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回到了家里。正在喝小酒的许伍德看到自己儿子狼狈的样子,急忙放下酒杯,问道:“大茂,你这是怎么啦?!”
许大茂回答道:“还怎么了?!我被傻柱那混蛋打了!”
“大茂,你没事吧?!”许大茂的母亲常根妹,急忙把手里的盘子放到了桌上,边查看许大茂的伤情边问道。
许伍德到底是老江湖,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看着许大茂问道:“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许大茂虽然嘴贱,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但对于自己的父亲,还是惧怕的很。稍作犹豫,许大茂添油加醋的把刚刚的事情跟自己的父亲说了一遍。
许伍德听完自己儿子的叙述,拿起酒杯,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说道:“不说别的!就你当着他的面,喊‘傻柱’两个字,你这顿打挨的就不冤!我早就提醒过你。傻柱这几天变化很大。跟过去有些不一样。让你不要没事就撩拨他。你偏不听。现在吃苦头了吧?!”
许大茂心有不甘的问道:“难道就这么算了?!”
许伍德反问道:“不这么算了,你还想怎么样?!易中海已经算得上老奸巨猾了,他在何雨柱这里也没落得好。你觉得你能斗得过傻柱?!”
许大茂边揉着肚子,边说道:“这不是太便宜傻柱了?!”
许伍德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报仇有的是机会。”
“反正我是咽不下这口气!”许大茂见自己父亲不帮忙出头,还要他忍气吞声,脸立刻拉了下来。
“瞧你这点出息!”许伍德把自己儿子的反应全部看在了眼里,轻叹了口气,瞪了许大茂一眼,接着说道:“傻柱前两天当着街道办的人就已经声明过了,谁叫他傻柱,他就对谁不客气。我早就已经提醒过你了,这几天别去惹傻柱。你知道为什么吗?!”见自己儿子摇头,许伍德继续说道:“傻柱这几天是想找人立威。别人避之唯恐不及,你还偏偏喜欢自己撞上去。贾张氏挨了一个耳光,你没看到吗?!还是你眼睛不是看东西,而是用来出气的?!”
许大茂调整了一下坐姿,问道:“爹,傻柱这样搞下去,他难道不怕院里的人孤立他们兄妹两个?!”
许伍德边倒酒边说道:“这就是傻柱想要的。”接着反问道:“你觉得我们四合院里住着几个好人?!”
许大茂听到自己父亲的话,顿时被问住了。许伍德笑了笑,一脸不以为意的说道:“你什么时候弄清楚这个问题,你在寻思怎么找傻柱报仇。要不然,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别人做嫁衣。”
“我知道了!”许大茂回复了一句,把书包挂到了墙上,回到饭桌边,说道:“爹,我回来的时候听阎解成说,易中海想把傻柱弄到厂里去。傻柱不愿意,还羞辱了易中海一顿。”
“哦?!”许伍德瞬间明白了易中海的用意,说道:“这老小子,真是打的好算盘。”
许伍德的媳妇常根妹接口道:“我刚刚看到易中海去隔壁老太婆家了。”
许伍德说道:“这两个绝户,整天就只知道算计别人给他们养老。易中海也是个没脑子的,有巴结那个老太婆的功夫,还不如去孤儿院领养一个孩子。都说养恩大于生恩。只要把孩子教好了,他们还愁什么养老?!”
常根妹说道:“人家是不想在孩子身上花钱。如果肯在孩子身上花钱,他们早去领养了。”说罢常根妹盛了一碗饭递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接过碗,说道:“我有几次晚上起夜,看到易中海和贾东旭的媳妇在厕所边的角落里,我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没有过去听他们说什么。”
“还有这事?!”许伍德有些吃惊的看着许大茂,提醒道:“贾家和姓易的都不好对付。这件事情,你千万不要说出去。”
“得!我知道了!”许大茂应了一声,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不知道易中海跟聋老太太说了些什么,反正易中海在许大茂吃饭的时候,拉着脸从聋老太太的家里走了出来。回到自己家里,易中海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刘桂香端正打好的洗脚水从外面走了进来,边把盆放到易中海的面前,边说道:“当家的,刚刚贾张氏又跟柱子起冲突了、贾张氏挨了柱子一巴掌。”
“怎么一个个都不省心呢?!”易中海有些埋怨的嘀咕了一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刘桂香把贾张氏让秦淮茹去何雨柱家里要吃的事情说了一遍。易中海听完自己媳妇的叙述,说道:“贾张氏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他们家的事情先不用管。晾他们一段时间再说。”
易中海脱掉鞋袜,把脚伸进了盆里,说道:“算算日子,这秦淮茹也该生了。到时候他们家就变成了四口人。以贾东旭现在的收入,四个人生活,还算过的去。不过贾张氏一定不会让秦淮茹歇着,一定会让她继续生孩子。到时候,他们家的日子就难过了。”
刘桂香说道:“贾东旭是你的徒弟,你教了他不少东西,难道他不能凭本事把技术等级升上去?!”
易中海说道:“贾东旭有几斤几两,我心里清楚。他现在的工资,还不是人家看在我的面子上。如果真的考级,贾东旭连二级都不一定能够过。现在贾东旭不明白,等以后他明白了,就会乖乖的听我的。”
刘桂香提醒道:“你这次可要盘算好!不要像在柱子的事情上一样。”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一般,转眼到了星期天。何雨柱难得今天休息。本来何雨柱打算睡个懒觉,但一想到今天自己父亲的把兄弟郑国富要来看房子。何雨柱也不在床上待了。起床后,麻利的做好早饭温在炉子上,然后跟何雨水说了一声,骑着自行车出了门。
这个时候,四九城的蔬菜除了大白菜、土豆,就是胡萝卜。看不到什么新鲜的绿叶菜。何雨柱在菜场里逛了一圈,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于是也不多待,骑着自行车回家了。在路上,何雨柱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从随身空间里拿了两斤猪肉,三个西红柿以及一瓶西凤酒出来,装在一个网兜里,挂在自行车把上,悠闲的哼着歌,骑着自行车回四合院。
“哎呦?!阎老师,你起的够早的?!”何雨柱刚把车推进大门,阎埠贵正好从家里出来。
阎埠贵还没来得急回一句话,看到何雨柱自行车把上挂着的东西,迷瞪着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说道:“柱子,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想起买肉啦?!我这边还有一瓶好酒,要不等一会,我去你那儿,你出肉,我出酒,咱们两个把东西造了?!”
何雨柱笑着说道:“阎老师,今天还真不凑巧。家里来客人了,我就不招待您了!”说罢何雨柱推着自行车从阎埠贵的身边走了过去。
“嘿?!这小子哪里来的亲戚?!不舍得给我吃肉,就直说,我又不是没有吃过肉?!”提到吃肉,阎埠贵的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回味的表情,阎埠贵最近一次吃肉,还是在半年前,而且吃的还是肉丝炒的菜。至于有几根肉丝,那就知道阎埠贵自己心里清楚了。
上午九点钟刚过,郑国富带着一个穿着长衫跟他差不多岁数的人出现在了何雨柱所居住的四合院大门前。面对着门,坐在门口跟人下棋的阎埠贵看到郑国富,问道:“你们找谁?!”
郑国富回答道:“我是何雨柱他叔,今天特意来看他们兄妹的。”说罢郑国富带着人穿过了影壁,直奔何雨柱家。
“柱子!”
“来了!”坐在屋子里看书的何雨柱听到叫声,立刻打开了门,冲着郑国富喊了一声:“叔!”接着招呼道:“你们来啦?!快进来!里面坐!”
等郑国富和中年人进屋后,何雨柱关上门,给两人泡了两杯茉莉花茶,说道:“叔,你们来的可真早,我原来以为你们还要晚一些才到。”
郑国富问道:“雨水呢?!”
何雨柱说道:“那丫头起来后,就吵着要去我师傅那。这不,我刚把她送过去。你们要是早来一会,家里还没人呢!”说罢何雨柱看向了坐在郑国富身边的人,问道:“叔,这位是?!”
郑国富说道:“你看!我都忘了给你们介绍。这位姓雷,家里专门给人修房子的。”
“姓雷?!”何雨柱嘀咕了一声,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说道:“样式雷?!”
“哎呦?!没有想到柱子你还听说过样式雷?!”这次轮到郑国富吃惊了。
雷广德含蓄道:“不敢当!不敢当!样式雷是我先祖,我们后辈混成这个样子,给先祖丢脸了。不好意思再提先祖的名号。”
何雨柱问道:“叔、雷师傅,我们先去隔壁看了再回来说,还是先说这间屋子,再去看隔壁?!”
郑国富和雷广德对视了一眼,说道:“我们先去隔壁看看吧!”
“行!我带你们过去。”说罢何雨柱从抽屉里拿出了隔壁的钥匙,带着郑国富和雷广德出了门。
一直注意何雨柱家动静的贾张氏见何雨柱走了,立刻出了屋,像一个球一样滚到了何雨柱家,伸手推何雨柱家的门。推了两下,贾张氏没有推开门,接着才发现门上挂了一把锁。
贾张氏气呼呼的吼道:“该死的傻柱!出去还锁门?!”接着又不解气的踢了两下门,转身瞪了一眼围观的邻居,气呼呼的回了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