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陆绸也是猛然站了起来,这赵正菲也是认真地开口说道:“怎么了?陆兄?”
陆绸也是一脸生无可恋地看了这赵正菲一眼后说道:“连问输在方潇手上了,估计现在就已经撤回来了。”赵正菲也是微微皱了皱眉,他虽然知道方潇信心十足,但是没有想到这连问这么快就败退了。也是想了想后开口说道:“陆兄,我们的选择基本在方潇那边是鲜明的。我这边也是要想一想怎么应付这方潇的怒火了,至于您我觉得你还是控制一下自己的脾气比较好。”
“赵兄我也坦白和你说,我和你不一样。我没有退路,因为陆绩语放在哪里我不可能和方潇和解。除非我真得把陆家收在自己手里,不然这方潇绝对不会把我放在眼里,那么等待我的就是一场杀戮。”陆绸也是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赵正菲也是站起身子说道:“陆兄有道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要先去看一看这连问,而后去准备怎么让方潇满意了。您也早做决断,我听说陆家在北面还有些产业,您不妨直接拉出去,太子爷再庇护一下,也未必不是一个办法。”听到这赵正菲这个方法也是让这陆绸的眼睛一亮,而后也是对着赵正菲一行礼后开口说道:“多谢赵兄救我。”
赵正菲则是行了一个礼后就走出了这个船舱,至于这最后就这陆绸一命,也是出于对陆家削弱的考虑。但是他也是不知道这陆绩语的打算,这陆绩语本就是打算完全清理这些主脉的人。但是因为血脉的关系也是一直没有完全下死手,若是这太子保一下,陆绩语说不定也就放这陆绸在陆家里小折腾。但是他要是带着主脉的人反出去,那么说道哪里这陆绩语都是占优势的。到时候陆绩语下手也就没有什么顾忌了。
而方潇也是闷闷不乐的坐在椅子上,思考着一些问题。这边牧流也是把一些东西塞到自己的嘴里后笑着开口说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啊,这连问不是都已经败退了吗?”
方潇开口说道:“你觉得这连问弱吗?”
“应该不弱吧,毕竟这思问阁也是给了他很高的评价,而且这一路下来也不是没有人找他麻烦,但是那些人都没有回来。再说怎么也是那无量宗的遗脉,也是那个老家伙的弟子。最差也有这赵正平的水平吧。”牧流也是把这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后开口说道。
方潇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正是如此啊,这连问既然不弱,为什么接不下我一招呢?你也别用我功力长进之类的话来诓我,首先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虽然现在恢复完也确实有了一些增长,但是绝没有让我蜕变到天榜高手哪一个层度。如此看来这连问和我交手的时候他有些别的想法,以至于他没有用全力。”
牧流听到这句话也是皱起了眉头,开口分析道:“没有道理啊,这连问是受到这太子雇佣过来处理你的,如此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若是要买一个好给你也不至于如此。想来他有着一个这么做的理由。”
方潇也是猛然间这眼睛一亮后开口说道:“有道是无利不起早,难道是那样?”听着方潇这一句没有头没有尾的话,也是让牧流的心被抓了起来。这个时候徐湘和陆绩语也是走了进来。
“怎么了?你们两个人闲聊什么呢?”陆绩语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你们两个怎么一块来了?”方潇也是看着他们问道。
“这出来道陆府门口正好看见陆兄出来所以就一块来了。”徐湘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这边牧流则是拉着他们坐下后说道:“方潇觉得这连问可能是假意败退,所以你们也一块分析一下。”这话出来,陆绩语和徐湘的脸色也是凝重起来。这边的事情一了结,徐湘也是摸了一下下巴后说道:“方潇你要是这么想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我倒觉得这不是一件坏事,因为太子并不能那你做什么文章,也就是说这是那连问的自己决定。如此这连问和太子的关系网也应该破裂了。”
“我希望是如此。”方潇也是笑了笑后说道,“而且我还想到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你说这连问会不会是给我下了重注,所以只能输给我啊。”
陆绩语则是笑了笑后说道:“别人我管不着,反正这次我是赚了。”
“这么一个赚钱的机会你们也不告诉我,真是不义气。”徐湘也是故作气愤地开口说道。
“就是。”这牧流也是开腔道。
方潇白了这牧流一眼后说道:“这徐湘叫就算了,你拿什么出去下注。不怕被刘捕头打死啊。”
这边四个人闲聊的时候,那连问也是变装后走进了一家茶楼。这茶楼里也是正唱着曲子:“四海升平,息干戈一统山河。斩蛇起义芒砀山,鸿沟分兵起衅端。九里山前灭项羽,一统汉室万民安。汉王爷金殿把旨宣,宣我蒯彻上朝廊。想当年张良先生卖宝剑把韩信访,劝他弃楚把汉降。问路斩樵来到褒中揭下招贤榜,全凭着文书一角拜帅登台领兵到校场。明修栈道缓兵之计把霸王诓,带领着能征上将暗渡那陈仓。垓下一战霸王乌江自刎把命丧,一统山河归汉王。吕后萧何把计定上,未央宫黄纱遮天红毡铺地屈杀忠良将。功臣把命亡,热血泪满腔。眼含珠泪金殿上,忍气吞声见汉王。韩信功比日月高,汗马功劳无下梢。蟒袍玉带我不要,一心想云游乐逍遥。蒯先生不要情性傲,孤封你舌辩侯玉带紫袍。斩韩信孤也曾追封廊庙,劝先生云游念从此打消。陛下待我恩义有,不敢受命舌辩侯。辞王别驾下殿走,不为君王作马牛。蒯彻志向本不错,舌辩能言口似悬河。内臣与孤旨传过,朝房内快宣丞相萧何。吾主爷坐山河德孚民望,灭强秦诛暴楚奠定汉家邦。普天下兵权倶在韩信手中掌,理应当食君王禄忠心保刘王。私通陈豨兴兵来反上,吾主爷御驾亲征吕后掌朝廊。黄纱遮天红毡铺地计除叛逆党,才将韩信斩未央。方今时天下已定四海升平万民齐欢唱,开科取士招考文才整理旧朝纲改革立法章。”
“你回来了啊。”坐在这连问边上的一个少年也是轻轻地喝了一口茶后笑着说道。但是这眼睛却一直盯着前面。连问也是不满地开口说道:“一场未可知的比斗,你为什么非要我输呢?”
“因为我赌了方潇赢,还压了不少钱。”那黑衣少年也是开口说道。
连问也是低声咒骂了两句,当然那黑衣少年显然也是不在意,只是简单地扫了这连问一眼后说道:“你这出来一段时间,胆子大了不少啊。”
连问也是顿时没有了气焰开口说道:“弟弟知错了。”
“知错就行,以后离那个赵正菲远一点,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那黑衣少年也是开口说道。
这边连问刚想问为什么,却听到这黑衣少年开口说道:“先听曲。”
台上的也是又上来了一个女子,接过一面小鼓后也是开口唱道:“撩袍端带我把金殿上,臣萧何见驾叩君王。楚汉不和刀兵起,吾主有道开汉基。方今太平把国事理,开科取士把法立。文学滔滔,何日里足踏海鳌。剑气冲霄星斗寒,为官容易读书难。齐家治国平天下,大学中庸仔细观。万般还是书为贵,但愿赴考锦衣归。开科禹门三级浪,得中平地一声雷。残年衰如风前烛。家虽贫读书不休。老母请上受儿拜,远离膝下大不该。但愿得此一番顶冠束带,自有捷报转归来。但愿你一帆风顺进京往,但愿你帽插金花姓字香。但愿你独占鳌头名题金榜,家中事有你妻侍奉高堂。贤德妻她把这孝顺话讲,顷刻间解掉了戴明愁肠。施一礼再辞娘出门而往,恕你儿离膝下罪何敢当。戴明儿他上阳关路,好叫我年迈人泪双流。望不见儿背影茅屋内走。劝婆母放开怀莫记心头。学生想,我朝比伊尹、吕望者,岂能无有?不过有而隐之,有而诛之。我朝文官中那张子房先生有王佐之才,知人之明,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武将中淮阴韩信,九里山用兵如神,逼霸王乌江自刎,一战而定汉室天下。”
“你现在一定很生气吧。”黑衣少年也是笑着开口说道,“你不用否认毕竟我又一次否定了你看重的人。但是这么多次我什么时候说错过呢?”
“这方潇啊,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厉害啊。”这连问也是不满地开口说道。
黑衣少年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我确实错误估计了方潇,但是却低估了他,因为他竟然没有全城搜捕,显然他在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你是故意的了。”
“什么!这不可能。”这连问也是开口说道。这声音有些大,虽然这茶馆里人不多,但却也停下来都看着他。而黑衣少年也是略带歉意地向着四周拱了拱手后说道:“舍弟不懂礼数,还请诸位包涵,也请姑娘继续。”
台上的女子见这黑衣少年有礼有节,也是面色微红地笑着继续唱道:“正所谓:文能安邦,武能定国,才有今日汉室天下。依学生看来,只有张良、韩信,可比那伊尹、吕望,大丞相以为如何?遭不幸我老老早归泉境,老身我守节扶孤万苦千辛。勤纺织度生活安贫守命,喂桑蚕酿蜜蜂吃苦含辛。戴明儿易长大天性聪敏,满腹中诗书万卷博古通今。娶王氏贤孝媳家门和顺,知三从晓四德体贴人情。汉王爷一统山河四方安定,出皇榜招考天下读书之人。戴明儿同学友科场上进,但愿得高中归来荣耀门庭。那时节可算得戴门有幸,方不负老身我教子成名。在草堂将贤媳一声呼应,王氏媳进草堂婆有话云。讲什么韩信把命丧,讲什么伴君如伴虎狼。家贫寒徒四壁这般景况,奉甘旨并无有隔宿之粮。列国中刀兵动杀砍征战,秦始皇吞六国天下苟安。行暴政肆虐无道人丧胆,焚古书坑鸿仔绝迹后传。东填海南修岭固防备战,西建房北造长城万里河山。”
“大哥,那你现在让我做什么?”这连问也是看着黑衣少年问道。
“现在什么都别做就看看谁是真的朋友了。”黑衣少年也是轻笑着开口说道。
这连问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却也是点了点头后,喝了一口茶。黑衣少年则是笑着吃了一块方糕,而后皱了皱眉说道:“这糕点虽然精致,但是还是吃不惯啊。”
“大哥,总算是说了一句真话。这南人的东西真是变扭。”连问也是开口说道。
而那黑衣少年则是瞪了这连问一眼。台上的女子也是开口唱道:“传位至秦二世四方扰乱,楚项羽扶怀王恢复国权。刘邦帝起义师把白蛇来斩,灭赢秦楚汉争又起衅端。汉天子连败下七十二战,贬汉王禁锢褒中栈道艰难。汉君臣东归无望一筹莫展,老萧何束手无策苟且偷安。张子房卖宝剑把韩信访探,劝韩信弃项羽投奔汉关。绘地畚寻路途火焚道栈,连夜间走小道岖崎沙滩。失迷途曾问路把樵夫来斩,到关中揭榜文执掌兵权。明修栈道使楚兵毫无防范,出奇兵暗渡陈仓夺取函关。头一战损楚兵三十余万,会广武战霸王围困胆寒。楚项羽受挫折锐气失散,九里山四面楚歌子弟心酸。那虞姬泣别霸王自刎头断,四面里血成河尸骨堆山。重围中困垓下最后一战,只杀得楚霸王人困马乏子弟兵散,乌江自刎,才完成一统归汉,汉室河山。老萧何诬赖他叛逆谋反,未央宫设下了黄纱红毡,把一个开国元勋钢刀问斩,盖世功只落得如此这般。”
“大哥你是觉得我说错了?”这连问也是问道。
“变扭你也要学,一辈子待在北面你就完了。”那黑衣少年也是认真地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