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几日接触最多的是安宜泽,而安宜泽此时却留在李村收拾东西,他们跟别人也不怎么熟识,道了谢后笑了笑又坐回炉边,只是不时与安宜武和安宜新搭几句话,但安宜武平常就不是话多的人,说了几句就找不到话题。
安宜新倒是有话说,可他乖巧惯了,怕话多惹人嫌,就瞅着别人笑而不语。气氛就不如安宜泽在时那么热络。
田喜乐记得走的时候虽然给留了柴,但只是一小堆,而此时靠近门的地方却多了一大堆柴,比昨日留的三倍还多,显然是他们几个差役不好使了别人的地儿,还要用人家的柴,自己从外面拿来的。
田喜乐对他们的印象又好了几分,想着若是晚上他们还留在店里,就给他们留些肉骨或小菜,再来一壶小酒,免得干坐着也无聊。
安宜新烤干了鞋子,到后面去帮田喜乐做事,安宜武的鞋子湿的厉害,只烤了半干,就继续跟冯三李棋大眼瞪小眼。
正瞪着,就听店门被拍响,安宜武嚷了嗓子,“还没开门,晚点过来。”
外面的人顿了顿,继续拍门,“店家,我们几个走的又冷又饿,你就行行好,把门打开,让我们进去取取暖就行。”
安宜武想到自己一路脚被冻的疼,起了同情之心,拿过半干的鞋子,打算趿拉着过去给人开门。
冯三见了按住他,“三爷先烤着火,我去开门。”
安宜武道了谢,继续烤火。冯三向门前走去。因店里有人,门是从里面反插上的,只要拿开插门的门栓就能把门打开。外面的人也是看门没锁,又是从里面插上的,才确定店里有人。
冯三将门栓拿下来,还没等伸手开拉门,门就被从外面一脚踹开,冯三幸好反应及时向后退了一步,才没被门板砸伤。
因冯三穿着厚棉衣,也看不出是差役,外面的人将门踹开后,只当他是店里的伙计,不由分说就举着棒子朝冯三砸来。
冯三左躲右闪还是被一棒子砸在头上,顿时就晕乎乎地倒在地上。
刘棋见冯三吃了亏,在柴堆里捞起根长点的木棒就迎上来,安宜武也顾不得鞋还未干,提上就赤着拳冲上来,跟刘棋配合着跟外面进来的人打了起来。
外面来的人有十几个,个个手上都拿着木棒,且不说武力如何,就这气势倒先压人一头,但看在安宜武的眼中却啥都算不上。
若是真正凶狠的匪徒会拿木棒打人?先来一刀再说,这些人既然拿的是木棒,说明他们不想闹出人命,既然有了顾忌,下手肯定就凶悍不足。
而安宜武就是个打架不要命的,手底下功夫又好,别看那些人拿了木棒,对他来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巧妙地避开木棒的攻势,这个给一拳,那个给一脚,在刘棋被两个人逼的连连后退的情况下,很快就将剩下的十几个人给打趴在地。
回头一看被打的只能躲闪的刘棋,估摸着他不出手刘棋挺不过几下子,只要被逼到墙角,就只有挨打的份了,摸了摸下巴,道:“刘大哥,你们这些官差的功夫也不行啊,就俩都应付不来?”
刘棋气喘吁吁地道:“三爷别说风凉话了,快来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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