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鹏程义正言辞的说道,“你气场而逃,又来我云城,置我于何地?”
他当然知道绕城的情况,而且还知道章之鹤的所做所为,陛下已经派平阳侯府世子来捉拿他了,他居然逃到了这里。
“鹏程兄勿恼,绕城饿殍遍地,已经成了空城,陛下派的人马还没有到,云城离绕城最近,我先带着将士们来这里避一下。”
章太守面色如常的说着,刘鹏程可不信他的鬼话,陛下此番派了五千兵马给平阳侯府世子,又派了平西大将军傅明昊去赈灾,傅明昊可是手握二十万兵马,章之鹤分明是怕不敌,跑来这里避难的。
不过,他这十万大军有点诱人,不如先把他请进来,解决了他,这十万兵马就是自己的了。
“开城门。”
刘鹏程吩咐守备开城门,章之鹤轻蔑的笑了一声,这么多年还是老样子,一点儿都没变,好大喜功,贪得无厌。
章之鹤带着十万大军进了城,晚上,刘鹏程以接风洗尘为由,在将军府设宴款待章之鹤,其实是想捉拿他。
章之鹤也知道这是一个阴谋,但是他也有自己的目的。
鼓乐齐鸣 ,酒香四溢,欢声笑语乱纷纷,酒香陶醉几人心。
“之鹤兄,请……”
刘鹏程一脸虚伪的笑容,举杯邀请章之鹤,章之鹤面不改色,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看着章之鹤饮下酒,刘鹏程的笑意更浓。
酒足饭饱后,刘鹏程笑着让人送章之鹤去后院休息。
章之鹤走后,刘鹏程笑的阴恻恻的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了,他让人在酒里下了毒,不出一个时辰,章之鹤必死无疑。
入夜,刘鹏程坐在厨房里等着好消息,却迟迟不见有人来禀告,有些心急的他,招人来问:“西院那边有动静吗?”
“没有。”下人回道。
刘鹏程面色凝重,或许章之鹤的人还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门外,守门的人突然倒地,章之鹤从偏处走出来,面色如常,他可以肯定刘鹏程在他的酒里或者饭菜里下的东西,但是久等也没有不适感。
那就来个先发制人吧,章之鹤推开门,刘鹏程背对着他,没有发现来的人是他。
“怎么样?章之鹤死了没有?”
“原来鹏程兄巴不得我死。”
刘鹏程听到身后章之鹤的声音,震惊的转过头来,看到章之鹤毫发无伤的站在自己面前,皱起眉头。
“你居然没事?”
章之鹤轻笑道:“怎么,你是在我的饭菜或者酒里下了东西吗?”
“是又怎样,现在陛下已经命平阳侯府世子前去捉拿你,你跑到我这里来,我要是收留了,你不是明摆着叛变吗?”
刘鹏程面色如常的说着,缓缓走到身后的兵器架上,拿起长枪,漫不经心的说道:“往日总是输给你,今日我们再来比一场吧?”
“刀剑无眼,若是伤了鹏程兄,可别怪我心狠。”
章之鹤神色冷冽,眼中闪过杀意,刘鹏程却不以为然。
“你能伤得到我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