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琉婉点点头:“对了,你之前叫它什么?古化大人?”
“哦,这个呀。我在之前听说过一个传说,说在古时候有一个书生,名叫古化,后来经过十年寒窗苦读考上了状元,后来成了一方父母官,但此人野心勃勃,精通战术,一次战事里因为计谋得效以三百人埋伏了敌方上万人得到朝廷的重任,经过半生经营终于成了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按理说他该满足,可是他没有,他竟然想谋权篡位当皇帝。这次他的计谋没有得逞,他被皇帝下令处以极刑,由于他曾经为朝廷立下过汗马功劳,所以改判为斩首。古化从一个七品小官升至大将军帮过很多人,但也得罪了很多人。古化斩首那天,首级被一个高官从刽子手那里花重金买走,以后便不知下落,他的家人便用稻草给他做了一个草脑袋,可是他怨气不散,不肯投胎,古化的鬼魂便在世间游荡化成了厉鬼。传说,古化大人化成厉鬼之前就是白骨身子稻草脑袋,至于他为什么是矜贵,那就要说到当年给他处刑的斩头台了,那个斩头台下就是一口井。”
“原来是这样。”夏琉婉又想到了那个冲她笑,但是后来又不见了的年轻人,“走吧,先去镇上看看有旅店没有。”
夏琉婉接过司徒玺越挂在脖子上的自己的小背包,帮他提着旅行箱,一起走在泥泞的小路上,大概是因为农家灌溉的缘故,地面特别的湿滑。
“哼”的一声,两人身后的小山仿佛晃动了一下,夏琉婉一不小心差点摔了一跤。
“没事吧?”司徒玺越接过夏琉婉手里的包,“我来。”
夏琉婉小声问:“你刚才没听到什么声音吗?”而且刚才地晃了一下。”
“你太紧张了。”司徒玺越不以为然,“我来被你吧,这路不好走。”
“不好走?”夏琉婉怀疑的回头看了看,旷寂的天地,光秃秃的山头,湿滑的田埂小路,夏琉婉自嘲的耸了耸肩,“的确不好走。不用了,背上我我怕你就走不动了。”
“没关系,那就慢慢走,一直走到老。”司徒玺越认真的点点头。
夏琉婉脸颊红了红:“我才不愿意呢。”说完,加快了脚步。
莫队,严子扬他们正在解剖明化村午夜新娘女尸,忽然,莫队的手机响了。
“我出去一下,你们继续。”莫队摘下手套走到手术室外,“喂?”
“是我,司徒玺越,我们到了,你那边怎么样?”
“女尸的死亡时间确定在三天前的午夜,是午夜新娘七号,解剖还在进行,要不你过来一趟,在镇卫生院的顶楼手术室。”
“好,我把夏琉婉安排好就过去。”
“好。”莫队挂上电话,匆匆返回了手术室。
严子扬划开女尸皮肤的手抖了一下:“我的天,太不可思议了,莫队您看,这……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莫队伸头一看,吓了一跳。
女尸的血管壁已经粘合,女尸全身找不到一滴血液,乌黑的血管正在萎缩,萎缩的速度很快,内脏已经全部变白变形,但是在身上找不到任何能导致如此大出血的创口。
“莫队,外面有人要进来。”
“给他换上衣服,带他进来。”
司徒玺越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发生什么事了?”
严子扬抬头看了一下:“莫队,您怎么可以让外人进入这种场合?这不附和规矩吧。”
莫队在明化村的时候就看出两个人的矛头是夏琉婉,也就没多说什么。
“司徒也是这方面的专家。”莫队说。
严子扬不再说什么,继续解剖。
司徒玺越上前一看,心惊了一下。
女尸的死亡时间是在白骨煞出手之前,也就是说,白骨煞已经消灭了,但是司徒玺越还是很后怕,这个白骨煞这么利害的原因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不会脱离吸食女子血液这个原因,骨蛇,对骨蛇,白骨煞吸食血液的时候用骨蛇作为媒介,那创口一定很细微的伤口。
司徒玺越仔细的在女尸身上寻找,终于在耳朵上找到了每具女尸共同的特点——耳朵上的耳洞。
“看,你没发觉午夜新娘的耳洞上都有两个耳洞,而且都在左边的耳朵上吗?”司徒玺越说,“这耳洞也许就是受害者的致命伤。”
莫队上前看了看:“来,把刀递给我。”
司徒玺越走出手术室,摘下口罩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他最怕这种血肉模糊的场面了,虽然没有这么夸张,但也是让人难以接受,如果这姑娘的魂魄还在的话,她一定非常痛苦。
不一会儿,莫队走了出来,女尸被推进了太平间。
严子扬跟在莫队身后,看着司徒玺越,眼神透射出一种想把他看穿的感觉。
莫队走上来拍了他一把:“臭小子,你不当警察真的太可惜了,的确是伤口,是死者死前一天造成的,但是,这么小的伤口造成这么大的失血量,有点用科学解释不了。”
司徒玺越笑了起来:“所以会成为悬案哪。”
莫队哈哈一笑:“走,叫上夏琉婉,咱们去吃饭,我请客,严子扬,一起去。”
“好啊。”严子扬疑惑的看着司徒玺越的背影,这个司徒玺越怎么看都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到了一家镇上还算不错的饭馆,三个大男人一边把酒问案,一边广谈天地,几乎只要能说个所以然的三个人都会讨论一番,一看就知道喝多了,夏琉婉坐在一旁扶着下巴,两个眼皮直打架。
“司徒玺越。”严子扬眯着眼问他,“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是一个专业的阴阳师,阴阳师,明白?”
“别开玩笑了,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那东西?”
“那午夜新娘的案怎么解释?”
“是因为作案的人手法太高明,破案会费一些时间。”
“我告诉你,古人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夏琉婉被两个人吵得头晕眼花:“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