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玺越有一段时间不拿古人云酸她了,现在又开始了。
“你不信可以问莫队,对吧莫队。”司徒玺越哈着酒气。”
莫队眯着眼,一脸茫然:“什么情况?”
夏琉婉实在看不下去了,喊来老板:“老板,能不能借你的车用一下,多少钱我照付给你。”
“行行行。”老板一听眉开眼笑,“我去把车开来,你们等一下。”
严子扬指着夏琉婉对司徒玺越说:“她是你什么人?”
司徒玺越回头看了看夏琉婉,笑了:“她呀,小时候是我妹妹,现在……是我可以用命来保护的女人!”
夏琉婉的心颤|抖了一下,上前扶住了他:“司徒玺越,你喝多了。”
话音刚落,三个男人全滑到床底下去了。
夏琉婉一脸苦闷:“要命!”
好不容易把三个人一一送回旅馆,夏琉婉累的腰酸背疼,莫队和严子扬有他同时照顾没什么大碍,司徒玺越一个人醉醺醺的躺在隔壁怎么也让人放心不下,想里想,夏琉婉还是走到了司徒玺越的门外。
“司徒,开门,司徒玺越。”
门“嘭”一声开了,司徒玺越傻笑着站在门里:“欢迎光临。”
夏琉婉一边把他扶进去一边说:“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点也不知道照顾自己,怪不得师父让我好好照顾你。”
“什么时候说的?”
“五年前你刚来的时候。”
“知道吗?当年是把你送走的时候我气的一个月没理他,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害怕你受到伤害才把你送走。直到五年前,师父突然让我来找你,咱们分别十年,你变得让我认不出来了,我以为我可以还把你当做和我一起长大的妹妹一样看待,我发现我不行,那样我会心痛。我以为我错了,是我的错觉,知道白骨路的事情发生,我才真正的认清了自己的内心感情,是不是觉得有点像电影对白?”司徒玺越把手轻轻的放在了夏琉婉的肩上,突然冒出的问题让夏琉婉忍不住笑了。
“别笑,琉婉,你必须认真的回答我下面的问题,不然我就没底气和严子扬争了。我差点让白翔飞把你抢走,那是我犯得最大的错,从今以后我不会让错误重演了,琉婉,你能不能接受我?接受我来照顾你,一生一世?”
夏琉婉笑了一下:“很像电影对白,我有点怀疑你是不是照抄的,还有,这和严子扬有什么关系?”
“他喜欢你,我吃醋了。”
“你真的喝多了。”
夏琉婉把从司徒玺越的手甩下来,把他扶到床边坐下:“别动,我给你弄点醋来。”
“我已经够酸了,喝什么醋?”
“给你醒酒用的。”夏琉婉好笑的看着脸上一层红晕的司徒玺越,没想到平时有些严肃又有些神经质的司徒玺越现在看起来挺可爱的,和他对付鬼煞时那种冷酷潇洒的形象相差的太远了。
“你爱我吗?”司徒玺越一把拉住了夏琉婉的手。
“什么?”夏琉婉的心一下一下的像钟摆一样噗噗乱跳,手心里渗出一层汗。
白翔飞是她第一个男朋友,但是从确定关系最后两个人见面的次数可以用撒哈拉下雨来计算,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就更别提有多短了,司徒玺越是第一个这么问她的男人,第一个把她的手握的这么紧的男人。
也许是借着酒劲儿,司徒玺越一把把夏琉婉紧紧的拥入怀中,稳住夏琉婉的唇。
“琉婉,我愿意用生命来呵护你一辈子。”
夏琉婉闭上眼睛:“我知道。”
远在百里之外的云游师父正在一边品着小酒一边拿着八卦占卜,自从上次司徒玺越发给他那个奇怪的镇煞符,他一直心里纳闷,当年他师父把阴阳术传给他的时候并没有谈及这个符咒,要不是从当年祖师爷的手记中查到这个东西,自己还真的在司徒玺越和夏琉婉面前丢了这个无所不知的师父尊严。
祖师爷也是属于难得一见的极质体质,这种被称为极致体质的蹄子就是人们常说的仙风道骨,指这种体质的人若多加修炼也许有一天可以成仙,祖师爷就是个好例子,只是他选择了做阴阳师用自己的纯阳体质让为祸人间的恶鬼找到自己的归宿。
但是若女子有这种极质体质就属于极阴,一般小鬼小煞接近不了,但若是鬼煞有消化这种极阴体质的道行就会化成咒煞,到时候再厉害的阴阳师也奈何不了了它了。
据祖师爷的手记记载,当年他收了一个无头鬼,此鬼煞气很重,祖师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镇在土石山下,在山上种满了桃木,并在一块石头上刻下了这种镇煞符咒,但祖师爷并没有记下镇煞的位置,如果没错的话,司徒玺越发现符咒的地方一定就是镇煞的土石堆,由于开发砍伐,山上镇煞用的桃木被伐走,就给那个无头白骨煞可以出来作案的便利,只是镇煞符还在,所以这恶煞只能依靠井为媒介来害人,若是遇上体弱多病的人便会被上身,但是走不远,它一定是算到夏琉婉的极质体质,才冒险现形出来,没想到反被夏琉婉的极质体质精血消融。
夏琉婉师父哈哈大笑:“好,真不愧是我的徒儿。只可惜,为师以为让你远离我们,就可以让你平安,现在为师真的后悔啊,若当初教你阴阳术,你也不会差点死在白骨煞的手里,还好有司徒在。”
正在这个时候,星空中一颗星星闪烁了一下,旁边的另一个星星黯淡了下去,云游师父眉头一皱,掐指一算,顿时额头渗出一滴冷汗。
“它没死,糟糕!”
……
夏琉婉睡得正香,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夏琉婉打开门一看是严子扬,他手里提着早点。
“早啊。”
“早。”
严子扬径直走进去,把早点放在了桌子上,自己在一旁坐下:“快吃点吧。”
夏琉婉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去换下衣服”。说着,抱着椅子上的衣服钻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