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珩回了慕元宝一个平静的眼神,仿佛在说:知道又何妨?知道也该卖了他,这种事情你以后自己找到心爱的女子就知道了。
女人如同过冬的衣服,兄弟就是蜈蚣的手足。
少一两条没什么大不了的!
慕元宝:“……”我选择一辈子光棍。
流夜回到将军府,见到昕宁坐在床边没跑掉,松了一口气,走上前就抱住她,脸颊埋进她肩窝里,汲取着她身上香甜的味道。
她好像更香了。
昕宁尴尬的挣了挣,“将军,别这样……”
她忍受不了流夜这样的亲昵。
而且她也不是不想跑,而是……昨晚实在太累,她挣扎了好久,才从床上坐起来,穿好衣服,就已经筋疲力尽了,睡到刚刚起来,流夜就回来了,她根本来不及挪动步子。
昕宁挣扎着想站起身,双腿却突然一颤,跌了回去。
流夜接住她,她摔在流夜怀里,流夜关切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昕宁脸颊通红,头偏到一边,她怎么好意思告诉流夜,她那个地方……让她走不了路!
同样是刚开荤,流夜明显就比昕宁要清楚的多,他看向昕宁紧紧并拢的双腿和她脸上这羞赧的表情,问她,“那里疼吗?要不要找容月来看看?”
“不要!”昕宁立刻叫了起来,脸颊更红,“这种事……怎么能让公主知道!”
她怎么还有脸见容月啊!
让容月知道,她被流夜折腾的双腿疼痛,连路都走不了吗?
“那我帮你上药?”流夜试探性的问了一声,伸手就要去解昕宁的腰带。
“不要!不要!”
岂料昕宁反应更大,直接将自己缩进了床里,生怕流夜再碰她一下。
流夜见她如此害怕,也料想自己弄疼她了,这两日他是有些……食不餍足了。
可他是正常男人,面对昕宁,是无法克制的。
“昕宁,我今日上朝……”
“将军,奴婢可不可以问问你,何时才能放过我?我想回到公主身边去。”
昕宁虽怕流夜碰她,却一定要跟他说清楚。
“你是将军府的夫人,我的女人,除了我身边,你哪里都别想去!”
流夜冷了脸色,俊朗的面容,犹如覆上了一层寒霜。
他并不是对昕宁发脾气,而是气自己,连喜欢的女人都留不住。
他竟比不过容月在昕宁心中的地位!
“将军,也学的旁人强占民女吗?分明休书已下!”
“休书我毁了。”
“那你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当成没有发生过吗?昕宁是奴婢,可不是随便将军可以欺辱的奴婢!我无法反抗将军,但不代表我会顺从屈服!”
“我何曾要你屈服?我只是想让你留在我身边。”
“那么将军听好了,奴婢不愿意!”
“为什么?”
流夜脸上的冰霜瓦解,呈现出一丝沉痛和疑惑,为什么他已经这么说了,昕宁对他的态度,却越来越坚决了呢?
她气他恼他,甚至恨他!
他想要抱她,昕宁却取下头上的金簪抵在脖子上,目光狠绝的看着他,“将军若是再碰我一下,奴婢宁愿刺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