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渊就带着张雨珠出去玩了,这一玩就是几天,每天都是吃吃喝喝,好不快乐。
这天傍晚,张雨珠跟李怀渊例行去皇宫给皇帝解毒,在半路上远远看到低着头急匆匆走来的秦舒柏。
张雨珠还不想见到秦舒柏,就拖着李怀渊翻墙到了一个人家墙内,贴着墙听着外面的动静。
“秦大人!”粘园的声音了传来。
张雨珠明显看到了李怀渊的身体抖了抖,猜测他想到了以前粘园对他的不好回忆,伸出了手,捏了捏他的手背,让他放松下来。
李怀渊摇了摇头,指了指外面,两人专心听墙角了。
“哈哈,粘园公主怎么有空来这里呢?”秦舒柏走过来。
“秦大人不来找我学习毒术了,常常去宫里,怕是见淑妃娘娘吧?”粘园不废话,专门挑秦舒柏的软肋说。
“不知道公主有何指教?”秦舒柏掩盖住内心的嫌弃。
“我那个继子回来了,这事你知道吧?”粘园冷漠地问。
“自然是知道的,没想到他的命那么硬,我派出去的人悉数消失,就连我最得意的贴身护卫白镜良都没有一点消息,想必那位李将军有手腕,我得整顿内务,暂时没有时间跟精力帮助粘园公主消灭他。”
秦舒柏心里无奈,可面对损失,他也只能忍气吞声。
“我现在不想你消灭他,他对我还有用!”粘园在没有得到飞花火药的制作方法之前,是不会让李怀渊消失的。
“那粘园公主是想让我插手南音国的事了?”秦舒疑惑了。
“也不是!”粘园邪魅一笑,“不知道秦大人是否还记得自己身在何处,家里都有什么人呢?”
这意味不明的问话,让秦舒柏心里咯噔一下,“我不知道粘园公主想要说什么。”
“秦大人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能够爬到这个位置,绝非等闲之辈,难道听不出我的言外之音吗?”粘园原地走动,眼影像透视镜一样,想要看穿秦舒柏。
秦舒柏双手在颤抖,每当有人问到他的过去,他都想极力抹去,“还请粘园公主指点迷经。”
“哈哈!”粘园冷漠起来,慢慢地靠近,在秦舒柏耳边低声说,“你在张家村有一个女儿,她就是张雨珠,现在跟着我那个继子出现在京城了。”
“什么?”秦舒柏气得抓破了衣角,“好一个命硬的女人,屡次三番没有死!”
“那个小丫头秉承了秦大人的精髓,怼人是真的不留一点痕迹!”粘园一想到张雨珠,就恨得牙痒痒的。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农女,粘园公主为什么要害怕她呢?”秦舒柏故作镇定地拱了拱手,“我只有一个女儿,她是秦丽柔,她就要过生辰了,我得回去帮忙布置一下,届时还请公主让贵公子、千金前来叙一叙。”
“一定!”粘园笑了起来,特别期待着秦丽柔过生日,说不定就看到了张雨珠跟秦舒柏顶峰相见,互相看不顺眼,大打出手,最好两败俱伤。
秦舒柏甩了一下衣袖,背着手走着,打算去叫暗影,让他们无论如何,都要把张雨珠杀了。
“哼,居然背着我找来不少府医,想要研究出优于我的毒药,想摆脱我的控制?”粘园笑了起来,想着秦舒柏很快会对付张雨珠,顺带着会让李怀渊难受,心里就特别高兴,兴致勃勃地离开了。
在墙角边听着的两人神色复杂。
“秦舒柏很快会派人来杀你,咱们一定要小心谨慎,接下来,不管你要去哪里,都得带上我。”李怀渊抓住了张雨珠的手,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张雨珠的。
“好!”张雨珠没有拒绝,“当务之急还是把皇上的毒解了,只要他清醒了,或许他就能成为咱们的靠山了。”
“走吧!”李怀渊从来不相信皇帝能够解救他们于水火当中,但皇帝能够清醒过来,就不会受到秦舒柏的控制,有利于朝政稳固。
两个人刚进皇宫,就被告知淑妃想要见张雨珠。
“该不是我给的药方子起了作用,淑妃对我感恩涕零,要好好的赏赐我吧?”张雨珠想入非非。
“你别把人想得太好了,她绝对没那么好心,咱们先去见见皇上。”李怀渊不敢放松,带着张雨珠去了御书房。
皇帝跟逍遥王正在下棋,林公公不让他们进去打扰。
李怀渊就问林公公皇帝的情况怎么样了。
林公公面带微笑,悄声说,“皇上精神一天比一天好,今天秦舒柏要来看皇帝,逍遥王不让,老奴把他拦在门口,他气得想要把老奴杀了,老奴顿觉解气。”
“那就好!”李怀渊略微放松。
“是雨珠跟怀渊来了吗?”房子里传来了逍遥王的喊声。
“是!”林公公赶紧回答。
“快让他们进来!”逍遥王大声说着。
林公公就让他们进去了。
他们进去看到皇帝精神抖擞地坐在那儿,“你们来了!”
逍遥王盯着棋盘沉思,回过头看一眼他们,招了招手,“怀渊,快过来看看我这棋子,走不通了!”
李怀渊听令过来,逍遥王就站起来,“我这把老骨头坐了一天了,腰酸背痛的,皇上,我去休息一会儿,这里交给他们了。”
“辛苦皇叔了!”皇帝心情大好地跟李怀渊对弈。
张雨珠有些烦闷,坐在那儿东看看西瞧瞧。
“给朕看看!”皇帝把左手放在了桌子上。
张雨珠赶紧过来把脉,舒展开笑容,“皇上的情况好了很多,可能过两天就能完全解毒了。”
“很好!”皇帝面对笑容,“等朕完全好了,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
“谢皇上,民女什么也不缺!”张雨珠很感激却不想得到皇帝的赏赐。
皇帝对她刮目相待,正想让她下棋,就听到林公公说淑妃让张雨珠去看看了。
皇帝爽快答应,张雨珠就离席去淑妃寝宫了。
淑妃在门口等着,看到张雨珠来了,赶紧迎接上去,抓着她的手笑了起来,“你总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