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双言尴尬的打哈哈:“我忘了。那现在的时间就挺合适的,不用改了。”
聂双言不管文颇笛怎么想她的,又道:“你在娱乐圈混,有没有认识打听消息的能手。”
“你想知道什么?”
“夏家请了代孕妈妈是不是真的,如果是,那代孕妈妈是为谁代孕的。”聂双言平静道。
“这……我问问。”文颇笛也没法直接打包票,万一他请的人查不到呢?夏家他听说过,那是惹不起的存在啊,要打听事挺有难度的。
再者,他也不知道他这老板为什么好像很在意这件事。
想问又不敢问。
他难得的这颗八卦之心啊。
聂双言又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有件事我还要麻烦你。”
“不敢。”半年多没休假的文颇笛敢怒不敢言。
聂双言装作看不见他的怒,道:“巴黎那边儿,需要隔一段时间定期联系一下,定期打款。”
“好,我处理。”文颇笛斟酌了一下,“言总,我之前就说了,现在还得再说一遍,您至少要再招两个人,管理人数太少,容易出问题。多的得招十几个。”
聂双言点头道:“我知道,但是最近招了一批经纪人回来,我在想,你有什么事给经纪人说,经纪人再传达给下面的艺人。这样也方便一些,用不着你那么劳心劳力。”
“您给我升官升的挺快的。”文颇笛半嘲讽半无奈的说了一句,“这些事都不重要,我早就这么做了,重要的是对外的一些事务。”
聂双言反应过来了:“是我的过,我要是勤快点儿就好了。不过,我觉得,按我的性子,估计也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我还是再招招人。”
“好。”文颇笛做事去了。
随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什么事情,就连系统也没能刷新出任务给聂双言做,而聂双言有空的时候,也会帮文颇笛稍微管理一下工作室的事,毕竟这个工作室是自己的。
在这段时间中,聂双言针对当前的一些情况,设定了工作室的规章制度。
但是聂双言本身就是个惫懒的人物,因此,她并没有太过设立种种令人觉得严苛的规章制度。
而全球征文比赛也在这段时间中结束了,也谈不上什么出乎意料吧。
【恭喜宿主完成随机任务,获得基本任务奖励——特殊建筑一座。
旗下职员席附未获得名次,获得系统奖励的参与奖——人物卡和道具卡各一张。
旗下职员江日喜获得铜奖最后一名,获得优秀天赋以上人物卡一张(含优秀天赋),人民币两百万,剧本一份。】
聂双言瞠目结舌,这,这奖励的确是很好的了,她暗恨呀,要是她多招收几个写小说的就好了,只要有几个获奖的,资金就足够撑起一部网剧了,但说这些都晚了。
但是想想,她在满世界浪的时候,别人正在为自己的事业而努力,想到这儿,她就有些汗颜。
夜里,等众人吃过饭后,她当着所有人的面,道:“江日喜写的小说在全球征文比赛中得了铜奖,获得十万奖金,因这是工作室第一笔进账,工作室不收,还会奖励她十万。”
一举进账二十万,是他们平时工资的多少倍啊!
聂双言淡定道:“娱乐圈儿是这样的,除了固定工资外,剩下的就看你们自己的能力了,不论是演戏,唱歌,或者只是靠你们这张脸,你们只要能挣钱,工作室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大家都明白,但是还是头一个在他们眼前得到这么多资金的人,因此,不论再淡定,心中都有些激动。
一个江日喜,写小说的,都可以得到这么多钱,何况他们!都知道娱乐圈儿来钱快,他们也不会差的。
聂双言笑道:“散了吧,我也不爱给你们开会,你们懒得听,我也懒得讲。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我这工作室虽小,但不会亏待你们就成。”
众人虽说散去,但是私下里还是三五成群的说着话,显然是在议论这次事。
聂双言见状就离开了。
文颇笛却追上去道:“言总,你这次……”
“我这次怎么了?”
文颇笛顿了顿道:“没事。”
聂双言却道:“行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心里有数。文颇笛,我只是懒,不是蠢。”
文颇笛应声道:“是。”
聂双言捏了捏鼻梁,道:“我之前让你找的人怎么样了?”
“什么人?”
“录音室那边儿的。”
“找到了,已经给庄锦瑟录了唱片。拿来我听听。”
“好,我一会儿拿来。”文颇笛应道。
聂双言进屋没一会儿就听见敲门声了。
聂双言道:“进来。”
文颇笛诚心诚意的建议:“我们下次去客厅商议事情吧,不然你每次回来,我都进你屋……”
“你是怕别人说我们之间有关系?”她见文颇笛点头,好笑道,“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怕什么。”
文颇笛说不出话来,遇见女流氓,他还能说什么呢。
他将东西给聂双言了。
聂双言听过之后,点头道:“可以,你请的人留下吧,不忙进名单。”
“我知道,政府允许招收的职工已经满额。”
时隔许久,聂双言这才找他算账:“下次即便我不在,你也别听我爸的。招收这么多人,也不怕财政赤字。”
文颇笛内心逼逼:你当时不仅不在,还断了供应工作室的费用,问了王启过,王启过说让问你爸的,我能怎么办,我一个打工的,还能造反么。
文颇笛面上道:“网剧那边儿拍摄的差不多了,李一平之前打电话过来,问后续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这话说的跟绕口令似的。
文颇笛无奈的提点道:“李一平这意思是,下次还提供给他资金拍戏吗?”
聂双言无奈道:“你们娱乐圈儿人心真脏,耿直如李一平都会耍心眼儿了。”
文颇笛笑了笑,不止娱乐圈儿,多的是圈子的人这般虚伪,如他老板这样喜怒哀乐都挂脸上的人,实在叫人好揣测糊弄。
但他喜欢这样的老板,即便累一些,他也高兴。
他笑着看向聂双言。