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少年小小的身板,竟然揪的赵大贵挣脱不得,瞪起人的气势半点都不输与安宜武。
田喜乐见安宜新没有吃亏,才放下一颗心,再看被安宜新揪着衣领而面色红赤的赵大贵,越看越是来气。
好好地过你的日子不成吗?总来招惹她算怎么回事?若此时他再说也什么不中听的话,她往后还怎么在镇子上待了?
好在赵大贵还没浑到胡乱说话,被安宜新揪着衣领也只是急着挣脱,可此时的安宜新就是铁了心不让他挣开,赵大贵甩了几次,把安宜新都甩的跟块破布似的,愣是没把自己的衣领解救出来。
田喜乐怕安宜新年纪小吃亏,上前几步,冷着脸道:“赵爷,你是来吃饭的,还是来捣乱的?一天来闹两次,你就不怕把老实人惹急了?”
赵大贵有苦说不出,见田喜乐冷着脸,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真不好,忍不住就红了眼眶,“喜乐,你让他把手松开。”
安宜新两只手都揪在赵大贵的衣领上,听赵大贵喊田喜乐的闺名,气的拿脚去踹赵大贵的小腿腿面,那里皮肉最薄,一脚踢在骨头上,疼的赵大贵一声嚎叫。
田喜乐都替他疼的慌,更怕安宜新小身板不是他的对手,忙喊道:“四弟,你先松开他,有什么话好说。”
安宜新便听话地松开手,赵大贵疼的弯腰去揉被踢疼的腿。
田喜乐对店里店外看热闹的食客们道:“今儿小店出了些事,招呼不周还请各位谅解,如今这情形小店也无法开下去,各位还请散了吧!”
见没有热闹可看,食客们略带遗憾地离开,还有人庆幸刚吃的包子和面还未给钱,若早知如此,不如刚刚多吃些了。
将食客们打发走了,田喜乐让人将外面的案子和包子都收回来,再将店门给关了。
瞧着因准备充足还剩下许多的包子和面条,田喜乐有点犯愁,若是不卖,今儿的损失不少,看还抱着腿哼哼的赵大贵便气不打一处来。
“赵大贵,你要怎样?”
赵大贵满脸委屈,“我不过就是吃个面,没想怎样。”
安宜新嚷嚷道:“啥叫没想怎样?你一早就过来找麻烦就不说了,如今店里正忙你又来,一会儿包子咸了,一会儿又面汤淡了,满屋子的客人哪个像你这般了?还说不是存心找茬?”
安宜新没说的是,从伙计那里听说赵大贵对安宜泽有想法,安宜新就气,虽然一直以来在家里他都是很乖巧的,可毕竟是安家的四爷,在家人面前再乖巧,也不是没脾气的,眼看这人对二哥有想法,他哪能不气?
见赵大贵是成心想找事,忍不住刺了赵大贵两句。赵大贵怕安宜武,却不怕比他还矮了近一头的安宜新,在他看来安宜新的小胳膊小腿还不够他一巴掌拍的,二人言语上就有些激烈。
赵大贵因田喜乐的原因,对安家的人都心中有恨,当他把一只碗摔在地上时,也就引燃了安宜新的怒火,你一拳,我一脚就在店里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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