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院子里的人和周围的邻居,何雨柱带着郑国富和雷广德来到了隔壁小院的大门前,何雨柱打开了门上的锁,推开门,看着包围在半人高野草堆里的房子,雷广德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说道:“没有想到这个院子会成这样。”
何雨柱找了一个棒子,扒开了挡在面前的野草,带着郑国富和雷广德走到了房子前。雷广德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房子的外表,然后走进了屋子。在屋子里逛了一圈,雷广德走出屋子,问道:“你想怎么修房子?!”
何雨柱回答道:“您觉得怎么修合适?!”
雷广德想了想,回答道:“我刚刚看了一下,横梁什么都没有问题。只要换一下瓦片,重新上一遍漆,在收拾一下院子,连工带料全部加起来也就七八十块钱。一个星期就能完工。”
郑国富问道:“柱子,你打算住这里吗?!”
何雨柱稍作考虑,回答道:“目前不会常驻,偶尔会过来小住几天。”
郑国富说道:“既然你这里不打算常住,就按老雷说的办。”
“成!听您的!”说罢何雨柱看向了雷广德,说道:“雷师傅,现在去我那坐坐,我炒几个菜,我们边吃边聊。”
“好!”雷广德应了一声,跟着何雨柱和郑国富出了院子。
回到家,何雨柱在开门的时候发现了异样,不过有客人在,他也不好发作,装作没有事的样子,打开了门招呼雷广德和郑国富坐一会后,进了厨房。没过多久,四菜一汤被何雨柱端上了桌。
郑国富双眼快速的从每一道菜上扫过,说道:“柱子,没有看出来,你小子现在的手艺一点不比你差!”
“叔,你过奖了!”说着何雨柱拿着一瓶西凤酒坐了下来,边拧开瓶盖边说道:“今天也没准备什么好酒好菜,二位请不要介意啊!”
雷广德说道:“这年头能吃上这些菜,已经非常好了。”
何雨柱给两位倒上酒,说道:“雷师傅,我这房子是中院正房加东西两间耳房。为了方便做饭,西耳房跟正房打通了。这次既然修房子,那就跟隔壁一块修。我打算把正房和东耳房打通。正房和东耳房打通后,隔成上下两层。下面当客厅,上面再隔四间房,两间卧室两间书房。西耳房一半做卫生间一半做厨房,然后再在西耳房开一道门,直接通隔壁院子。”
雷广德拿起了酒杯,咪了一口酒,按照何雨柱的要求盘算了一会,说道:“按你说的弄房子,要用的时间可不短。价钱也不低。”
何雨柱说道:“雷师傅,包工包料您开价,我绝不还价。不过有一点,质量一定要好!”
雷广德说道:“我跟你叔也是多年的朋友了。看在他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实价。包工包料,算上隔壁的院子,你给我七百块钱就行。过完年动工,一个月就就成。”
何雨柱想了想,问道:“雷师傅,现在开工不行吗?!”
雷广德说道:“天冷,一样的活,现在做既费工,又费料。不值得。”
何雨柱考虑了几分钟,问道:“雷师傅,你看这样成吗?!我多加你三百块钱,先帮我把这边的房子弄一下,隔壁院子,过完年,随便你什么时候弄,你看怎么样?!”
雷广德跟郑国富对视了一眼,雷广德说道:“好吧!明天我安排一下,后天上午七点钟就带人过来。”
“成!七点就七点,我在家里候着您!”何雨柱不等雷广德开口,掏出了七百块钱放到了雷广德的面前,说道:“这是七百块钱定金,剩下的,等隔壁院子的活干完了一起给你。到时候多贴少补,您跟我叔认识,就别跟我客气。”
“柱子!爽快!像个爷们!”说罢郑国富端起酒杯,招呼雷广德说道:“事情都谈完了!我们喝酒!”
雷广德收起了钱,边端起酒杯边提醒道:“柱子,你不要忘了修房子的事情,还要到街道办报备一下。”
“知道了!我下午就去!”说罢何雨柱招呼两人快点吃菜。
刚开始的时候雷广德还有一些拘谨,慢慢地随着推杯换盏的次数多了,雷广德也放开了。下午一点钟左右,酒席散了,何雨柱把雷广德和郑国富送出门的时候,雷广德再三保证,一定把何雨柱家的房子修的漂漂亮亮的。
“柱子,听刚刚二位跟你说的话,你家要修房子啊?!”何雨柱刚准备回家,被阎埠贵拦住了。周围的人听到阎埠贵的话,都停下了脚步,竖起了耳朵。
何雨柱回答道:“是啊!这不,这房子已经住了那么多年了,房子很多地方都有些裂开了,屋顶也有些漏雨。我想趁这段时间还有空。就打算把房子修一下。”
阎埠贵问道:“你打算花多少钱修房子啊?!”
何雨柱打量了一下阎埠贵,说道:“阎老师,你好像管的有些太宽了吧?!修房子花多少,那都是我的事情。”
阎埠贵急忙辩解道:“柱子,你误会我了。我的意思,你既然要修房子。那原来的家具,你估计也不会要,肯定会换新的。咱们都是多年的老邻居,你看你换下来的家具能不能给我?!你放心!我不会白要你的东西,我出两块钱向你买。”
何雨柱说道:“阎老师,你这不是让我犯错误吗?!”
阎埠贵微微一愣,面露不悦的问道:“柱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笑眯眯的回答道:“阎老师,投机倒把您去了解一下?!”
“投机倒把”四个字从何雨柱嘴里出来的一刹那,阎埠贵瞬间反应了过来,脸刷一下红了起来,说道:“柱子,是我考虑不周。”
何雨柱说道:“我的确要换家具。我会把这些家具送到废品站。你可以从废品站把他们再买回来。这样一过手,就不算投机倒把了。”
阎埠贵原来想花一点点钱,或者白拿何雨柱家里的那些老家具。但是没有想到何雨柱现在变的这么精明。看来今后想好再何雨柱身上占便宜,恐怕没有原来那么方便。阎埠贵尴尬的笑了两声,说道:“那就算了!”
你方唱罢,我放登场。这边阎埠贵退下了,贾张氏跳了出来。不过贾张氏这次学乖了,一上来嘴里没有把“傻柱”两个字喊了出来:“何雨柱,你家要修房子,得到我同意了吗?!”
何雨柱反问道:“我修我家房子,凭什么要你同意啊?!你算那根葱啊?!”
贾张氏胡搅蛮缠道:“你要修房子也可以,必须把你们家西耳房给我家。要不,你不要想把房子修起来!”
何雨柱冷声说道:“贾张氏,我的房子修不修的起来,不是你说了算。如果你把我惹急了,我一定告到街道办,让街道办把你遣送回老家。到时候,你的档案上,就有了污点。今后不管米儿子还是你孙子,就因为你这个污点,不能升职也不能当官。”
“老贾啊!你走的太早了,剩下我们孤儿寡母让人欺负啊!你快上来把他带走啊?!”何雨柱的话音刚落,贾张氏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像是跳大神,一样拍手拍脚的干嚎起来。
何雨柱冷声说道:“贾张氏,你这是搞封建迷信,我立刻就去街道办!”说罢何雨柱装出一副要去告状的样子,准备向大门走。
“不要去!我不找你麻烦了!”贾张氏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的家里。
何雨柱冷哼了一声,嘀咕道:“跟我斗!看谁先玩死谁?!”接着何雨柱双眼快速的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冷笑了两声,回了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