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什么?”张雨珠被李怀渊魅惑的目光吸引到。
“就是……”李怀渊耳朵都红了,“就是他们那样……你说呢?”
张雨珠在李怀渊的手势比划下,暗骂他太会撩人了。
可她是经历过特殊训练的:当初医院派她出国支援时,送她去培训各种技能。
其中就有一项,跟不同男人对视,从心跳加速到心平静气就算成功,造就了她对男人不敏感的体质。
“你是真的不知道吗?”李怀渊看她对他的撩拨毫无感觉,语气酸酸的,“那我就教教你!”
在他头靠近她越来越低时,她瞬间退到了一旁,左手还撑着他的腰,“别闹了,不早了,回去了!”
“这是闹吗?”李怀渊满脸落寞,心想可能相处时间太短,她不太适应,就委屈巴巴地问,“那什么时候可以?”
张雨珠被他受伤的眼眸弄得心烦意乱,闭上眼睛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李怀渊在她窘迫下靠近她,俯身在她耳旁,“其实,你不要有顾虑,我们已经成亲了,早该同房了……”
“爱情是双向奔赴的,单相思只会造成另外一个人的困扰!”张雨珠躲开他,“我们先彼此了解,等到我们离不开对方,就可以了。”
得到了答案,李怀渊心情开朗,重重地点头,“我可以等,直到你的心向我敞开。”
张雨珠很是感动。
她前世忙着工作,忙着拯救病人,爱情对她来说就是奢侈品,从没想过能在异世界获得爱情。
“我们回去了,你等等我!”李怀渊把船放到山里,回来牵着她的手就回家了。
他们回到家里,张老婆子在院子里等着,看到他们没给好脸色,“你们早出晚归的,真没把我的话放在心里。”
“祖母,我们是干大事的,时间安排上肯定没那么自由!”张雨珠狗腿地过来给张老婆子捶背,“我们都是大人了,会保护好自己的,没回来就是在忙,你就先回房间休息。”
“差不多就得了,别把自己弄的太累了!”张老婆子叹了一口气。
“知道了,祖母!”张雨珠蹲下来给张老婆子捶背。
“好好干,挣多点钱,早点去京城找你爹娘!”张老婆子打了个哈欠,站起来回房睡觉了。
“看吧,我就说了,祖母是通情达理的人!”张雨珠用胳膊肘推了推李怀渊,“好好干啊!”
李怀渊微笑着点头。
接下来的一个半月里,他们每天傍晚都会来河边出租船跟摆烧烤摊。
食材也从蔬菜引申到鱼虾蟹,饮品更是多种多样。
最受欢迎的是羊奶茶,茶是九贵硬塞过来的,羊奶有现成的,张雨珠调好比例配制就可以。
奶茶独特的风味配上极佳的口感,一下子成为六峰镇特有饮品,很多人慕名而来,生意绝好。
她还做了不少小吃,糯米团子、油条、猫耳朵等。
金钱源源不断来,也引来了不少人的嫉妒。
他们照着她的商业模式开创摊位,本想抢她生意,却因为做不到独特的口味,以失败告终。
这天晚上,李怀渊发现白镜良在河边走动,特别担心他会发现自己,把头垂的低低的。
张雨珠很淡定地忙碌,“咱们都化了妆,只要演技好,他发现不了。”
李怀渊把嘴咧得大大的,抱着她的胳膊就撒娇,“娘子,娘子,我要吃好的,你给我做!”
只有这时候,他才能跟张雨珠靠的更近一些。
白镜良没有发现李怀渊跟太子的踪迹,想到秦舒柏暴怒的样子,心情十分不爽,无意间听人说,夜晚来这里吃点东西,心情会好很多就来了。
他刚坐下摊位,张雨珠就拍开李怀渊的手,热情招呼,“客官,要点什么?”
“把你的招牌菜搬出来!”白镜良没有抬头看,眼里的难受不言而喻。
他应该是个没有感情,只知道听命令的贴身护卫。
可他看不惯秦舒柏乱杀无辜、随意践踏他人尊严的行为。
他摸了摸怀里的毒药,秦舒柏的话就在耳边响起:
“这些毒药你拿着,必要时候用上,李怀渊跟太子,得死,不然,你就等着关在冰窖里自生自灭!”
张雨珠看白镜良发愣,赶紧装了一碗羊奶茶,配上油条放在他面前,“客官请慢用!”
不听大人的,就只有死路一条,就听了吧!
白镜良想通了,脱下斗篷衣,端起奶茶,喝了一口,润滑柔顺,入口留香,眼前一亮,呼噜两下就喝完了。
张雨珠又给他端来一碗奶茶,“客官配上小吃,奶茶更好喝哦!”
白镜良伸手让她离开,但还是听了她的话,就着油条吃几口,心情好像好了一些。
他想看看是谁制作出如此美味的食物,抬头就看到了像个孩子一样蹦蹦跳跳的李怀渊。
那个人怎么那么像李怀渊?
他抓住了手中的佩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去。
剑光乍现,李怀渊知道白镜良留意到他了。
此刻若是使用武功,一切隐藏都会前功尽弃。
张雨珠看出了他的担忧,伸手挡在他面前,剑就到了她的脖子边停住了。
“哇……娘子,剑光晃花了我的眼,我好怕,我要回家!”李怀渊单腿跪在地上抱住了张雨珠的腰。
“别怕,相公,这位客官跟咱们开玩笑的呢,你起来,到旁边坐一坐,等会儿就可以回家了。”
张雨珠摸了摸李怀渊的脑袋,她眼里噙满了泪水,对着白镜良泣不成声。
“你……”白镜良不知道张雨珠哭泣的意图,但收了剑。
“客官,我上有八十岁祖母,下有稚子,还有个痴傻的相公,我们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来杀我们?我们死了,这个家就散了!”
张雨珠擦了擦眼泪,用崩溃的目光看着白镜良。
白镜良无动于衷,还怀疑李怀渊是装的,对着他的脸弹过去一粒沙子。
李怀渊不敢躲,沙子嵌入了他脸颊,瞬间流了不少血。
“娘子,好疼!”李怀渊坐在地上捶打着沙子。
“相公,你怎么样了?”张雨珠冲过去,近距离观看,沙子在他的颧骨下方凹进去,非手术取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