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韵苦笑着说道:“二师兄,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我这把白水剑虽是取万年寒冰铸成,但和温师弟手中这柄仙剑相比起来可是差远了!如果要论品阶的话,白水剑最多只能用一个‘灵’字来形容,而温师弟那柄剑足矣称得上一个‘仙’字!根本没法比!”
他摇了摇头,又道:“对了温师弟,你这柄仙剑你到底是从何而来?可知其名?”
听到这话后,温琰的脸上立刻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情,绘声绘色地讲述起自己得到玄水剑的整个经过,而且故意说得惊险刺激,奇缘不断。
其他几个人听完之后都对他的奇遇无比羡慕嫉妒恨。
紫藤抱着双臂,打趣笑道:“人们常常说傻人有傻福,可你这小子明明长着一副奸诈狡猾的模样,居然还有如此深厚的福缘!什么奇缘好事都被你给碰上了似的!不过也挺奇怪,自从遇到你以后,我这运势反而一日不及一日!”
贺岩听完紫藤所言脸色忽然一变,惊讶地说道:“大师姐,只怕如你所说,你我几人运势都因这小子改变!怪不得我最近不走运,原来这臭小子暗中作祟。”
余韵笑着问道:“何说?”
贺岩咬牙切齿地道:“这臭小子还没有加入本门之前,我一直都是运气不错!逢赌必赢,就算踩到狗屎也能捡到钱,做任何事都顺风顺水的。可是自从碰到这个小子以后,每天感觉自己好似被瘟神跟着!做什么事都不顺利。你说说看,这到底奇不奇怪?”
“你这话倒也不假,我连喝水都会被呛到。那天算了一卦,才知道自己的运势很差劲,原来就是这小臭子害的!”余韵随声应和着。
刹那间,几个人的眼神变得冷漠无比,死死地盯着温琰。
温琰被他们盯得心里直发毛,忍不住说道:“你们自己倒霉跟我有什么关系!都散开吧,我要休息了。”
紫藤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提议道:“要不然我们合伙把这瘟神杀掉,然后抢走他的剑怎么样?”
子牛急忙挡在温琰面前,道:“万万不可啊!师兄吉人天相,不是什么瘟神!此番奇遇乃是上天眷顾于他,更是飞鱼门的大幸之事!千万不能伤害他呀!”
紫藤摆了摆手,索然无味道:“无趣!”说完便转身走出了屋外。
子牛对顾小雨微微一笑,道:“小师姐,昨晚我在后山发现了一只受了伤的小白兔,于是特意将它带回此处,不知小师姐是否愿意替这可爱的小兔子包扎一下伤口呢?”
顾小雨听闻此言,笑道:“好啊,我们赶紧去瞧瞧。”
这时,贺岩发出一声冷嘲热讽的笑声,道:“温师弟,你手中这把剑也算不上什么稀世珍宝,我可是见识过不少更为名贵的兵器。要不你就把这剑借与我把玩几天如何?”
温琰笑着回应道:“我这把剑怎能与贺师兄那柄赫赫有名的海葵剑相提并论呢!不过是一件普通至极的凡品而已,不值得师兄的玩赏!”
贺岩冷哼一声,愤愤不平地道:“哼!真够小气的!跟随着大师兄外出闯荡这么多天,没学到他一星半点的本领也就算了,居然还沾染了一身的坏毛病!”
说罢,他甩门出去,刚刚踏出房门,便听到一阵惨呼:“哎哟喂!大师姐,你为什么要打我啊!”
“贺师弟,除了我以外,谁都别妄想打它的主意,赶紧给我滚开!”
余韵似乎对外界发生的这一切并不在意,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笑道:“温师弟,我屋里头藏有好几本名着,另外还有一幅名人的画作,非常值得细细品味!要不跟我进去看上一眼?”
温琰笑着回道:“改天吧。”
余韵见状,轻哼了一声,然后猛地用力关上屋门离去。
只听见屋外又传来声音:“大师姐,你干嘛这样盯着我看!”
“看你平日里一派书生儒气,读着什么圣贤书,实则平庸愚昧,玩物丧志!自己坏便是,还要教坏他人!日后再敢与温师弟勾三搭四的,小心我把你平时的卑劣行径全部告诉师父!”
“哼!大师姐,你这样说我未免太过分了吧!”
“过分?还不给我滚!”
温琰听到屋外的谈话,无奈地摇了摇头。就在此时,只见紫藤满脸笑容地走了进来。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深意,仿佛一幅毫无遮掩的美人画卷展现在眼前。她心里盘算着什么坏心思,自己却看得明明白白。
他勉强挤出一抹微笑说道:“大师姐,你还有其他事情吗?”
紫藤轻笑一声,一只手轻轻地搭在温琰的肩膀上,娇艳欲滴的脸庞慢慢靠近他,声音犹如夏日里的蝉鸣一般清脆悦耳,“好弟弟,你老实地跟姐姐讲,这把仙剑到底是从何处得来的?”
此时此刻,温琰和紫藤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两人四目对视,只见她那双狭长的眼眸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微微发紫的瞳孔好似装着天河星辰,令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甚至忘记了呼吸。
温琰紧张得双腿一紧,连忙用力挣脱开来,偷偷瞄了一眼她的胸脯,尴尬笑道:“大师姐,我已经把真相全部告诉你了,你想怎么样嘛?我...我有点累了!咱们改天再谈吧!”
紫藤冷冷一笑,轻声说道:“怎么,害羞啦?那好吧!你将这柄剑借给我看一眼!看完马上就还给你!”
温琰笑道:“大师姐,这剑有灵,能识别主人的气息,你也知道的。剑于我而言,犹如自身血肉一般重要,即便我将这块肉割舍下来送给你,它也无法生长到你的身上!”话还未说完,他突然一阵寒意袭来,令人猝不及防。
原来紫藤毫无征兆地出手抢夺,其动作迅速敏捷,让人来不及躲闪。眨眼之间,她伸手朝着温琰的腰部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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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紫藤惊叫一声,向后退了几步,手掌心传来一阵剧痛。她冷漠地注视着温琰,怒斥道:\"你在捣什么鬼?居然敢出手伤我?”
温琰满脸无辜,辩解道:“我怎敢对大师姐暗中耍手段呢!只是玄水剑似乎并不喜欢你如此蛮横抢夺罢了!既然如此,若不让你亲眼目睹一下此剑的风采,想必大师姐绝不会善罢甘休!”话罢,只见他腰间闪烁着玄光,玄水剑骤然飞起,径直朝着紫藤飞去。
“玄水剑?此剑名为玄水?”紫藤眼疾手快,一把将玄剑握于手中,目光充满好奇和惊异,直直地盯着手中的玄水剑。
此剑长约三尺有余,薄如蝉翼,而剑身凹痕处有一道碧光流淌而过,更有一缕诡异离奇的力量穿透心肺,这种奇妙怪异的力量让她深感震惊,不禁失声赞叹:“好一柄神异之剑!”
“温师弟,你可愿意将这玄水剑作为你我的定情信物?”
温琰闻言,心中不由得一紧。他深知这位大师姐性格豪放不羁,说话常常不拘小节,但此刻听她如此直白地表达心意,还是让他感到有些惊讶和不知所措。
于是,他轻轻摇了摇头,笑道:“大师姐,我…我还小,有些事情急不得。”
紫藤抚摸着玄水剑,爱不释手,笑道:“不小了,只要你将玄水剑赠送于我,我马上就去跟陈师叔说明你的情意!到时候咱们做一对鸳鸯道侣也算不错!”
“可不敢!若被师父知道我有非分之想,可不打断我的腿!”
紫藤不以为然,笑道:“你我情投意合,又非偷偷摸摸,何来觊觎之说?”
温琰哭笑不得,苦笑着低声嘟囔:“我…我对你没感觉啊!”
“没感觉?”紫藤闻言,笑容变得十分古怪,似笑非笑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裤子湿漉漉的呢?难道不是因为对我心怀爱意,太过紧张以至于尿裤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