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鹰掏了掏耳朵,不耐烦地看了一眼宋景然。
“后天过后,你爱去哪就去哪!”夜鹰对着他淡漠地回了一句。
宋景然听了立马激动地站起来,“两天?你说真的?”
他开始思考自由后要做什么,虽然在这个洞里不至于很冷,但是几天不洗澡,他也难受。
“你说的啊,到时候不能拦着我出去!”他警告夜鹰道。
夜鹰抬头看向他,脸上露出一副冷毅的表情,瞥了一眼又转开。
宋景然拍了拍胸口,“艾玛,吓死我,这是什么鬼眼神,吓死人了!”
晚上的风有些大,夜鹰在树上环着双手休息。
宋景然看了看不忍心提醒,“哎,你要不进来,外面太冷了!”
夜鹰动了动身子,又继续闭眼,不理会宋景然。
“好心提醒你,万一感冒了也不怪我!”宋景然无语地吐槽。
这一夜有人好眠,有人一夜不眠。
苏冉初睡得好,起得早,周乐晴父母却一夜担心没能入睡。
一早上守着电话,期盼保镖快点来电话。
“怎么那么晚还没来电话,不是说好早晚来一次电话嘛?”李景姗来回在电话前走动。
周父一脸疲惫,插着太阳穴皱眉道,“你坐会吧,你都转了一个小时了,我头都晕了!”
周父的语气有些不好,李景姗平时习惯了周父顺从的样子,一时间没法接受。
“你什么态度,现在也来怪我啦!”李景姗对着周父发着怒火。
周父叹气,一脸无奈的站起来走到李景姗旁边。
“姗姗,你说哪里话,我怎么会怪你,我不是和你统一战线吗?我也是急啊!”
李景姗听了这话表情才好了些,不情不愿地坐下等电话,连早饭都吃不下。
好不容易等到电话响起来,结果确实找周父的。
电话是询问周父什么时候到单位,有文件等着让他签署。
周父臭着脸说落了一顿那头的人,很快就把电话挂了。
“再等等,一会就会来了!”周父又安慰李景姗。
左等右等,电话就是没有再响。
其实这个电话不是保镖不想打,而是没有机会打。
一大早,周乐晴就开始作妖了。
“我要吃城北的早茶,你们快去给我买回来!”周乐晴对着保镖使唤道。
她住的羊城酒店在城东,要去城北还要很远,近的她都不满意。
已经派出了一个保镖,另一个就没法抽出时间给京城打电话了。
所以注定李景姗是要等很久这个电话了。
苏冉初今天也起得早,原因是睡太早了,呃醒了!
“宋婶,我想吃馒头,今天有做不?”苏冉初逮着宋婶询问。
宋婶有些诧异,“少夫人,您今儿起得真早,我马上去厨房做!”
往常苏冉初都不爱吃这些面食,怀孕后胃口真的大改,往常不吃的东西都愿意吃了。
苏冉初小力地拍了拍肚子,“你这个小吃货,天没亮就让我饿醒!”
陆老知道苏冉初主动要吃的,别提多高兴,所以陆家的早餐桌上是满满的一桌矛头。
“今天是馒头盛宴吗?怎么只有馒头?”陆欣可对着一桌子馒头生无可恋地开口。
他们地道的京城人,最怕的就事馒头了,从小吃到老,想想就觉得可怕。
“少夫人说想吃馒头,老爷子就让做了两箩筐馒头。”宋婶又端上来一盘。
苏冉初看着一桌子馒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爷爷太夸张了,宋婶还有别的早餐吧?”
她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让大伙迁就自己。
没想到宋婶摇头,“还有粥,别的没有了,因为全部人都忙着做馒头。”
所有人惊呆,纷纷转头看向苏冉初。
苏冉初缩了缩脖子,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你们干嘛,馒头多好,多吃馒头身体倍儿棒!”陆老一来就乐呵呵地说。
“我刚想到店里还有新的货没盘好,我先去店里了!”陆欣可直接站起来说道。
陆开心看陆欣可要走也跟着站了起来,“我也跟你一起,我今天开始也去店里帮忙!”
留在桌上的夏玫看着面前的馒头,一言难尽,但是她想和苏冉初一起吃个早餐,所以没和陆欣可一起走。
幸好今天夏东升没在陆家,因为赶着修复店铺,他忙到很晚,就回了宿舍那边。
陆二叔就不一样了,今天是他过来和苏冉初汇报工作的日子,所以一早就和女儿陆开心来老宅,想着蹭个早餐。
他一脸抗拒地看着面前的馒头,咬了咬牙,拿了一个。
“宋婶,给我一碗粥!”他转头看向宋婶。
“哎,我马上去盛!”宋婶兴奋地给他盛粥。
这一餐,苏冉初吃得胆战心惊,全程不敢看其他人。
早饭过后,陆二叔开始和苏冉初汇报她的公司情况,效果没有苏冉初预计的差。
“幸好,庐阳这边可以停工等着鹏城,不然的话货都没地方堆!”苏冉初松了一口气。
因为出了这事,庐阳那边直接停止了招工,降低了生产的力度,现在鹏城那边也快要结束了,苏冉初松了一口气。
“鹏城还有几天就能够解决问题了,您说是现在开始加大产量,还是要继续等一等?”苏冉初询问道。
陆二叔沉思,拿着手上的报表查看了一番。
“现在的库存需要一周才能运走,我认为可以再等上两天,看看言深的情况。”
苏冉初听完点头,“那就按这样来。”
想了想,她又小心地开口,“二叔,要不您把这些事情都交回来给我,现在我没问题了!”
说完她看了看周围,没见着陆老的身影,舒出一口气。
“说好的半月,才一周,不行,你再等等吧!”陆二叔坚决拒绝。
他也看了一圈四周,又继续开口,“你可别害我,我这小身板可经不起祠堂的家法!”
苏冉初不解,看着陆二叔开始打量。
陆二叔的身材和陆言深也是差不多的,说不上壮,但是也不算小,小身板来形容可不适合他。
她好奇地开口,“祠堂家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