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士听令,前往沙漠跟南音国将士们对抗,势必要保护我方领土,为我金沼国赢得场面。”李怀渊举起手做示范,自己往前跑。
“是!”周围的将士们一呼百应,大声呼喊着,那气势如虹,让前往的南音国有些惧怕。
“开城门!”站在城墙上的司空庆源挥了一下手。
城门立马打开,整齐有序的将士们就走了出来,跟上了李怀渊的脚步。
张雨珠很想前去帮忙,但是由于要做后方支援,如果有受伤的将士,就要及时的运转过来,所以她不能离开。
李怀渊在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城门上站着的张雨珠,朝她微微一笑,做了个手势,让她安心。
林御医同样站在那儿心有所感,把疑惑抛向司空庆源。
“司空将军,我们这些军医为什么不能前往沙漠呢?他们遇到了危险,及时的解救,不也是救了将士们的生命吗?”
“如果是平地战争,你们跟着倒也是能帮上忙的,但是此次是去沙漠,必然会被风沙所覆盖,危险重重,将士们伤亡在所难免,你们若是因此发生了意外,后方将士们的生死谁来负责呢?”
司空庆源转头看向他们,将士们对这一次的沙盘演练熟悉得很,哪怕是出现了危机,他们都能够随机应变,伤亡不会太多。
“怀渊跟你们执行的作战计划可靠吗?”张雨珠有些担心。
她陪着向阳了,所以没到现场去观看沙盘演练结果,心里依旧隐隐担心他们会遇到更深的危险。
司空庆源目光如炬,“这个世界上,关心怀渊的人并不多了,除了他的母亲,他的二叔,还有我那外甥冷晖,再也没有人了。”
“你错了,关爱他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他爹,还有他的师父高云壁!”张雨珠不忍心联想到李怀渊痛苦的童年。
“他是在极其艰难的形势下生活下来的,又早早的被师父送下山,前往军营锻炼,犹记得刚见到他那眼里的悲伤,让我十分难受,之后他屡战屡胜,直逼战神,我就知道这孩子是不可打败的。”
司空庆源眼里含着泪水,总是想到了那次,他被围困。
危在旦夕之际,李怀渊独自一人前往敌国边境,跟上万个敌国将士打斗,花了两天两夜,不眠不休,最终把头领头颅割下,让敌国将士放下武器,才让自己脱困。
他从包围圈里出来,看到满身是血,浑身是伤的李怀渊,抓着李怀渊的手急切地问,“你疼不疼?你不能去搬救兵吗?为什么要独自来?”
“叔,没有人了,他们都被调走了,我临时得到了这消息,只好来了,我不能把你们抛下。”司空庆源眼泪掉了下来,“他笑着躺在我的怀里,眼睛安详地闭着,不幸的是,他体内寒毒发作,全身黑紫,军医们耗尽了力气,用了最好的药,才把他救回来。”
张雨珠听着内心很疼,他总是说战场上很残酷,也从来不跟她说自己的经历,原来他挨过了那么多危险。
“张大人,战神的称号不是盖的,他每次跟敌国对抗,都做了完全准备,多少次只身他国探情报,受了多少次伤,我相信这一次,也能凯旋而归,咱们就静观其变吧。”
司空庆源不想在城门上站着看着李怀渊远去的背影,他也是担心他们有去无回。
昨天晚上,他跟李怀渊在争执谁去现场,谁做后方驻阵,两个人从枪实战都不愿意让对方去冒险。
随行的将士们劝了很久,都没让他们停下来。
最后是李怀渊跪了下来,拱了拱手,“司空叔,冷晖是我的朋友,他最注重的人就是你了,我不能让你去冒险,我没法跟他交代,何况我亲自去了沙漠,自然知道怎么应对,你就在后方, 我们需要你支援,你可以随时挑拨将士们前来救助。”
将士们也提议让李怀渊去,毕竟他作战经验丰富,可以随时制定新的作战方案。
司空庆源不得不妥协,紧紧抱住了李怀渊,“不管怎么样,你们一定要活着回来!”
得到肯定回答后,他才松了一口气,如今林御医又提到危险,他是真的撑不住了,只想逃离这里。
“将军是怎么了,跑得那么快?”林御医不懂得司空庆源的心思,站在张雨珠身旁,“张大人放心,战神将军一定能平安回来的。”
“那是自然!”张雨珠笑着点头,但是人不能去现场,但她已经配备了很多解药,李怀渊做过她的助手,能带领将士们好好的。
可战场上危机四伏,她也不能保证所做的努力一定有效。
她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向阳跑了过来,抱住了她的大腿,“娘,你可以抱抱我吗?”
“怎么突然要抱呢?”张雨珠把向阳抱起来。
向阳这几天总是黏着她,要不是徐五根总是把他带走,他可能一天到晚都挂在她身上。
“娘,爹去打仗了,我很害怕!”向阳依偎在张雨珠怀里,“他们说上战场可能会死,你说爹会死吗?”
“不会的,你爹那么厉害,他肯定能躲开敌人的进攻,咱们只需要好好等着他就可以了。”张雨珠摸了摸他的头,“你安心地玩啊!”
“我不想玩,就想等着爹!”向阳摇摇头,听到了外边士兵们操练,就走了下来,“娘,我要去打拳了。”
张雨珠好奇向阳怎么打拳,就跟了上去。
向阳跑到了士兵们旁边,规规矩矩地扎马步,手握拳,随着士兵们的节奏喊着。
张雨珠有些惊讶向阳的懂事。
徐五根走了过来,“师父,向阳这孩子实在是太倔犟了,他还那么小,却要锻炼武功。”
“有决心就会有毅力,对他成长没坏处。”张雨珠不反对向阳成为厉害的人,毕竟以后可能会被皇室之人猜忌,没点本事,很容易成为炮灰。
就在他们专注看向阳时,向阳用力过猛,摔倒在地上了,他们赶紧冲过去想要扶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