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不开就不开吗?这里大夫好,费用低,拆线不要钱,六峰镇还是有王法的,不是你们医药铺子的天下,我们支持杏林铺开下去!”
“我外孙女脖子后边长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瘤子,都去你们那了,开了不少药,三个月不见好,那些药越吃越痛,还不是这里医好的?只花了六个铜板,绝对是医仙在世。”
“看吧,多便宜,六个铜板就能医治好,没有杏林铺,我们根本不知道看病还能这么便宜,是她打破了看病难的局面,你们别想害她。”
老百姓很认可张雨珠,都拥护她。
“谢谢各位父老乡亲们对杏林铺的支持,本店铺承诺,不压榨、不欺骗、一如既往低价,主打的就是真诚以待,请格外监督跟见证。”
张雨珠绝对不放过这样好的广告机会,声音铿锵有力,一点也不害怕。
那些药铺当家人自然不乐意,眼看劝说不成功,只能来硬的,就派出自己的守卫队,要去砸张雨珠的招牌。
李怀渊一个瞪眼,就知道那些当家人的小九九,手上犹如狂风扫向护卫队,把他们扫出了几步远,加重了声音,“不想死的就来。”
“你们别被他嚣张气焰吓倒了,快给我上,一定要把张雨珠抓起来,谁要是能把她抓起来,我给他一百两银子。”
有一个少当家对着倒地的人呼喊着。
那些护卫们见钱眼开,不顾身上的疼痛,目光盯住张雨珠,就要把她抓起来。
可他们还没走两步,就被一阵疾风扫射在地上,加重了伤痛,倒在地上呜呜叫,把那些当家人看傻眼了。
“这里怎么那么吵呀!”司空冷晖打扮英伦,扇着扇子,潇洒自如地走过来。
刚才那股风,就是他使用内力使出来的。
“你是谁?瞎凑合什么?”有药铺主家反应过来,不屑地问。
“我来这里自然是为杏林铺不打抱不平的。”司空冷晖就到了张雨珠跟李怀渊中间,用扇子挡住脸,欠扁地问,“我今天来帮你,有什么好处?”
“我谢谢你来帮我,除了钱,我有的,你想要,我可以给你。”张雨珠跟他保持一段距离。
“你说的,先欠着,以后兑换。”司空冷晖很开心。
“司空兄,这里是非之地,你没必要在这里待着,有损你的形象。”李怀渊凑过来低声说着。
他觉察到了司空冷晖对张雨珠萌生的异样心思,就得把他们分开。
“怀渊,眼下,也只有我能给你排忧解难了。”司空冷晖合起扇子,对着老百姓拱手,“各位,我来说两句,最近,商船增多了,船工数量急剧上涨,很多人急功近利,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疯狂背货物,一不小心就伤到了。”
“还有,禁猎令持续一段时间了,不但没有阻止猎人停止打猎,还激得他们暗中打猎,只好挖猎坑了。”
“不知道多少无辜的老百姓被猎坑伤到了。”
“在伤者众多的情况下,这些道貌岸然的大夫当家们,看到他们忍受痛苦,不但没有施予援手,反而高价看病,天价药物,甚至出售无关紧要的药物。”
“你们觉得他们的良心还在吗?”
司空冷晖成功调动民众情绪,只听到了民众高呼,“他们的良心被狗吃了,不在了!”
“普通人也是人,他们身上负着家庭,他们伤了,干不了活,可能全家都散了,杏林铺打开大门,给他们医治,这是多么大的善举,被阻止开下去,这事还有天理吗?”
司空冷晖冷冽的问话让在场的医药商家无言以对。
药铺当家人对视后,推出了说得上话的人做代表,指着司空冷晖大骂。
“哪里跑来的野小子,碍手碍脚的,少跟他们废话,拆了杏林铺就是了。”
护卫们接收到主家的眼神,分三组人,一组对付李怀渊,另外一组对付司空冷晖,再一组对付张雨珠。
他们知道三人是一伙的,只要抓住了张雨珠,就克制住了另外两个人。
怎料,三个都是有武功的人,进入战斗后,都发挥出惊人的战斗力,不一会就把护卫们打倒在地上。
张雨珠在药铺主家们面面相觑时,站在了门口台阶上,对着大家拱手。
“我张雨珠在这里开药铺,秉承的就是为老百姓提供医疗救助,谁要是眼红看不过去,尽管来找我们的晦气,我们来一个打一个,绝不手软。”
“我补充一句,谁要是敢来这里闹事,那我就要请你们到衙门里坐一坐了!”司空冷晖举手扇子,对着前方摇晃并喊着,“县令大人,我在这里。”
众人回头,六峰镇管束衙门的钟大人小跑着过来,对着司空冷晖行礼,“探花郎,有何赐教呀?”
“探花?”周围发出了各种惊叹。
难怪杏林铺光明正大地跟人抢生意,原来是有探花做后盾呀。
那些药铺当家们自觉无趣,扬手一挥,灰溜溜地离开了。
围观老百姓害怕得罪了县令,也打消看热闹念头,安心的做自己的事。
李怀渊知道不会有事发生了,为了躲避钟大人,躲起来了。
“钟大人,我来这里,也是急人之所急呢。”
司空冷晖故意卖了个关子,在钟大人探寻的目光下,才慢悠悠地说下去。
“我还记得你跟我说:六峰县出现了太多的伤者,而无人能医治,导致那些人的家人十分愤慨,要把衙门砸了吧?”
司空冷晖虽然不屑于利用身份,但他知道,张雨珠一个贫苦的丑奴女,想要在六峰镇开药铺立足是很难的。
看在她曾经救过他的份上,他就应该支持她在悬壶济世这条道路上走下去。
“探花郎还记得我们的谈话,下官惶恐,拼命挣钱的人太多了,受伤了也拖着,等着自然好。”
“他们的家人就不服气,带着他们来衙门闹事,我就光给他们疏导了,朝廷交来的任务都还没有完成呢。”
钟大人没摸透司空冷晖的脾气,只得客客气气的。
“客气什么呀?”司空冷晖打开扇子轻轻扇了扇,“钟大人实在是辛苦了,我这有个良策,可以让你高枕无忧,你看感兴趣吗?”
“愿闻其详,探花郎可有良策?”钟大人欣喜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