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煮的面特意加了海鲜,一人一碗,温言尝了一口,好吃到冒泡。
“婆婆,你做的面真好吃。”温言含笑道。
“我这水平我自个心里可是清楚的,一看你们俩就是城里人,细皮嫩肉的,你们吃得惯就好。”婆婆被夸的脸都红了,她其实也是嫁过来才学会的做饭,也只是做些普通的家常便饭。
“婆婆,我说的是真的。”
婆婆笑得合不拢嘴,催促他们快吃,又说别吃太快,吃太快对胃不好。
说完婆婆就出去了。
房间里,江宴礼将碗中的虾都夹给了温言,她爱吃。
“都给我了,你不吃吗?”温言是喜欢虾,但是婆婆这虾放的挺足,江宴礼把他的那份也给了她,温言定是吃不完的。
“你吃。”
温言轻笑,她的江宴礼真体贴,她还是又给江宴礼夹了回去。
“怎么了?这虾婆婆都处理过了,不用剥壳。”江宴礼抬眸。
“让你吃的,我也吃不完这么多呀。”温言干脆抱着碗挪到桌子另一头,离他远远的:“不许再给我了。”
江宴礼失笑,笑容收敛后又不太满意她离他那么远,眨了眨眼睛语气低低道:“过来,不许离我那么远。”
温言怎么听都觉得这句话委委屈屈的,江宴礼又娇起来了。
温言无奈,又挪了回来,男人这才又笑了。
吃完饭,江宴礼还主动去把碗给刷了,温言也是第一次见他刷碗,说出去谁信啊?
晚饭半小时后,江宴礼才抱着温言去了小浴室。
一进去温言才知江宴礼口中的简陋是个什么简陋法。
应该是浴室的用具还没安装好,没有浴缸,也没有淋浴,看走向应该是还没安装淋浴,是一根水管连接的,应该是只有凉水。
这热水一看就是是现烧的,难怪刚才江宴礼出去了,说让她吃完饭消化一会再洗,那半小时他是出去烧水了。
三大锅热水。
婆婆家锅真多。
可是她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江宴礼兑好了水,又试了水温,此时他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毕竟是夏季,还是很热的。
“你自己能行吗?”江宴礼面不改色,眸底情绪隐晦。
温言觉得,江宴礼才没这么老实,这人满脑子黄色废料。
“我可以。”温言张口就说行
江宴礼撩起衣服随意的擦了一把脸上的汗:“行。”
温言倒吸一口凉气,他故意的吧?温言眼睁睁看着江宴礼擦完汗以后随手将上衣直接脱了。
那精美的八块腹肌,和健硕的胸肌映入眼帘,温言着实移不开眼了。
江宴礼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只是温言再看到他胸口的疤痕时,一切情绪皆被心疼覆盖。
“胸口还会痛吗?”温言抬眸,眼睛蒙上一层雾气。
“不会。”江宴礼走上前,宠溺的揉了揉她柔软的秀发。
“有些热,不介意我先洗一下吧。”
这话不像问句,更像是知会。
温言没说话,耳尖微微泛红,点了点头后,就没管江宴礼,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站着用木勺舀着水往身上冲,时不时就将水溅到了她的身上,衣服没两下被他弄湿了。
“江宴礼!”温言不满的吼了他一声。
江宴礼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此刻尽显无辜:“抱歉。”
“我出去等你。”温言起身就准备往外走。
身后的人忽然就上前从背后抱住了她,江宴礼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我帮你洗,嗯?”
还来不及反应,温言的身体就被江宴礼转了过来,大手攥住她的衣角两侧一点点往上卷。
“江宴礼,我今天才刚醒,需要休息。”温言撇了撇嘴,她挺不习惯在别人家做这种事,多不好意思。
江宴礼失笑,一看就是小姑娘又想歪了。
他抬手给了她一记暴栗:“想什么呢,你才刚醒,躺了三天,哪有什么体力,我怕你晕在浴室。”
这一解释,温言顿时脸就红了,她确实挺无力的,要不然刚才江宴礼说要先洗,她也不会只是坐在小板凳上,移开了眼而已,原来她才是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
“刚才吃了东西,没那么虚弱了。”温言嘴硬。
“不动你,乖,我帮你洗。”
到底是没抵过温柔轻哄的江宴礼,老老实实坐在小板凳上任由他清洗着她身体的每一处。
不过温言还是不习惯的,全程身子紧绷,又羞又臊。
终于熬到洗完,男人控制不住的抱着她深吻,但是没敢持续太久,怕怀里的小姑娘体力不支,缺氧昏过去。
“你说过不动我的。”温言委委屈屈的低声控诉。
“嗯,没动你啊,就亲了你。”江宴礼被温言这可爱的小模样逗的笑意渐浓。
温言撇了撇,就知道欺负她,可恶!
等她好了,一定欺负回去!
江宴礼自己先穿好干净的衣服,又帮温言穿好干净的衣服这才抱着她出去。
婆婆家没有吹风机,一家人都是短发,毛巾擦一擦很快就能干。
可温言这一头瀑布般的长发就没那么容易干了。
江宴礼用了两条毛巾,仔仔细细帮她擦拭头发。
好一会头发才干了一些。
外面太热,不然温言就出去让它自然干了。
用完毛巾和两个人的衣服,江宴礼也都出去洗干净晾了起来。
温言真的好喜欢这样的生活了。
江宴礼回来时,额头上已然浮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温言拿着纸巾走过去细心的帮他擦汗。
“我们现在是不是没办法联系到外面?”温言喜欢的这样的生活,但是也知道待在这里不行。
外面的人一定很为他们着急,担心,甚至会以为他们已经死了。
也不知消息有没有传开,一旦传开,后果会很严重。
“嗯,婆婆说得等她丈夫回来,村长家有座机,路途有些远,她腿脚不好。”
“那得多久啊?”
“出海一次最少也得一周,他们已经去了五天了,差不多快回来了。”江宴礼认真为温言梳理着头发。
天色原因,干的还是比较快的,已经没那么湿了。
“累吗?”江宴礼在温言面前坐下,双手握住她的手。
“还好。”
“算算日子,江祈闻没跑掉的话,现在已经在警局了。”
“你……会怪我吗?”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