸前,低眸的瞬间笑容僵在了脸上,抬眸看向江宴礼,那双错愕的狐狸眼中掺杂着惊喜和兴奋。
真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